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晴:“少主,沒事吧?”
極薇搖搖頭,“無礙,我有事想問你。”
羲和:“那我們就先走了?!?p> 刻晴點(diǎn)頭:“嗯,好?!?p> 灼華閣內(nèi)就只剩下了極薇和刻晴。
刻晴扭轉(zhuǎn)了地板上的開關(guān),地板出現(xiàn)了金制鏤空的陰陽八卦花紋走勢圖,刻晴將桃夭劍插入陣眼,瞬間鏤空處燃起火焰繚繞著刻晴和極薇。
極薇:“我想知道,”
“我的母親是不是祈水氏?”
“她是不是來自海之牙島?”
刻晴:“好,不過需要你的一滴血?!?p> 極薇將手伸出。
刻晴施法,手勢流轉(zhuǎn),波光劃過極薇手指,將血液打中了桃夭劍體。
“桃夭既令,灼華已出,晴方之土,萬物可追”
“劍,痕起?!?p> 桃夭劍上顯示出了花紋,是灼華閣的獨(dú)門秘法,閣中佼佼者才有研習(xí)資格。
刻晴揮手,桃夭劍回到她手中,仔細(xì)端詳了花紋,道:“是,祈水氏,海之牙島皇族?!?p> 極薇:“好,我知道了?!?p> 刻晴:“少主,你別著急,此事還需細(xì)細(xì)商議?!?p> 極薇手里握著在寒泉洞找到的珍珠佩環(huán),深深地勾起了她對往事的回憶,她只記得零星的碎片,有人施法抹去了她的一些記憶,極薇點(diǎn)頭:“我會(huì)的,不過,海之牙島,我必須去?!?p> 極薇回到了聽雨閣,坐在桌前思考父母輩的事情,也設(shè)想著千萬種可能。
外面明月高垂,清風(fēng)飄搖,走廊的欄桿上,扶淵拿著一小瓶白瓷酒,迎風(fēng)而坐,衣袂飄飄,紫衣凜然。
樹葉飄飄而動(dòng),有腳步聲傳來,白色里衣,披了一件外衣,走到扶淵身后,扶淵低眉掃到了極薇的裙角,:“你怎么來了?”
極薇淡淡說道:“不歡迎我嗎?”極薇向前一步站到了扶淵身側(cè),“睡不著,恰巧看到個(gè)人影在這里鬼鬼祟祟,哦,不是,借酒消愁?!?p> 扶淵輕笑:“不怕我把你拐了?“
極薇也坐在了欄桿上,拿起酒杯,從扶淵手里拿過了白瓷酒瓶,倒了一杯,向扶淵舉起,作干杯姿勢,“想和你聊聊占星令所提婚嫁之事,不知聚淵主可否賞光?“
扶淵看著極薇舉起的酒杯,垂眸,舉起酒瓶碰了一下,“好啊,不過,不能這么見外,叫我扶淵?!?p> 極薇爽快一飲而盡,“好啊,扶淵?!?p> “這婚約我們可以先定下,至于什么時(shí)候解除,再說,不過,我需要你幫我一件事。“
扶淵轉(zhuǎn)頭望月;“何事?“
“你既成了我未婚妻,自然可以幫你,“
“那就這么說定了,陪我去海之牙島。”
極薇抬起了手掌,扶淵轉(zhuǎn)過頭拍了上去,“當(dāng)然行?!?p> 月光照耀著兩人合十的雙手,皓月之輝,皎潔無暇。
翌日清早,竹廳內(nèi)召集了所有人,極薇有事宣布。
赤練:“茲天時(shí)地利,圓百年好合,今日我山影泉聚淵主與滄落寒薇主既定婚約,擇日成婚!”
廳內(nèi)一片震驚,震驚到四下沉寂,無人應(yīng)答。
鈴瑤瞪大了雙眼,等反應(yīng)過來,便跳了起來,拔起刀對著赤練,“這不是真的,你們是不是逼我阿姐了?”
赤練:“這當(dāng)然不是,我沒這么大能耐?!?p> 二人對峙,廳內(nèi)怒氣非常。
極薇上前拿過了鈴瑤手中的刀,拍了拍鈴瑤:“不是,我想好了?!?p> 鈴瑤疑惑地看著極薇:“阿姐?”
極薇:“放心,你看,只是婚約,沒有成婚?!?p> 鈴瑤竟掉了一滴眼淚,“好,我永遠(yuǎn)相信你。”
極薇擦掉了鈴瑤的淚水,“小哭包,快坐好吧,還有更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