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1:你好主人,幸不辱命
咚——
一個滾圓的生物砸在了兔子先生腳邊,驚得她跳了起來。
是排球!
兔子先生轉(zhuǎn)過身,就對上了管家大叔堆滿歉意和褶子的臉。
老人笑呵呵的道歉:“不好意思啊,手滑了?!?p> 老人:“好多年沒碰過這東西了,想發(fā)球來著,沒想到反而發(fā)到后頭了?!?p> 兔子先生:@##¥%……&
看了看深陷在自己腳邊的球,又瞅瞅老頭腦門上能夾死蒼蠅的皺紋,兔子先生忽然發(fā)現(xiàn),原來這世界上還真的有比白琳瑯沒點(diǎn)數(shù)的人。
都這樣了,打個鬼的球??!
在他誹謗的時間里,郝不凡腦海里也閃過了許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老師這是在故意示弱嗎?
還是...
提醒自己對女友態(tài)度好一點(diǎn)?
別人不清楚,他可是再清楚不過的,以老師的伸手,就算是閉著眼睛也不可能失誤如此之大的。
胡思亂想著,撇著管家大叔皮的凌焱已經(jīng)走到他身邊將球撿了起來。
網(wǎng)對面,宋郁打著哈欠,忽然覺得這比賽他媽上都能贏。
不過想了想,他到底是不敢賭,只是推了推眼鏡表示讓大爺5個球,還讓蕭晨晨也下去了,自己和老頭1V1掰頭。
就如大家所預(yù)料的那般,‘老大爺’腿腳不便,行動遲緩,宋郁連發(fā)了6個球他一個也沒接住。
看到這個情況,兔子先生盯著善良人設(shè),又來規(guī)勸郝不凡和凌冰冰:“要不就算了吧,大爺已經(jīng)盡力了,總歸也不能贏,要是真累出個三長兩短,那...”
郝不凡轉(zhuǎn)過頭,淡淡道:“琳瑯,你不是給我做蛋糕去了嗎?已經(jīng)做好了嗎?”
兔子先生:.......
郝不凡:“還是說,你就是不愿意?如果你實在不愿意的話,那...”
兔子先生狠狠咬牙,踩著高跟鞋走了。
“做,馬上做,這就去了!”
郝不凡這才點(diǎn)點(diǎn)頭,聲音也恢復(fù)了溫柔:“我很期待?!?p> 兔子先生:“哥哥等我?!?p> 郝不凡:“好。”
他默默凝視她離開,直到她的背影徹底消失在視線,這才松了口氣。
他并不是真想吃蛋糕,只是從早上白琳瑯出現(xiàn)起,他就覺得不舒服,手腕上那串老師給的天珠也一直在滾滾發(fā)燙。
他也想證明是自己出幻覺了,或者是心理作用,畢竟其他人都沒發(fā)現(xiàn)女友臉的變化,可就在剛剛,每次她和他有身體接觸時,他都會覺得后背發(fā)涼。
明明,他坐的這個位置,艷陽高照啊...郝不凡忍不住又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球場上,凌焱眼睛的余光瞥到小徒弟的小動作,一個分神,球又擦著他手邊過去了。
旁邊節(jié)目組充當(dāng)記分員的工作人員見狀直搖頭,隨手翻了頁比分牌,便轉(zhuǎn)頭去和同事的聊比的了,不忍再看下去,這要是真0封了,大爺也太慘了。
“大爺...要不咱們算平吧。”
“凌小姐,你說呢?”
“平局的話你不用打掃。”宋郁推了推眼鏡,主動向凌冰冰道。
凌冰冰看著場地中央望天的親哥,淡笑道:“我聽管家叔叔的?!?p> 宋郁蹙眉:“凌小姐,你又何必為難打工人?”
宋郁:“大叔聽命與你,你不發(fā)話,他如何拒絕?”
