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忠于祖國忠于人民!
中年人突然拿著一根橡膠輥,照著刁兵大腿上就是一棍,一下子讓刁兵的尿意消失,全身肌肉一下收縮起來,疼痛從大腿傳至骨盆,延著背后直刺后腦,刺-激的他后腦門一陣酸麻,整個天靈蓋就像被刀刮一般,疼到骨髓里的疼,讓他不停的用后腦撞擊鐵椅靠背,希望能減輕顱內(nèi)痛覺。
一分鐘后,刁兵渾身肌肉一陣痙攣,腋窩也沒了痛覺,只有一股木木的感覺。
“說,你的軍銜,職位,姓名!”中年人臉色陰沉地問道。
‘**you!“
刁兵一邊忍受一邊有氣無力地罵道。
“呵呵····有種,明天繼續(xù)和你玩,帶下一個!”中年人雙眼閃過一絲好笑道。
緊接著,刁兵就像一攤爛肉一樣被拖出去,扔進(jìn)湖水中的水牢里。
“兵子!??!”上官峰目恣欲裂喊道。
“混蛋?。?!”高虎見刁兵被折磨的這么慘,悲憤道。
“我干你姥姥?。。 ?p> 菜鳥們一個個激動地大罵。
”下一個!”
中年人站在黑屋前面無表情的喊道。
接著兩個蒙面手下就去帶下一個菜鳥。
“放開我,你們要干什么?放開我?。?!”被帶下去的士兵大聲吼道,雙眼里充滿了恐懼。
不一會,黑屋中就傳來那個菜鳥的慘叫聲。
就這樣,一會就有一個菜鳥被帶進(jìn)去,有的被折磨的有氣無力的拖出來,有的出來時眼神躲躲閃閃被帶到一邊不遠(yuǎn)處的帳篷那去了。
就這樣,最后被折磨的有氣無力渾身傷痕被關(guān)進(jìn)水牢里的菜鳥只有三十多個,其余的不是投降就是昏迷,被帶進(jìn)遠(yuǎn)處搭好的帳篷里。
高虎和刁兵等人相互攙扶著,在水中打著冷顫,牙齒不停地上下碰撞,一個個滿臉青腫,渾身傷痕。
中年人端著一杯紅酒坐在岸邊,一邊嘬一口紅酒,瞇著眼睛享受一邊打量著水牢里的菜鳥們。
“哎!何必呢?你們覺得命重要,還是你們那什么狗屁的入伍誓言重要?”中年人一臉鄙夷地說道。
聞言,刁兵幾人呸了一口,鄙視地瞪了眼中年人。
見狀,中年人臉色一**:“看來你們還是沒覺悟,既然這樣,那就再享受一下吧!來人,帶人他進(jìn)去!”
一見中年人指著李二牛,刁兵等人神情激憤起來,一個個堵在李二牛面前,對著中年人破口大罵。
可最終還是被兩個蒙面匪徒給李二牛帶走了,不一會,黑屋里傳來李二牛的慘叫聲。
“混蛋!”
“我要殺了你!”
刁兵等人一個個目恣欲裂地掙扎吼罵,可是卻沒有能力去解救黑屋中的戰(zhàn)友。
“冷靜!都給我冷靜!?。 备呋⒋蠛鹬?。
大家咬牙瞪眼,甚至捶打水牢,恨自己不能解救戰(zhàn)友。
高虎看著大家,臉色莊嚴(yán)地開始喊道:“忠于祖國,忠于人民!”
“忠于祖國,忠于人民!”
大家跟著喊起來,不過眼睛里全是淚水,那是為戰(zhàn)友流的淚。
“啊??!”
黑屋里傳來李二牛的慘叫聲,揪的大家心疼。
“忠于祖國,忠于人民?。?!”
突然黑屋里傳來李二牛嘶啞的吼聲。
聞言,刁兵等人先是一愣,接著一起流著淚大聲喊道:“忠于祖國,忠于人民!”
“忠于祖國,忠于人民!”
“········”
就是這短短八個字,給了這些菜鳥們,這些中國士兵們,無限的力量,無限的勇氣,無限的希望。
這八個字,是一種責(zé)任,也是一種榮譽!
灰蒙蒙的天,淅瀝瀝的小雨,給天地間帶來壓抑與悲哀。
慘叫聲從早到晚再到早,一直沒有停過,九十多只菜鳥到現(xiàn)在堅持住的只有二十只菜鳥了,每個人身上布滿傷痕,眼睛腫的瞇成了一條縫。
天氣本來就很陰冷,被關(guān)在水牢了的刁兵等人一個個打著寒顫,感覺快要凍死了。
但是此時他們每個人相互挽著胳膊,唱著國歌,哪怕他們的嗓子已經(jīng)沙啞,嘴巴腫的咬不清楚字,但是沒有了人停止,每個人雙眼噙著淚,使著已經(jīng)沒有力氣的身體,挺直脊梁,大聲唱著國歌。
“起來,不愿做奴隸的人們·····”
中年人雙眼目光閃爍,看著一個個傷痕累累的菜鳥們,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豪氣,這就是中國軍人,這就是即將成為他的手下的士兵,一個個在死神面前挺直脊梁骨的中國士兵。
黑屋里的慘叫聲停止,高虎渾身傷痕的被兩個蒙面劫匪脫了出來。
“十一?。?!”刁兵目恣欲裂,不顧傷痛,撲到水牢邊緣抓著鐵桿大聲吼道。
“十一?。?!”其他人也情緒激動。
在刁兵這里,高虎不但是他剛?cè)胛榈陌嚅L,也是不打不相識的朋友,更像一個大哥一樣的照顧他,他們之間的感情雖然沒有說出來,可是心里卻都很在意對方。
此時見高虎被折磨成這樣,刁兵心如刀割。
其他人已經(jīng)將高虎當(dāng)成這個隊伍的頭,老大哥,此時見高虎被人打成這樣,一個個也是情緒激動起來。
“干什么,干什么?都不想活了是吧!”中年人掏出槍對著刁兵等人吼道。
見狀,刁兵紅著眼睛朝中年人吼道:“臥槽你先人??!開槍啊!打死老子??!你這個懦夫,有種你開槍??!以多欺少算什么狗屎本事,放出來老子,老子砸碎你這個狗日的!”
