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離開巴萊
“離傅紫菱遠一點,她不是你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簡單?!备邓寡蕴嵝训?。
一得知傅紫菱來找麻煩,他就虛了。
倒不是害怕傅紫菱,而是擔憂傅紫菱亂來。
畢竟,他覺得楚音容易相信人。
再者,他們不了解傅紫菱,只有他清楚,那個看似無害的面容下有著多重性格,做事情也是變化多端。
連他自己也拿捏不住這個人。
“我發(fā)現(xiàn)你們傅家人一個比一個奇怪,我看都是精神方面有問題吧!”楚喬語氣嫌棄。
傅斯言心里不舒服,但考慮楚喬是楚音的哥哥,還是忍了。
“只是有些人很特殊?!彼麎旱土寺曇?,眼里似乎想到了什么,陷入回憶中,“換句話來說,她是變態(tài)也不為過?!?p> 能用變態(tài)一詞來形容一個女人,可見那女人的脾性有多么嚴重。
楚音雖然沒有接入深刻,但通過剛才短暫的語言交流,也知道傅紫菱的脾氣變化多端。
這樣的人是要遠離。
不過,都是他們楚家的人,她倒是意外楚家的人會在巴萊有這么深的根基。
也怪自己以前對傅斯言不了解。
楚牧站起來,說道:“我們走吧!”
他從始至終都沒有給傅斯言一個正眼,因為不想理。
傅斯言也發(fā)現(xiàn)了。
他知道他們有誤會,所以出聲說:“楚音,我想和你單獨淡淡。”
“沒必要?!背艟芙^道。
楚喬補充了一句:“聽見沒,我妹妹壓根就不想和你呆在一起?!?p> “我知道說再多你們也不相信,但是,你的案件已經(jīng)交到南境處理了,你可以回到南境了?!备邓寡猿谅曊f。
這便是他今天來的目的。
為了達到此目的,他做了很多,但不想讓他們知道。
這是他能為她做的事。
楚牧平靜的臉上在聽到這話時才有了反應,他頗為意外的看著傅斯言,也發(fā)出疑問:“你做了什么?”
“做了該做的,證明了我清白?!备邓寡陨裆J真。
楚牧盯著傅斯言打量,似乎想要從傅斯言的眼里看出什么端倪來。
但是,什么都沒有,有的只是真誠。
如果說傅斯言和傅時遠聯(lián)合起來欺負楚音,那里按理是不會放楚音離開,但現(xiàn)在放了,這就耐人詢問了。
又或者,他們誤會了傅斯言。
再者,這是傅時遠為了對付傅斯言,選擇了傷害楚音?
但不論結(jié)果是什么,周武的死和傅斯言之間恐怕脫不了關(guān)系。
他們這次調(diào)查兇手,也得調(diào)查傅時遠了。
楚音神色復雜,心中情緒萬千,說不清道不明。
“傅斯言,你別貓哭耗子假慈悲了?!背虅t一直很清楚,不喜歡傅斯言就是不喜歡。
不管傅斯言做了什么,在他心里都是壞人。
哪怕傅斯言今天死了,他也覺得是罪有應得。
“我不奢求你們能理解我,只是有些事我不愿意被黑鍋?!备邓寡蕴岣吡苏Z氣,說完這話,面容瞬間豁然開朗一般,淡淡笑了起來。
楚音咬唇,眼神閃爍著意味不明的光彩盯著他。
他深深的看了楚音一眼,轉(zhuǎn)身走了。
楚音抿唇,面部散發(fā)著弄弄的猶豫。
那句謝謝要不要說?
等人走了,還是沒有說出口。
“行了,既然能離開,那我們今天就走吧!”楚牧說道。
傅斯言已經(jīng)拿到了同意,他們也不能太過停留。
本來,他已經(jīng)讓人在暗中籌劃,并收集了傅時遠犯事的證據(jù),想要將傅時遠給拉下水,從中和傅時遠談判。
但是這一招還沒出手,傅斯言就已經(jīng)拿到了可以離開的權(quán)限,所以他就沒必要硬碰硬了。
當然,那些證據(jù)得留著,將來有用……
楚音收拾行李時心不在焉。
她老是想著傅斯言。
就算告誡自己不能想,但頭腦總是不受控制。
這樣下去,她會中毒,中了一種名叫傅斯言的毒。
多少次,她也想不管不顧,任由下去。
可是理智告訴她,不能!
楚牧見妹妹發(fā)呆,就給妹妹收拾衣服,并語氣深意的道了一句;“妹妹,有時候要用心來看待事情,雖然我不知道你現(xiàn)在怎么想,但別心軟了,我怕有一天你會因為心軟而再次受傷?!?p> 這話很深沉,說都也很鄭重。
楚音了然,淺淺一笑。
她拿起橡皮筋將頭發(fā)炸起來,挽起袖子,一邊收拾行李一邊用輕松的語氣說;“我沒那么傻?!?p> ……
機場。
傅斯言坐在遠處,看著起飛的飛機,面容復雜,但眼里的濃濃情意卻顯而易見。
“少爺,人都走了,你就別看了?!?p> 阿達提醒了一句,他們家少爺盯著飛機看了很久,而飛機已經(jīng)只能看見一個圓點那般大小了。
傅斯言收回視線,冷冷看了阿達一眼。
阿達意識到自己多嘴了,閉上了嘴。
“少爺,傅時遠已經(jīng)來了,他要你簽署轉(zhuǎn)讓股份協(xié)議?!卑⑦_說起此事。
傅斯言冷冷一笑,看了一眼手表,見時間還早,就說道:“讓他慢慢等吧!”
阿達知道少爺要給傅時遠一個下馬威,點了點頭。
這邊。
傅時遠等了很久也沒看到傅斯言的到來。
他一直等到晚上,還是沒看到人。
后知后覺的他知道自己被傅斯言整了。
不,是被騙了!
他當時想著口頭協(xié)議也算是同意,畢竟傅斯言也是一個守信的人,可這次卻失信,就是不愿意給股份。
本來,這個股份只要傅斯言答應簽字,然后辦理轉(zhuǎn)讓即可,可沒有傅斯言的簽字,當時簽約的口頭協(xié)議就沒有任何作用。
怪他大意了,竟然相信,還同意了放楚音離開。
他氣得踢桌子,扔東西,但都無濟于事。
這時候,一個長相優(yōu)美的女人走了進來,從后面抱住了傅時遠。
“親愛的,你別生氣。我早就跟你說過了,傅斯言和楚音都是詭計多端的人,讓你別輕易信任他們,可你不信,你看看現(xiàn)在被整了吧!”女人不滿的說道,但一雙滑嫩玉手卻在傅時遠的胸膛上輕輕撫摸著。
她想用這一招來讓傅時遠消氣。
傅時遠見蓮子玉來了,心里的怒氣才稍微安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