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雪重,橫風無息。
腳下的燈籠光似層淡薄黃霧,又像落梅峰傍晚的瑰麗晚霞。
陸曈輕聲開口。
“蕓娘,是死在我手中的?!?p> 說完這句話,像是卸下最后一重包袱,一直沉重的某個角落,徹底輕松起來。
其實現在想想,有些事情發(fā)生的,實在很猝不及防。
她在落梅峰呆了七年,日復一日,年復一年,一開始總想著試圖逃走,漸漸也開始麻木。像被圈禁在臺上的偶人,每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