聞言,其他人臉色變了,刁兵這是控制不住情緒了,對方可能會被激怒,直接開槍,可隨即大家都釋然,既然逃不出去還不如激將對方,來個痛快。
已經(jīng)昏迷的高虎被帶到水牢旁。
“呵呵···那么想死,怎么可能?我倒要看看你們嘴巴要硬到什么時候,把這個什么十一號扔進(jìn)去,把這個家伙給我弄出來,老子今天也手癢了,想試試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可憐蟲有多大本事!”中年人笑呵呵地說道。
聞言,他兩個手下將昏迷中的高虎扔進(jìn)水牢,指著刁兵喊著讓他出來。
歐陽幾人將高虎架起來,歐陽幾人擋在刁兵面前,不讓中年人的手下帶走他。
“再不出來就開槍了?。?!”蒙面劫匪用AK指著刁兵等人吼道。
這時又來兩個蒙面劫匪,端著槍就下水牢了,用槍指著歐陽等人讓他們往后退。
“沒事,老子倒要看看,這些懦夫有多厲害!”刁兵冷哼著說道。
最后刁兵在拉拉扯扯之下被帶進(jìn)了黑屋子,誰也沒發(fā)覺,其中一個蒙面劫匪身上少了一樣?xùn)|西。
刁兵被再次帶進(jìn)這個所謂的地獄黑屋后,已經(jīng)面不改色,任由對方將他綁在一個有靠背的木椅上,因為鐵椅上還綁著一個人,正是被折磨不成樣的上官峰。
此刻上官峰剛清醒沒多久,看帶進(jìn)來的人是刁兵后不由咧嘴一笑道:“你這牲口又被抓進(jìn)來了,呵呵····”
見上官峰的慘樣,刁兵鼻子一酸,但是還是強笑道:“這些狗日的不敢放開我決斗,只能玩這些把戲,一群垃圾而已!”
聞言,中年人臉色一黑他的手下見狀,直接上前,朝著刁兵肚子上就是一頓槍托,砸的刁兵兩眼發(fā)暈,吐了幾口酸水。
“嘿嘿···狗日的,沒種的垃圾,繼續(xù),繼續(xù),就這么點力道!”刁兵獰笑道。
見狀,幾個蒙面劫匪又要打,可是被中年人阻止了。
中年人走到屋子角落的躺椅上躺下瞇著眼說道:“不用打了,讓他們休息會,等會給他們上點菜,別打暈了撐不過去就不好玩了!你們看好他,我瞇一會。”
聞言其他幾個蒙面劫匪們相互看了眼,然后留下三個拿著槍看守著被綁住的刁兵二人,出去抽煙了。
時間一分分過去,刁兵背在身后的雙手隱秘的抽-動,同時他還隱秘地給上官峰做了個眼色。
半個小時后,刁兵背在身后的兩只手輕微震了下,然后他低著頭的雙眼突然一喜。
“能給口水喝嗎?”刁兵突然有氣無力地開口道。
聞言,三個蒙面劫匪眉頭皺了下,但是想到先前老大說的,讓這兩個家伙好好休息會,等會上大菜,于是就沒在打,而是示意其中一個拿水去。
就在其他兩個蒙面劫匪警惕刁兵,看著同伙拿著水給刁兵喝時,上官峰突然像抽了羊羔瘋一般抽搐起來。
“怎么回事?”另外兩個蒙面劫匪大驚,不過仍然一個舉著槍警惕,一個上前查看上官峰。
就在那個蒙面劫匪查看上官峰時,喂刁兵喝水的蒙面劫匪突然雙眼瞪大,發(fā)現(xiàn)本應(yīng)該綁著的刁兵突然暴起,瞬間奪了他的槍,還一槍砸在他的腦袋上,暈了過去。
就在這同時,抽搐中的上官峰雙眼一瞇,兩腿抬起夾在了查看他病情的蒙面劫匪的脖子。
在哪個警惕的蒙面劫匪開槍之前,刁兵率先開槍。
“砰!”
那個蒙面劫匪瞪大眼睛摔倒。
而這時,躺在躺椅上的中年人驚駭跳起,可是在他掏槍之前,刁兵的槍口已經(jīng)對準(zhǔn)了他。
“跪下!讓門外的人別進(jìn)來!”刁兵朝著中年人吼道。
聞言,中年人看了看被夾暈的那個手下,還有被打死的手下,再聽聽門外正有人要沖進(jìn)來,不由咬牙喊道:“都別進(jìn)來,否則,老子斃了他!”
刁兵警惕地走到中年人面前,踢開他身旁的手槍,然后指著讓他老實點。
屋子外。
二十幾個蒙面劫匪一個個面面相覷,他們聽到里面的槍聲本來想要沖進(jìn)去,可是卻聽到老大的命令,這是出什么事了。
聽到動靜的水牢里的眾人一個個驚疑起來,看著那個黑屋子,雙眼充滿了渴望。
五分鐘后,黑屋子的門吱呀一聲打開了。
在眾人呆滯的目光當(dāng)中,中年人被人用槍指著舉著雙手走了出來,他身后是兩個傷痕累累的俘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