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好辦
陽光普照,楊逍將所有的事情都基本講了一遍。
但大多都沒有說出去,只是說了自己是如何如何制作賣出海樓石的。
又講到為何“那群人”要一直針對他,所以才去找赤犬幫助他。
就算只有這些,那也足夠把楊逍送到世界政府去處置了。
甚至,如此大規(guī)模的買賣,有可能會繞開山上宗直接把他送到五老星面前!
但楊逍卻是不以為然,拍了拍赤犬的肩膀,笑瞇瞇的說到:“哎呀,赤犬兄,誰還沒有個(gè)副業(yè)了啊,咱們可是同一艘船上的螞蚱,你可不能就這樣吧我賣了??!”
“你!”赤犬被楊逍氣的火冒三丈。
要不是之前把氣都撒到凱文·埃法西與杰雷米·雅諾身上,恐怕他也會逮著楊逍爆揍一頓。
當(dāng)然,有瓦魯多在這,他也不可能成功的,到時(shí)候說還不準(zhǔn)會氣上加氣。
楊逍繼續(xù)說道:“赤犬兄,既然咱們都是做一艘船上的人,這個(gè)事情,你就全當(dāng)沒看見吧!”
“而且,就算赤犬兄你真的想把我弄下去,也只是把我交到世界政府里,到那里,你也沒辦法處決我,你也不知道我究竟會不會被完全赦免?!?p> “畢竟,天龍人的事情,那也是由天龍人自己解決?!?p> “況且最重要的是,我做的這些事情,那對于幫助赤犬兄當(dāng)上海軍元帥,那也是很重要的??!”
赤犬聽聞,眉毛一皺,“什么意思?買賣海樓石跟我當(dāng)上元帥又有什么關(guān)系?”
“害,赤犬兄這你就不懂了吧,你想想,我為什么要買賣海樓石?”
赤犬搖搖頭,“不知道?!?p> 楊逍咂咂嘴,“那當(dāng)然是為了貝利啊!”
“貝利?你們堂堂天龍人,還缺少這點(diǎn)貝利?”
赤犬不解,在他眼中,天龍人那可是有世界政府撐腰,干什么都是衣來張手飯來張口,就算有什么想要的東西,那也只是開開口就能夠得到的。
楊逍搖搖頭,嘆道:“唉,實(shí)不相瞞,赤犬兄,原先我也以為是這樣!但是,當(dāng)我來到這里后,我才發(fā)現(xiàn),完完全全就不是我們想的那樣??!”
“在圣地瑪麗喬亞中,那些原本就有貝利的天龍人,自然能過上衣食無憂的好日子,甚至整天囂張跋扈,不把人當(dāng)人看?!?p> “但是像我們這些沒有貝利,在世界政府中又沒有什么認(rèn)識的人的情況下,那就跟最低級的普通人沒有區(qū)別?。?!”
楊逍搖搖頭,臉上裝出“哀愁”的表情。
雖然楊逍在圣地瑪麗喬亞中不算是什么有錢人,但絕對不算是最低級的窮苦人。
而且,世界政府中,他還有著五老星之下第一人的山上宗給他撐腰。
這日子,可不是一般天龍人所能夠比擬的!
“有這種事?”赤犬問道。
赤犬還是第一次聽說圣地瑪麗喬亞的天龍人中竟然有如此內(nèi)幕。
即便他是海軍大將,他也從來沒有進(jìn)入過圣地瑪麗喬亞中去查看。
所認(rèn)知的一切,無非都是聽說過來的。
“我也這是沒有辦法,只能鋌而走險(xiǎn)來做這種事,要不然,我在圣地瑪麗喬亞中,那也成為了那些破產(chǎn)戶,整天只能呆在貧民街了啊!”
楊逍哭窮哭的頭頭是道,讓赤犬一下子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他早就發(fā)現(xiàn),楊逍與其他的天龍人不一樣,所透露出來的性格,也是比較善良的。
要是真如他所說,那他的經(jīng)歷也算是很苦悶??!
隨后,赤犬仿佛想到了什么,臉上一下子變得嚴(yán)肅起來,“你剛剛說,你在圣地瑪麗喬亞中不算什么,甚至是天龍人中的最底層?”
楊逍點(diǎn)點(diǎn)頭,發(fā)出聲聲嘆息,“對啊!”
“那你憑什么能后保證我能夠當(dāng)上海軍元帥?你有什么本事能后影響那群人的決定?”赤犬猛地站起來,質(zhì)問楊逍。
憑他所說,楊逍聽起來一點(diǎn)本事都沒有,但他之前如此信誓坦坦的保證赤犬當(dāng)上海軍元帥,這不是戲耍他嗎?!
楊逍不慌不忙,繼續(xù)說道:“赤犬兄剛剛是不是忘了,我剛剛所問我為何來買賣海樓石嘛。”
“為了貝利。”赤犬面無表情的說到。
他已經(jīng)決定,要是楊逍真的戲耍他,即便楊逍是天龍人,他肯定也會暴揍他一頓!
