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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京華:神醫(yī)嫡女有空間

第十章:禁足祠堂

  家法最后還是沒有落到霍九歌的身上,而且經(jīng)過此事之后,霍老爺子對霍九歌的態(tài)度有所改變,雖然她被皇家退了親,但是至少不是像外界傳得那般癡傻,反而還挺聰明伶俐的。

  到最后只是罰她在霍家祠堂禁足,看來老爺子還是很看重她這個嫡孫女的身份,這種懲罰已經(jīng)算得上比較輕了。

  就連剛剛開口替霍清商說話的霍長柏都被罰了半個月的禁足,然后抄寫十遍霍家家規(guī),就因為他以下犯上,說了幾句霍九歌的不是。

  就在大家以為事情這樣結(jié)束,準(zhǔn)備回到各自院子里的時候,霍老爺子突然叫住了秦氏,然后特意囑咐道:“清商畢竟是為出閣的女子,以后你要少帶她拋頭露面,九歌雖然被皇家退了婚,可依舊是我霍家的人,以后她的事情你要多上點心?!?p>  老爺子雖然表面上沒有處罰霍清商,但是從這句話里,秦氏就知道他多少還是聽信了外面的謠言。

  所謂樹大于林,風(fēng)必摧之,這也算給了她一個教訓(xùn)。

  霍清商回到自己的望舒閣,沒有任何征兆的就打了自己貼身丫鬟知畫一巴掌。

  “荷包一事是不是你告訴她的?”

  此時的她哪里還有半分京城才女的模樣,明明就是一是一個被人驕縱壞了的大小姐。

  知畫知道她誤會了自己,她趕緊跪下解釋:“小姐息怒,奴婢真的不知??!”

  “不是你?”霍清商瞇起雙眸,轉(zhuǎn)身指著另一個丫鬟說道:“那就是你走漏了消息!”

  她堅信是自己身邊的人背叛了她,不然以霍九歌那個草包怎么會知道三皇子撿到了她的荷包,甚至編造出一段,她和三皇子有情的故事來。

  簫承稷是當(dāng)今皇后獨子,他的外祖是三朝元老,舅舅也是朝廷重臣,從他的名字就知道他是被寄予了厚望。

  雖然皇上沒有立下太子,但是從幾位皇子的資質(zhì)來看,三皇子是最有希望繼承大統(tǒng)的人,而就是這么優(yōu)秀的人卻和草包霍九歌訂下來婚約。

  假如有朝一日,三皇子登基為皇,那她霍九歌就成了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皇后,這讓從小習(xí)慣了當(dāng)?shù)谝坏幕羟迳倘绾文苋蹋?p>  所以她故意讓三皇子撿到繡有自己名字的荷包,為的就是給他留下深刻印象。

  霍清商對自己很有自信,畢竟一個飽腹詩書的才女和一個一無是處的草包,任誰選都會選擇自己。

  雖然簫承稷在看到她的傾城容貌之后,臉上確實浮現(xiàn)出一絲驚艷之色,但是這個并不代表他就一定會娶她為妻。

  那些話都是霍九歌編出來誆人的,畢竟以他們的身份也不可能找簫承稷當(dāng)面對質(zhì),只能選擇暫時相信自己的話。

  尤其是看重家風(fēng)教養(yǎng)的霍老爺子,在他得知三皇子是因為她的原因才會和霍九歌退婚的時候,就對她生了嫌隙。

  任她再有才女之名也不能做出任何有損霍家顏面的事情!

  一想到這里霍清商就恨得牙癢癢,她把身邊的下人都懷疑了個遍,卻始終沒有找出那個真正背叛她的人。

  暴跳如雷的她發(fā)了好大一通火,秦氏來望舒院找她來的時候,看著屋子里滿地狼藉,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她遣散了周圍的丫鬟嬤嬤,只留她們兩個在房間里。

  “就為了那個賤人的一番話,你連往日里的好名聲都不要了?”秦氏的話語里是責(zé)備,但是充滿了對女兒的偏袒和疼愛。

  “雖然她說的話是對我們不利,但是她被三皇子退婚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如今你去在這里大發(fā)脾氣算什么?”

  “可是就算她被退了婚,但是她還是占著榮國公嫡女的稱號,你沒看剛才她三言兩語的就讓爺爺選擇相信了她?!?p>  霍清商這句話說的沒錯,雖然霍老爺子不喜歡霍九歌,但是念及她父母的身份,多少也會記著她這個嫡孫女。

  不像他們這些庶出的孩子,只有十分優(yōu)秀才會得到老爺子的青睞。

  對于自己女兒所想,秦氏自然是明白的,她將霍清商攬在懷著,輕輕的拍打著她的背,耐心的安慰著:“放心,為娘的是不會白白讓你受委屈的,我的女兒是傲天的鳳凰,不管是誰擋了你的路,都得死!”

  秦氏惡狠狠的說著這番話,早就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剛才在霍老爺子面前承諾的什么。

  “娘,你是不是有辦法?”霍清商聞言看向自己的母親,卻被秦氏打斷了,“這件事情與你無關(guān),你只要記住從現(xiàn)在開始,你患上了風(fēng)寒,不能出門見人,至于霍九歌那個小賤人,為娘有的是法子處置她?!?p>  在自己娘親的安慰下,霍清商漸漸平復(fù)了心里的怒火,臉上再次露出端莊溫婉的笑容。

  女兒的笑容,讓秦氏原本晦暗的眸子變得慈愛了起來。

  而霍九歌并不知道秦氏母女的打算,這個時候的她正在祠堂里面壁思過。

  祠堂長年累月的都見不到日頭,再加上又是隆冬,一走進(jìn)去便覺得寒風(fēng)刺骨的冷,四處彌漫著一股香灰的味道,屋內(nèi)燈火通明,霍九歌煢煢孑立,一副淡漠冷靜的樣子。

  霍信的牌位位于一眾牌位的正中間,左邊便是他妻子沈靜言的牌位。

  看著牌位上的名字,不知為何霍九歌的心口突然泛起一陣疼痛,她明白,這種感情不是她的,而是原主的。

  原主父親當(dāng)年奉命去接在西域當(dāng)了七年質(zhì)子的豫王回京,在路上卻遇到了意外,與外界失去了聯(lián)系,等找到時,已經(jīng)是一具僵硬的尸骨了。

  她的母親聞言便帶著原主去廟里祈福,可誰知在半路上卻遇到了劫匪......

  所有的意外連在一起,這不免讓人覺得是有人故意為之!

  霍家到底是得罪了誰,才會引起這般殺身之禍?

  就在霍九歌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一陣穿堂風(fēng)吹過,卷起一堆風(fēng)雪涌入祠堂,蠟燭被吹滅了,掛在堂上的經(jīng)幡胡亂作響,一時間本就寂靜無人的祠堂變得陰森恐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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