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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研大佬在八零覺醒寵夫系統(tǒng)

第5章:阮小暖維護嬌夫

  一陣鬼哭狼嚎后,杜母小心翼翼的把乖孫放了下來。

  “你們這是咋了?”

  杜大寶回來的比較晚,因為要去還農(nóng)具,結果一回來,就看見樂呵呵下工的婆娘和母親,哭得雙眼通紅。

  陳招寶哭著開口告狀道:“當家的,你瞅瞅你三弟媳干的好事!把朗兒都打成啥樣了。”

  把兒子拽了過來,露出傷口。

  看著捧在心尖尖上的兒子被打的皮開肉綻,火氣涌上心頭,顧不上其他,怒氣沖沖的直奔阮小暖房間而去。

  砰——

  一腳將搖搖欲墜的木門踹飛了出去,木門砸在墻壁上,變成了一堆碎片。

  將坐在床上的杜琛遠拎了起來,咬牙切齒的指著站在一旁的阮小暖:

  “瞅瞅你管的婆娘,多大個人,不知輕重,把俺兒子打的皮開肉綻,俺不屑打女人,沒管住你婆娘是你沒本事,打你也是應該的。”

  杜大寶打小本來就是家里頭最受寵的,性格被寵的暴躁易怒,最大的愛好就喜歡欺負杜琛遠。

  就算杜琛遠之前咋再咋出息,到家里頭啥都不是。

  再加上兒子被打,提著沙包大的拳頭,卯足了勁朝著杜琛遠打了過去。

  杜琛遠雙眼毫無波瀾,好似早就已經(jīng)對這一切習以為常。

  現(xiàn)在他如廢人一樣,要是反抗,只會迎來更加猛烈的毒打。

  然而杜大寶卻忘記阮小暖還在房中,拳頭距離杜琛遠臉一毫米時,手腕忽然被人猛的扣住,杜琛遠也摔在床上。

  阮小暖動用原主的天生巨力,手微微一用力,杜大寶充滿腱子肉的手,頓時被擰成了麻花。

  “啊啊?。 ?p>  骨頭被擰斷的痛意迫使杜大寶發(fā)出驚天地泣鬼神的嚎叫聲。

  “滾!”

  阮小暖借力將其推開,護在杜琛遠的跟前。

  盡管對這貨不來電,但再怎么樣是任務對象,是名義上的丈夫,該維護還是得維護。

  杜琛遠眼神復雜的盯著阮小暖的背影,修長睫毛輕顫,有些不解對他都是袖手旁觀的人,怎么會突然出手幫他?

  難不成這女人又想和以前那樣對他動手動腳,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想要左擁右抱?

  這樣一想,杜琛遠目光猛地一沉。

  杜大寶一個趔趄后退了幾步,一手捂住受傷的手,額頭上冒出黃豆般大小的汗珠,雙眼猩紅緊盯著阮小暖,咬牙切齒的說:

  “阮小暖,你這是啥意思!俺教訓這個病秧子,你也要插一手是不?”

  自打原主勾搭上男知青后,就對杜琛遠的事從而未聞。

  即便杜琛遠被打,被辱罵,原主也袖手旁觀。

  原主天生巨力,杜家的大人都見識過她的本事,硬碰硬只會吃虧,除了杜母天天罵罵咧咧之外,沒人敢對她動手,除非不想活了。

  所以杜大寶再怎么氣憤交加,也不敢對阮小暖動手,只敢將矛頭指向杜琛遠。

  可誰知道,這死男人婆居然會出手維護!

  阮小暖眼皮子一掀,目光緊盯著杜大寶:

  “你打我老公的臉,就是在打我的臉,夫妻本為一體,你對我男人動手動腳,你覺得我可能會袖手旁觀嗎?”

  杜大寶氣的臉都綠了,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坐在床上的杜琛遠:

  “你不是說這病秧子你以后都不管嗎?”