“對嘛!為了貝利啊!只要我們有了貝利,那到時(shí)候,讓赤犬兄你當(dāng)個(gè)海軍元帥,那不是簡簡單單?!”
“就這么簡單?”赤犬皺皺眉,顯得有些不太相信。
“就這么簡單?。〕嗳植恢溃覀兲忑埲丝芍?,世界政府中,那可是有很多黑幕呢!”
赤犬沒有露出喜色,繼續(xù)說道:“你是說,先前許諾我成為海軍元帥,也只是在你賺到足夠多的貝利的前提下?!”
楊逍不想暴露自己認(rèn)識山上宗一事,便含糊著點(diǎn)點(diǎn)頭。
赤犬見楊逍點(diǎn)頭,卻直接暴躁起來,“你說什么?!你敢戲耍與我?!”
楊逍摸摸鼻子,沒想到赤犬會這樣想,也沒想到他脾氣會這樣暴躁,有些心虛的往后慢慢退去。
赤犬臉上露出讓人感到害怕的表情,一步一步向楊逍靠近。
連楊逍都能感受到,赤犬身上傳來的陣陣怒氣與暖風(fēng)。
“啊哈哈哈,赤犬兄先別急嘛?!睏铄袚现竽X勺說到。
赤犬沒有打算繼續(xù)聽他的解釋,“你可知道,戲耍我的下場?!”
楊逍挑挑眉,他說的也沒錯(cuò)啊,只是,有些事不方便說出來呀!
看到步步緊逼的赤犬,楊逍也是大喊一聲,“赤犬兄?。 ?p> 這一叫,明顯管用了,讓赤犬直接站在原地,默默的看向楊逍,但臉上怒氣卻不曾減少。
楊逍沒辦法,嘆了口氣,“唉,赤犬兄,為何不聽我說完呢?!”
“你還想說什么?!”
雖然赤犬怒火攻心,但他還是想看看楊逍有什么辦法能后補(bǔ)救。
“咳咳……赤犬兄,你看,先前你與我一同來運(yùn)送這海樓石,那就也算是一同犯法了??!”
“那到時(shí)候,我要是被逮捕了,我也會舉報(bào)赤犬兄,咱們是一起被交給世界政府。”
“就算你先前不知情,但是咱們是一起被綁進(jìn)世界政府的,到時(shí)候五老星是愿意相信我這個(gè)天龍人還是愿意相信你這個(gè)海軍大將,相比赤犬兄應(yīng)該心里有數(shù)吧?!?p> 赤犬聽后,眼睛一瞪,“你竟然還敢威脅我?!”
楊逍攤攤手,“赤犬兄你說這話可就見外了,咱們這是坦誠相待?。 ?p> “好?。『媚銈€(gè)坦誠相待??!”赤犬明顯已經(jīng)被楊逍徹底激怒了。
現(xiàn)實(shí)被他坑后,如今在被他威脅,赤犬再也忍不住了,倫者拳頭朝著楊逍就砸過去。
楊逍也不怕,隨手打了個(gè)響指,瓦魯多瞬間就出現(xiàn)在他面前。
“終于忍不住舍得出手了嗎!瓦魯多!”赤犬對瓦魯多怒喊到。
他雖然知道瓦魯多不簡單,但畢竟瓦魯多沒出過全力,他也不知道瓦魯多的深淺,一直有所忌憚。
如今對楊逍出手,瓦魯多終于忍不住了。
赤犬也想看看,眼前的瓦魯多究竟是何等實(shí)力?。?p> “砰?。?!”
兩人毫不留力的拳頭碰撞在一起。
赤犬燃燒著巖漿的拳頭與瓦魯多漆黑的拳頭相碰,拳風(fēng)呼嘯,火花四濺?。?p> “哼!”赤犬拉著個(gè)臉,拉開身形,再度沖殺過來。
瓦魯多也不留手,拎起鯊齒劍就斬過去。
楊逍并沒有讓瓦魯多留情,他知道,憑赤犬的實(shí)力,是完全能夠承受住瓦魯多的打擊的!
兩人正在激戰(zhàn),而身為罪魁禍?zhǔn)椎臈铄袇s早就離他們他們遠(yuǎn)遠(yuǎn)的了。
楊逍來到弗拉基米爾·斯米爾諾夫面前,一副居高臨下的樣子,“你小子,竟然還告我的狀?”
弗拉基米爾·斯米爾諾夫跪在原地,一副顫顫巍巍的樣子,“大……大人,誤……您…誤會了。”
說著,還往后方望去,想看看赤犬為何沒有跟來。
赤犬身為海軍大將,是不可能容忍這種事情發(fā)生的。
楊逍看他左顧右盼猥瑣的樣子,使勁往地下跺了一下腳,“看什么呢你?!”
