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2 亂撩撥的代價
酒吧里的氣氛一下子被炒到最高點,黑暗里,密密的親吻聲響起。
這種在黑暗里親吻陌生人的感覺太刺激了,本來就是一群玩伽,腎上腺素直線飆升。
剛才有不少人被姜希熱辣的舞姿勾起了欲望,借著此刻的機會,誰不想一親芳澤?
大家都撲向姜希所在的位置,誓要成為第一個一親芳澤的男人。
舞池里瞬間亂成一團。
容年心頭猛跳,腳下步伐倉促,他一步跨上舞池,朝姜希那邊走。
黑暗中,有人纏上來,柔軟的手臂摟上他的腰。
容年想也沒想,一把攥住那人的手腕要甩開。
“好疼!”
一聲吃疼響起,容年渾身一震,借助舞池邊的安全通道應急燈,他看清了懷里的人。
“姜希?”
下一秒,女人雙臂纏上他的后頸,溫軟的唇瓣印了上來。
容年眼眸圓睜,那股熟悉的甜香沁入肺腑,激蕩著他的靈魂。
他一手托起姜希的腰,往懷里按,另一手扣著她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四周都是親密的親吻聲,容年皺了皺眉,忽然將懷里的女人打橫抱起,大步離開。
酒吧后巷。
鐵灰色墻角下,路燈昏黃曖昧,姜希被按在石墻上,微仰起脖子,和容年密密啜啜地接吻。
兩人氣息越來越急,姜希并不滿足于嘴唇相碰,她的手從男人衣服的紐扣之間滑了進去,捏著他結(jié)實的腹肌。
容年呼吸一窒。
他在姜希唇上咬了一口,聽到她的痛呼,他才慢吞吞放開她。
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呼吸滾燙的撲在她鼻尖,“你來真的?”
姜希目光迷離,看著近在咫尺的容年,紅唇又貼上他的,頑皮地叼了叼他的唇瓣。
“來酒吧玩,都圖一時爽,你玩不起?”
容年垂眸,目光在她艷麗的紅唇,緋紅的面頰逡巡而過,最后停留在她那雙顧盼生輝的美目上。
“你知道我是誰嗎?”
姜希嫵媚一笑,雙手搭在他肩膀上,“知道,想要我的男人?!?p> 容年眉心緊蹙,她明顯已經(jīng)醉得神志不清了。
他知道,她喝醉了就斷片,否則那日在幼兒園,她不會認不出他。
容年捏著她的下巴,語氣近乎危險,“你想跟我玩一夜.情?”
姜希也學著他的樣子,伸出一根手指輕佻地挑起他的下巴,“你不想跟我玩?”
容年牙關緊咬,一股莫名的怒火在胸臆間炸開。
他低下頭,用力吻住她的唇,力道之大,像極了動物在撕咬獵物。
姜希喝醉了,反應遲鈍,唇上的痛感隔了許久才傳遍全身。
她痛得渾身直抖,卻沒有松開眼前的人,她想放縱,想墮落。
她想沉入最黑暗的深淵,想被黑暗吞沒。
容年明明在懲罰她,可卻發(fā)現(xiàn)她疼得發(fā)抖,還在倔強地回應他的吻。
她仰著頭,是一個自愿的獻祭姿態(tài),這樣的她讓他又憤怒又無力。
姜?!?p> 難道她就是這樣一個自甘墮落的女人嗎?在他看不見的地方,她就是這樣游戲人生的嗎?
她可以跟一個陌生男人接吻,可以跟人家開房睡一覺。
她怎么這么……
容年忽然用力推開她,姜希后背撞在墻上,蝴蝶骨似乎都要撞碎了。
她疼得倒吸了口氣,擰眉瞪著眼前突然發(fā)怒的男人,軟綿綿地控訴,“你有病?。 ?p> 容年死死瞪了她幾秒,轉(zhuǎn)身朝巷外走去。
姜希甚至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她沖容年的背影喊:“你走吧,你不愿意,酒吧里自然有人愿意?!?p> 說著,她就要從后門回酒吧去獵艷。
容年走了幾步,猛地停下來,他深吸口氣,轉(zhuǎn)身大步走向姜希。
姜希一只腳已經(jīng)踩上臺階,忽然眼前一陣天旋地轉(zhuǎn),她被人扛上肩膀。
男人的肩膀剛好抵著她的胃,她難受得干嘔了幾聲,握拳捶著男人的腰腹。
“放我下去,放我下去!”
容年并不理會,大步走向停車場,來到一輛重型哈雷前,他把姜希扔到機車上,拿下頭盔戴在她頭上。
姜希整個人都呆住了。
容年戴好頭盔,騎上機車,把姜希摟在懷里,一腳踩下油門,機車轟隆一聲躥了出去。
姜希興奮得眼睛都瞪大了。
她沒坐過機車,不知道原來在風中馳騁居然這么爽。
就好像所有的負面情緒都拋在了身后,世界都變得光怪陸離了。
姜希伸開雙手,夜風從指縫間掃過,她激動地尖叫起來。
容年沒想到她發(fā)起酒瘋來這么瘋,和平時那個端莊典雅的姜秘書反差巨大。
這一刻,她似乎要將自己平時隱藏的那一面全部釋放出來。
“滾蛋吧,大舅母,滾蛋吧,顧必臣,啊啊?。 ?p> 半夜的馬路上空曠無人,姜希的尖叫聲飄散在風里,只有容年聽見了。
等機車駛?cè)胴箞@,姜希早就精力不濟,困懨懨地窩在他懷里睡了過去。
車子停穩(wěn),容年帥氣下車,長臂一伸,姜希落入他懷里,他穩(wěn)穩(wěn)抱住她,踏上臺階,大步走進別墅。
回到房間,容年把姜希扔在床上。
彈性極佳的床墊顛得姜希的身體晃了晃,她睜了下眼睛,很快就困倦地閉上眼睛。
容年站在床邊,垂眸看她睡得跟豬一樣,他扯了扯領口,“折騰我一晚上,你倒是睡得踏實,真行!”
姜希在枕頭上蹭了蹭,那股無處不在的檀木香讓她感到踏實,很快呼吸綿長。
容年都被她給氣笑了。
他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皮褲,這一路上,姜希在他懷里各種蹭,蹭得他一身是火。
他再能忍,也不是真正的清冷佛子,相反,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是什么樣的人。
第一次見姜希,她輕易勾起了他的欲望,當時要不是謝伽南闖進來,或許他真的會克制不住將她拆吃入腹。
今晚帶她回來,他也沒想過讓她全身而退,至少也得為她今晚亂撩撥他付出代價。
然而……
他對睡死過去的人沒有興趣,他扯下襯衣,和勒得發(fā)疼的皮褲,雄赳赳地進了浴室。
花灑下,水珠沖刷著他肌理結(jié)實的身體,他抬手擼了把頭發(fā)。
鏡子里倒映著他發(fā)紅的眼睛,他低低地笑了一聲。
果然,做個正人君子似的好人,就得受這種鳥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