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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門養(yǎng)女重生后全員火葬場了

第32章 被不傷害的權利

  “沒用的,這次她們打我們,我們選擇告訴老師,她們就會認為我們是怕她們,下次她們看到我們不順眼,就會變著法子整我們?!卑踩粨u頭后說,“在學校里被欺負,就跟被家暴一樣,只有第一次和無數(shù)次,別人打你一次,你不打回去,她們就會打你第二次,打了第二次還會有第三次,如果你一直不反擊,他們就會一直欺負你,人性如此,你不反抗,他們就默認這樣對你是對的,認為你允許被打,如果在第一次你反擊了,并且狠狠的反擊了,他們就會知道,你是不允許他們欺負你的,他們下次再想欺負你的時候,就知道你是不可以被欺負的,在動手之前就會先衡量,要不要繼續(xù)欺負你,因為欺負你是要付出代價的?!?p>  上輩子被欺負了那么久,安然得出了一個血的教訓,如果自己被人欺負,一定是因為她不夠狠,不夠給人好看!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我們可以選擇善良,但善良要給到對的人。

  面對不對的人,給了他們善良,他們并不懂得感恩,反而會覺得是你怕他們,會為此沾沾自喜,會繼續(xù)站在你的頭上作威作福。

  因為欺負你,會讓他們覺得他們強過你。

  是人都要強。

  喜歡欺負人的人,一旦有人可欺負,他們會樂此不疲。

  認為自己很厲害的感覺,會讓人上癮。

  所以,這輩子,她拼死也會堅決護衛(wèi)自己生而為人的權利,要被尊重,要不被傷害。

  不管是她是什么,前提是她是個人。

  是個人就有被尊重,被不傷害的權利。

  時簡認真聽著,“這些都是你爸爸媽媽教你的嗎?”

  “不是?!卑淼娘L拂過安然的長發(fā),她又抬手輕輕的吹了吹還在流血的手掌心,“是我自己學到的。”

  一片紅色的樟樹葉緩緩在眼前飄落。

  她彎腰,用左手輕輕把它從地上拾起,放在眼前靜靜地觀賞,認真而虔誠地模樣,像是在賞一副頂頂好的畫。

  一中的醫(yī)務室在學校老師宿舍樓的最西側,遠離教學樓。

  通往醫(yī)務室的路,有一段要繞道教學樓后面的小道,小道邊上就是一中的圍墻,圍墻和教學樓之間鋪上了綠幽幽的青草,青草邊上栽種著桂花和樟樹,以及其他的,叫不出名字用來做綠化用的綠植、花草。

  這時節(jié),青草泛黃,桂花凋零,倒是樟樹,墨綠色的葉子大多依舊茂盛,僅有少部分泛了紅,被涼風一吹,就從枝頭墜落了下來,盤旋的打著滾兒的落下來。

  平時這個時間段,這片地方會有許多學生拿著書,或是坐在樹底下,或是坐在草地上讀著,背著。

  今天是周五,學生們都著急趕著回家,這里也就格外清幽安靜。

  兩人一前一后的走著,在夕陽的余暉下,安然的背影被染的格外長。

  就連微微喑啞低沉的嗓音,都被傍晚的風吹拂了去,以至于走在她后面的時簡好專注才能聽的真實……

  他被她的話勾起了幾絲好奇與猜測。

  安然撿落葉的時候,時簡走的離她就更近了些,剛好低頭看她,“以前你在學校里被人欺負過嗎?”

  他沒讀過私立學校,不知道私利學校的氛圍是怎么樣的。

  只不過,他覺得依安然這樣的條件,不管是在公立學校還是私立學校,都是拔尖的女孩子不太可能會被人欺負。

  但如果她沒有被欺負過,又怎么能自學到呢?

  “在學校被人欺負過?!?p>  不止是學校。

  醫(yī)務室到了,安然站在門口把手里的葉子輕輕放進口袋,正準備抬手敲門,時簡比她更快一步伸手敲響了醫(yī)務室的門,“報告!”

  “進?!崩锩娴尼t(yī)生剛把脫下的白大褂掛上衣架,正準備下班呢,聽到時簡的報告聲,又把白大褂從掛鉤上取下來,套在了身上。

  “什么事?”

  安然和時簡聞聲走進醫(yī)務室,看到醫(yī)生邊穿白大褂邊從隔斷后出來。

  “我要治傷?!?p>  看著說話的安然,醫(yī)生愣了下,很快反應過來,“你哪里受傷了?過來看看?!?p>  時簡在旁邊補充,“她剛剛被三個女生打了,右手掌心還被電扇刮破了皮?!?p>  一中的校醫(yī)是個戴著眼鏡,身材中等的青年,聽到時簡的話,臉上浮現(xiàn)出驚訝,“被人打了?”

  他在工作臺邊坐下,拉過一張椅子放在邊上,示意安然坐下。

  安然在椅子上坐了下來,伸手攤開掌心給他看。

  醫(yī)生低頭看了下,更震驚了,“怎么刮的這么深?”

  安然解釋,“是被電扇上的鐵鉤鉤的?!?p>  “被很大力的扯下來的嗎?”

  “是。”

  “我給你先處理下外傷?!?p>  見醫(yī)生起身去拿醫(yī)療工具,安然說,“醫(yī)生,能不能用碘伏,不要用酒精,我怕疼?!?p>  醫(yī)生轉(zhuǎn)頭看著他笑了,“行?!?p>  年輕的女孩子,又長得這么漂亮,嬌氣點他能理解。

  只是,等他拿來碘伏和棉簽,剛把沾上碘伏的棉簽擦上安然的掌心,就發(fā)現(xiàn)她的手心一碰就反射性蜷縮了起來。

  “還疼嗎?”青年醫(yī)生停頓了下,不解的問。

  “疼,特別疼?!卑踩话櫨o了眉。

  醫(yī)生這才發(fā)現(xiàn),面前少女光潔的額頭已經(jīng)冒出一層薄薄的細汗。

  按理說,這十月的天,不應該。

  時簡一直關注著安然,自然也看出來安然的不對勁,“醫(yī)生,還有沒有更不痛的方法給她處理傷口?”

  醫(yī)生看了他一眼,“沒有了,這是最不疼的,我已經(jīng)很輕了?!?p>  安然知道校醫(yī)的動作確實已經(jīng)很溫和了,“沒事的,醫(yī)生你繼續(xù)吧。”

  醫(yī)生就繼續(xù)用碘伏給她清理傷口了。

  豆大的汗滴從安然的額頭上滑落下來,醫(yī)生低頭專心處理傷口沒看見,時簡看的心都發(fā)緊了,忍不住問,“安然,你是不是特別怕疼?”

  安然咬牙回答,“對,醫(yī)生說我的痛覺神經(jīng)發(fā)達,疼痛閾值低?!?p>  校醫(yī)的手一抖,抬頭滿目震驚的看著她,“你剛剛怎么不跟我說?”

  安然苦笑,“說了也沒用啊?!?p>  醫(yī)生看著手里的棉簽,又看了看安然還有一半未處理的外傷,無奈道,“你這情況確實麻煩?!?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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