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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少年只想單身

57.小白,你真的不想要嗎

女尊:少年只想單身 中彈身亡 3367 2022-11-26 23:58:36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客廳里已經(jīng)沒有人影,玄關(guān)處的鞋柜,拖鞋正整齊地?cái)[放在里面。

  電梯不斷下降,楚楠也好,白狼少校也好,他們都有自己要忙的事情,不會一直留在同一個地方。

  幾個不知從哪里來的客人,同時停下手頭工作,在樓頂?shù)奶炀€上,在夾層的通風(fēng)管道,在遠(yuǎn)方大樓的陰影里,在公寓樓下的雜貨店內(nèi),同時看向街道上的楚楠與白狼少校。

  她們有的是維修天線的電工,有的是維修管道的水工,還有的是剛剛加入一家保險(xiǎn)公司的銷售員,也有的是新來雜貨店里的收銀員。

  她們看到楚楠與白狼少校又吵又鬧地離開,立刻像吃飽的鴿子一樣,消失在原本的工作崗位,一起出現(xiàn)在這間仿佛鴿子籠一樣狹小的客廳里。

  僅僅一個呼吸的時間,這群鴿子就把這套房子翻個底朝天,掀開床墊,扒開被子,抬起做飯用的板臺,連地板磚都被她們一手抬起,檢查是否存在暗格。

  長達(dá)一個小時的反復(fù)搜索,甚至用上精密儀器。她們毫無發(fā)現(xiàn),本想在臥室與洗手間里取走一些楚楠的毛發(fā)或者皮屑裝進(jìn)袋子里,這樣至少能對上面有個交代。

  結(jié)果,她們才遺憾地發(fā)現(xiàn),這間房間早就被清洗一空,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她們被白狼耍了,耍得心力交瘁。哪怕現(xiàn)在能找到一根頭發(fā),能給上面一個交代,她們也會爭個你死我活。

  可現(xiàn)在,她們也只能擺好床鋪,放好鍋臺,還原陳設(shè),在把竊聽器與監(jiān)視器安裝完畢后,敗興而去,并希望同事們能獲得有用的情報(bào)。

  這是工作指標(biāo)決定的。

  底層間諜的工作就和所有底層工作一樣,充斥著各種餅與內(nèi)卷,入行的前幾年吃餅吃到胃痛,多年媳婦熬成婆,上司說一個月內(nèi)沒有成果,她們就得靈活就業(yè)。

  只是她們大概想不到,她們前腳剛走,本已經(jīng)走遠(yuǎn)的陳情與陳四娘后腳就回來,把竊聽器與監(jiān)視器一一拆除。

  下午,西斜的陽光把長衫的影子拉得更長。

  文士打扮的陳四娘,此刻戴上一副老墨鏡,一甩大袖,抖出一盒工具箱,有條不紊地尋找并拆卸著鞋柜、電視、桌底、插座、座便、浴缸、床上的竊聽器與監(jiān)視器。

  陳四娘在帝京做官,有做戲子與間諜的經(jīng)驗(yàn),掌握多種撈偏門的技術(shù),像她這種在家族里不得寵的女兒,也只能為母親大人做些見不得光的臟活兒。

  陳情就不一樣了,她是陳老太君欽定的繼承人,是偉光正的化身,不必學(xué)這些東西,甚至不必有一份正經(jīng)工作,只需要會用這些工具就好。

  因?yàn)榧易鍟嘤裏o數(shù)技術(shù)人材,供她消耗。類似陳四娘這樣的人才,家族里有很多很多。

  其實(shí),她完全可以不必過來,陳四娘會替她料理好一切,這位四姨以及四姨那些見不得光的朋友,總能用許多不可思議的方式,讓一個人憑空蒸發(fā)。

  這是她不擅長的。

  但不擅長不意味著陳情討厭自己動手,人總是渴望新鮮與刺激,哪怕是一只膽小又懶惰的無毛貓也會享受獵殺麻雀的快樂。

  更何況陳情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有獵殺大型野生動物甚至是域外妖族的經(jīng)驗(yàn)。只是從沒獵殺過人。