【是啊,是啊,這不就道德綁架嗎?】
【這女人真惡毒,大叔都跑不動了,她是真不把別人的命當(dāng)命】
【就這還醫(yī)生呢?我看是劊子手吧!】
【可不呢,聽說她最近還在到處給自己的醫(yī)院招人,我看啊,這哪里招醫(yī)生,這分明就是招幫兇啊】
【我可不敢去她醫(yī)院看病】
【我也...】
【樓上+1】
【+10086】
【......】
直播間里,在水軍刻意帶節(jié)奏下,一群人開始抵制起凌冰冰都還沒開門的醫(yī)院。
節(jié)目組的人有心想要幫忙解釋幾句,但被導(dǎo)演阻止了,原因無他,黑粉嘛,你越解釋他們蹦跶的越厲害。
有時候無視就是最大的反擊。
凌焱也沒去幫妹妹說什么,在宋郁距離贏只差2個球時,他終于站直了身體。
宋郁打量著他,雖然老頭的臉還是那張臉,但感覺好像整個人都拔高了一截。
他直覺的也認(rèn)真了起來,打算把兩個球打完趕緊收工。
手腕翻轉(zhuǎn),排球帶著呼嘯的風(fēng)聲朝著老人奔跑的相反方向飛去,說時遲那時快,一道殘影閃過,砰——凌焱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慕幼×饲?,起手,翻轉(zhuǎn),球落地,彈向了宋郁的相反方向。
咚——
落入沙坑,宋郁沒接到。
男人愣住,不可置信的看著球,下意識的摩挲著自己右腕上的手表,他和球的鏈接就靠這個黑科技遙控。
表上的圖標(biāo)是正常的。
那...
只是個意外吧?
宋郁撿起球,打起精神又將球拍了出去。
凌焱依舊是那副半死不活仿佛隨時都能睡著的模樣,但每次,都恰好能接到球。
很快,落后的比分被他一步步追了上來。
一連得了十幾分,所有人都驚呆了。
眼瞅著比分追平,凌焱慢條斯理的拍了拍手,笑瞇瞇的沖宋郁道:“宋先生,你要是再讓我,你可是要輸了哦?!?p> 宋郁臉皮微抽,用力吞咽了下口水:“您說笑了?!?p> 宋郁:“輸贏不重要?!?p> 凌焱點(diǎn)頭:“你說的對,但我是收了錢的,所以還是打完吧?!?p> 凌焱:“當(dāng)然,你若是體力不支,我也可以等你,你先休息?!?p> 宋郁:@##¥%……&
休息有用?
宋郁的內(nèi)心,無數(shù)神獸在狂奔。
自己打了一上午球,累個半死,如果再輸了,那真的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想到這里,他忍不住把球內(nèi)黑科技的重力加到最大。
想著‘一不小心’把這老人弄倒,到時候他又可以在網(wǎng)上帶波節(jié)奏。
他...
球飛了出去,越過網(wǎng),朝著凌焱的腿砸去。
凌焱輕輕笑了聲,下蹲彎腰,將球接住,反推了回去。
球化作一股颶風(fēng),朝著宋郁的面門飛去,空中的呼嘯聲甚至在瞬間蓋過了礁石上的海浪,察覺危險逼近,宋郁本能的想跑,但腿上卻有千斤重,怎么也動不了。
眼瞅著球馬上就要砸在自己臉上,他下意識用手臂格擋。
砰—
巨響將宋郁的思緒喚回。
他睜開眼,就看到本該砸在自己臉上的球炸了,皮屑雜在他腦門上,不至于毀容,但又很痛。
宋郁:“這...”
凌焱擦了擦手,笑呵呵道:“宋先生這球看起來質(zhì)量不太好啊?!?p> 凌焱:“要不你換個球咱們繼續(xù)?”
宋郁沉默。
宋郁抬腿將球里的追蹤器踩在腳下,皮笑肉不笑道:“不必了,我認(rèn)輸?!?p> 凌焱:“那承讓了?!?p> 凌焱說著,走向了郝不凡,優(yōu)雅的行了一禮:主人,幸不辱命。”
郝不凡白皙的臉上又浮現(xiàn)出了幾朵可疑的紅暈。
壯腿妹妹
我那拉血的貓....竟然是因為便秘....硬邦邦的肚子里全是粑粑... -,-我決定了,以后我寫1個字就讓他跑一步,把我的手環(huán)掛他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