  在這個家,這病秧子也有人護了!

  “以前是以前,現(xiàn)在是現(xiàn)在,以后我要是看見,誰敢對我男人大呼小叫,動手動腳的,就別怪我的拳頭不長眼,招呼到他臉上去?!?p>  這句話不止說給杜大寶聽,還有剛進來的杜家等人。

  即便對阮小暖心生不滿的杜琛遠,聽到這一段話時,也不免有些震驚,后又轉念一想,自嘲一笑。

  這次為了達到她的目的,還真是卯足了勁呢。

  陳招寶見當家的受傷,急忙上前,看著杜大寶的手扭曲的不像樣,張牙舞爪的朝著阮小暖撲了過去:

  “你居然敢對你大哥動手,俺跟你拼了!”

  連杜大寶都不是對手她的對手,更別說陳招寶了。

  阮小暖反手就是“啪”的一聲,一巴掌,把人打得暈頭轉向,臉上還有一個十分明顯的巴掌印。

  杜大寶急忙用另外一只手輔助即將摔倒的陳招寶,眼睛直噴火的盯著囂張肆意的阮小暖:

  “阮小暖,你瘋了不成,沒大沒小,居然敢對你大嫂動手!”

  疼愛的大房一家都在阮小暖手頭上吃的虧,杜母哪里還坐得住,紅著眼眶,指著阮小暖的鼻子罵罵咧咧的叫喊著:

  “俺讓老三娶你回來,是來伺候一家老小的,不是讓你來當攪屎棍的,你是不是非得把我這個老太婆氣死,才開心。

  平時俺被你氣,現(xiàn)在你還得領著這個死病秧子一塊氣俺!

  今天你打傷了大房一家子,看在一家人的份上,你給你大哥他們跪著磕幾個頭道個歉,再賠償個四五百,這事也就過去了,否則就別怪我在村里頭嚷嚷,把你們今天干的大逆不道的事,鬧的家家戶戶都曉得。”

  阮小暖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星際的人哪個不是對她恭恭敬敬,還沒有人敢用手指指著她的鼻子罵呢,心里滿不是滋味,一把握住杜母的手,手指微微一用力。

  “啊!”

  痛得杜母一張老臉扭曲,齜牙咧嘴。

  任誰都沒有想到,阮小暖會對杜母動手。

  即便阮小暖之前再怎么囂張,杜母罵的再怎么難聽,也沒有動過手,所以杜母才敢指著阮小暖的鼻子罵。

  “娘!”

  杜大寶夫妻二人也顧不上自身的疼痛,急忙上前,黑著一張臉,緊盯著阮小暖握著杜母的那只手。

  杜大寶咬牙道:“阮小暖你是不是瘋了,你居然敢對娘動手!”

  阮小暖充耳未聞,風輕云淡的盯著痛得齜牙咧嘴的杜母,語氣中帶著警告的意味:

  “家丑不可外揚,娘,你是巴不得把丑事鬧得沸沸揚揚是不?我這人啊,不喜歡別人拿手指著我的鼻子罵,上一個指著我鼻子罵的人,手已經(jīng)被折斷了呢?!?p>  說著松開杜母。

  “娘!”

  二房一家急忙護在身后,二房兒媳看似表面擔憂,心里卻樂開了花,巴不得阮小暖將杜母的手折斷。

  杜母偏愛大房,啥好東西都緊著大房一家,對二房和三房向來都摳搜的很,三房有阮小暖坐鎮(zhèn),也就只敢欺負老三,謀不得好處,所以一個勁的壓榨二房。

  杜家老二雖然心生怨氣,但也不敢說什么,畢竟杜母是他娘,“孝”字當頭,頂嘴就是不孝。

  老二兒媳一直都對杜母頗有怨氣,這會見著杜母被欺負,就差沒有拍手叫好,憋笑也憋得厲害。

  杜母到嘴邊的臟話還沒罵出口,就又聽到阮小暖的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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