  所以摸出她那把可以殺人的吉他,一步一步向著陽臺走去,一步步帶去死亡。

  公寓對面的二百米遠(yuǎn),是一棟商業(yè)用大樓。大樓里有一家開業(yè)十年的保險(xiǎn)公司,每日忙不停歇。

  辦公室內(nèi),聊天聲不斷,一個被前輩們吆五喝六的新人職員,正抱著電話,不斷使用客服話術(shù),幫助客戶克服困難。

  簡而言之的話,我們保險(xiǎn)公司不打算賠錢。

  披肩發(fā),白襯衫,學(xué)生妝,聲音洪亮,笑容素雅,新人第三天的她和所有的女大學(xué)生一樣,正以電話銷售的方式鍛煉膽量。

  不同于其他人,打電話打到心如死灰,她熱血沸騰,心臟跳得很快,就像擂鼓一樣,咚咚直響。被那雙離了兩百米遠(yuǎn)的眼睛盯著后心,她的心,跳得更快了。

  前一秒,她還在裝模作樣,告訴客戶,我也沒啥辦法。試圖以演戲的方式,避過陳情的搜查。

  下一秒,她拋下電話,半點(diǎn)兒不顧主管喝罵與阻攔,沖進(jìn)電梯,試圖混進(jìn)人群。

  而陳情并沒有打算現(xiàn)在就獵殺這只老鼠。

  時間很充足,

  游戲足夠多,

  一夜的時間,

  兩個女人有很多話要說,很多事做。

  ……

  ……

  當(dāng)陳情沉浸在貓捉老鼠的游戲時間,地鐵口,楚楠與白狼少校分道揚(yáng)鑣。

  軍用吉普車停在路邊,一位副官請她過去,白狼少校來到城南市有許多任務(wù),不可能一直把本體放在楚楠這邊。

  楚楠同樣很忙,曬好床單與衣服,就要前往城南大學(xué),與向老師匯合,準(zhǔn)備接受學(xué)術(shù)方面的“輔導(dǎo)”。

  說是獨(dú)自一人,好像并不對,他有一只可靠的保鏢。

  一只高大威猛的“大麥町”邁開四足,尾隨在楚楠身后,如同忠誠的騎士,守衛(wèi)他的安全。

  這種狗,俗名“斑點(diǎn)狗”,白底黑斑,有著優(yōu)美的肌肉線條,極強(qiáng)的撕咬能力和奔跑能力。

  她的警惕性很高,對陌生人進(jìn)入自己的領(lǐng)地會抱有很大的敵意。

  “汪!汪!汪!”

  “嗷嗚!嗷嗚!”

  每當(dāng)有路過的女孩子,對楚楠投來好奇的目光,或者被楚楠身上甜美的氣息吸引,這只可靠的保鏢就會張開大嘴,一通亂吼,把騷擾者趕出五米開外。

  這只“大麥町”在不久之前還是女軍人的樣子。

  由于某些不可描述的原因,她不得不被“本體”變成這種節(jié)能模式,繼續(xù)執(zhí)行凰者交代下來的光榮任務(wù)。

  楚楠為了區(qū)分她與白狼少校,給她起了另一個名字:“小白”。

  小白卻不喜歡這種稱呼,因?yàn)檎f到底,她和白狼少校是同一意識的兩個軀體。

  只要是在直線二十公里的距離,她們的意識便能夠立刻連接,除非任何一方死掉,或者距離太遠(yuǎn)。只要意識連接,她們就是同一存在。

  馬路上,小白緊緊跟隨在楚楠的身后,半點(diǎn)兒也不敢和楚楠同行。

  這倒不是因?yàn)樗龑Τ肿鹬?,而是另有原因?p>  一個與小白錯身而過的路人正在偷偷笑她。一條斑點(diǎn)狗竟然一直在盯著美少年的屁股,目光就像是癡女一樣,這樣的行為自然引人注目。