“不不不不…………”弗拉基米爾·斯米爾諾夫被嚇了一跳,連忙跪俯下來求饒。
“說吧,你想怎么辦?!睏铄幸矊W(xué)著赤犬的樣子,雙手抱胸,低頭問道。
“什么……怎么辦………”弗拉基米爾·斯米爾諾夫喃喃自語,嘀咕道。
“裝傻?!”楊逍臉色一冷,瞪向弗拉基米爾·斯米爾諾夫。
“沒沒沒………不敢……大人能不能具體說說啊。”弗拉基米爾·斯米爾諾夫不敢抬頭,卑微的說到。
楊逍眉毛一皺,不去管他,隨后走向川直樹那邊。
“怎么樣了?”楊逍看向他的傷口。
“大……大人,沒…沒多大礙。”川直樹咳了兩口血說到。
雖然那桿海樓石長槍被拔出,但是仍能看到,川直樹臉色蒼白,沒有一絲紅潤。
楊逍不禁咂咂嘴,“老鷹”制作的海樓石武器,還真是厲害,即便是離開身體這么長時(shí)間也還會殘留這么大的危害。
“好,既然無事,你就暫且現(xiàn)在這里等一下吧。”
楊逍走到弗拉基米爾·斯米爾諾夫身邊,一腳把他踢倒在地上,“過來?。 ?p> “是是是………”
弗拉基米爾·斯米爾諾夫在地上爬著跟著楊逍走過去。
楊逍把他帶到川直樹的船員們身邊。
剛臨近這里,弗拉基米爾·斯米爾諾夫就感覺有數(shù)道異樣的目光看向自己。
川直樹的船員看到弗拉基米爾·斯米爾諾夫跟過來,個(gè)個(gè)都充滿著怨恨,恨不得想把他碎尸萬段。
“夠明白了嗎?!”楊逍問道。
弗拉基米爾·斯米爾諾夫微微抬頭,就見川直樹的船員們個(gè)個(gè)怒目圓睜的瞪著他,仿佛一只只餓狼看向一只獵物一般。
瞬間,弗拉基米爾·斯米爾諾夫就被嚇的低下腦袋,“明……明白……明白了…”
“然后呢?”
“大…大人說想要什么補(bǔ)償……我一定盡全力而為!”
“全力而為?”
楊逍眉毛一挑,“你就算砸鍋賣鐵把你自己都給賣了,也要給我補(bǔ)償好了!!”
“是是是是是!?。?!大人說的是,小的一時(shí)間嘴瓢了!大人想要什么,我都給大人補(bǔ)償什么!”
弗拉基米爾·斯米爾諾夫立馬顫顫巍巍的說到,他現(xiàn)在沒有手下能夠幫他,還真害怕川直樹的船員們把他給撕了!
楊逍轉(zhuǎn)過頭去,看向川直樹他們,“你們,想要什么?”
一人想都沒想,直接說到:“大人,他不分青紅皂白,就襲擊我們大哥,還當(dāng)著您的面子,這跟分明就是打您的臉?。 ?p> 楊逍摸著下巴,點(diǎn)點(diǎn)頭,故作思考的樣子,“嗯,你說的,有點(diǎn)道理,你想怎么樣?”
“直接殺了他?。 ?p> “對!殺了他!!”
“傷害俺大哥,大人不能饒了他?。 ?p> “對?。 ?p> 一時(shí)間,川直樹的船員們都附和著,想要弗拉基米爾·斯米爾諾夫的性命。
楊逍一揮手,川直樹的船員們這才安靜下來,他看向弗拉基米爾·斯米爾諾夫,一臉嘆息的說到:“唉,看來,你人緣不怎么好啊,既然這是他們一起做的決定,那我………”
“啊不不不不不不!?。。。〔灰。 辈坏葪铄欣^續(xù)說下去,弗拉基米爾·斯米爾諾夫連忙磕頭求饒。
“大人,您就跟他們說一下好話吧,你想要什么別的東西,我一定幫大人給您搞到手!!”
“哎呀,你看看,就算我同意了,他們也不同意啊,這可怎么辦?”
弗拉基米爾·斯米爾諾夫快要哭出來了,“大人,大人,咱們先前可是交易過幾次一次了,那也算是緣分,大人您不能見死不救??!”
楊逍裝出犯難的表情,“你說的沒錯(cuò),但是,你傷了我的人,唉,你這也太讓我傷心了!”
“小的,小的該死!小的該死啊?。?!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就救一下小的吧?。「ダ谞枴に姑谞栔Z夫瘋狂磕頭求饒到。
楊逍挑挑眉,“唉,好吧,那我就試一下吧,你先上一邊等著去。”
“好…好………”
弗拉基米爾·斯米爾諾夫連忙連滾帶爬的向一旁走去。
見弗拉基米爾·斯米爾諾夫逐漸離開他們的說話聲音傳播的范圍后,楊逍看向川直樹的肩膀,“真沒事?”
川直樹露出個(gè)有氣無力的表情,“大人,可能需要靜養(yǎng)一段時(shí)間了,但是,并無大礙。”
楊逍點(diǎn)點(diǎn)頭,露出一抹微笑,“是這樣?既然如此,那就好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