  然而,小白并不在意路人的目光,甚至根本不把這些毫無力量的白丁放在眼里。

  她敬畏地看著楚楠挺翹的臀部,不是因?yàn)樗ε鲁耐尾?,而是因?yàn)樗ε峦尾可厦娴臇|西。

  ——楚楠的尾巴,那條奪走她一切的魅魔之尾。

  三個小時前,她為了阻止楚楠和陳情的好事,突然從楚楠體內(nèi)躥出,打算把兩人分開。

  她化作一灘漆黑的液體,從楚楠后背的毛孔中流出,試圖抱住楚楠的后背往后面拽。

  她本以為這兩人全神貫注,毫無防備,絕對能夠一擊得手。

  可她萬萬想不到,那條被陳情踩在腳下,蚯蚓一樣柔弱無能的尾巴,竟突然發(fā)難,化作一支鋒利的箭矢,狠狠刺進(jìn)她的丹田。

  身體麻痹,感受著失去體力的虛無。大腦麻痹,充斥著廉價無用的快樂。

  黑桃心尖端刺入丹田,釋放著見效奇快的激素。堅(jiān)固的防御機(jī)能土崩瓦解,意識逐漸模糊。

  她就像是被蜘蛛綁縛在蛛網(wǎng)上的小蝴蝶,被大量的消化液灌注體內(nèi),麻痹神經(jīng),摧毀意識。

  很快,體內(nèi)寶貴的凰道本源,就像是蟲殼內(nèi)僅存的營養(yǎng)液一樣,被楚楠抽得一干二凈。

  即便她知道,自己險(xiǎn)些死去,并非是那條會接吻的尾巴太強(qiáng)……

  只要她意志堅(jiān)定,像石頭一樣頑固,不被任何欲望迷惑,守住底線,便不會被楚楠奪走任何東西。

  可最后她還是輸給了這條可怕的尾巴,輸給了該死的欲望,死了一般地躺在床上,進(jìn)氣少,出氣多,腦袋里只有兩個念頭。

  臣服,成為奴隸,生生世世成為韭菜,并且以當(dāng)韭菜為樂。

  自殺,脫離肉身,用死亡來脫離地獄,意識飄向未知之海。

  楚楠給了她第三個答案。

  “我還是把抽走的力量還給少校你吧。”

  還給我?還有這樣的好事兒?

  她費(fèi)盡全身力氣,才打開眼皮,看到這只偷襲得手的魅魔,看清楚楠俊美的臉龐,以及那略帶憐憫的目光。這家伙就像是勝利者那樣,對失敗者彰顯仁慈,有些慚愧地笑著。

  接著,她再一次聽到楚楠溫柔的聲音。

  “畢竟,少校你也不希望一直當(dāng)狗……”

  面對嗟來之食,小白的答案只有一個。

  那就是揚(yáng)起腦袋,沖他大吼。

  “汪汪!汪汪汪!”

  翻譯過來的話,“少瞧不起狗!”

  作為凰者殿下的使徒,她可是以當(dāng)狗為榮。

  楚楠的手掌按在她毛茸茸的頭頂不停撫摸。因?yàn)樾r候經(jīng)常和狗狗玩耍,楚楠知道分寸。

  “汪!”

  順毛順舒服了,摸頭,摸下巴,摸背……狗能夠體驗(yàn)到的簡單快樂,她全都能感受到。

  不得不說,楚楠實(shí)在是一個順毛的高手,每次都能精準(zhǔn)摸到她最期待的地方,和毛手毛腳的凰者殿下,一點(diǎn)兒也不一樣。

  但她是一只有底線的狗,只有一處地方是不可以摸的,那就是肚子。那里是只有凰者殿下才能觸碰的地方。

  “真的不要嗎?”

  楚楠笑著蹲下來,與小白齊平,摸得狗狗原地打滾。

  魅魔之尾,像是逗貓用的狗尾草一樣搖來搖去,里面充盈著本屬于小白的凰道本源。

  她眼巴巴地望著楚楠的尾巴,雖然她體內(nèi)一半力量都變成了一枚胚胎的養(yǎng)分,殘存在楚楠體內(nèi)的力量并不多。

  但如果能夠奪回這些殘余的能量,她起碼可以節(jié)省三年的苦功。

  “一下。”

  她做出重大妥協(xié)。

  “就只能碰一下?!?p>  “然后把凰道本源還給我。”

  楚楠答應(yīng)了。

  小白趴在地上,翻了個兒,亮出了光滑的肚皮,閉緊眼睛,心里想著,我的犧牲是值得的,這都是為了偉大的凰者殿下。

  一雙小手,上下?lián)釀?,小白喘不上氣,她覺得自己這具分身不能要了,被玷污了。楚楠真的好過分,手法太過癮了,自己真的會變成狗的。

  但很快她發(fā)現(xiàn),玷污她的另有其人。

  一頭火紅色的長發(fā),小學(xué)生模樣的羽詩副教授正蹲在她面前,舞動靈活的十指,揚(yáng)起腦袋,對楚楠問道:

  “這只可愛的大狗狗是你的嗎?”

  楚楠扭頭看向路邊的公益廣告,猶猶豫豫,沒有說話,因?yàn)樗犝f羽詩副教授與白狼少校關(guān)系不好。

  果然,小白一看是羽詩,已經(jīng)氣背了過去。

  

中彈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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