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昏迷的工人
胡托爾跑回辦公室,喘著粗氣,“可惡?!?p> 跟在他身后的鍍金旅團傭兵問,“雇主,怎么不讓我們?nèi)グ阉麄冏チ???p> 胡托爾氣憤地瞪著他們,“你們傻??!
那姓鐘的如果在這里出事了,往生堂能放過我?”
“老板,你口里的往生堂不就是個殯儀館嗎?害怕什么?”
“呵,你見過哪一個殯儀館,能上群玉閣談生意?!?p> “那老板,你就這樣放過他們了?”
鍍金旅團的傭兵可不記得,胡托爾是這般‘寬宏大量’的人。
胡托爾冷哼一聲,面目猙獰,“自然不可能,但我倒是想知道,是那些工人重要,還是往生堂的客卿重要?!?p> 他拉開‘衣柜’,然而‘衣柜’里放的卻不是衣服,而是閃爍著指示燈的精密儀器。
這是‘虛空’的‘分端’,擁有一部分‘虛空’的權(quán)能。
這臺‘分端’,本是教令院更新?lián)Q代后,準備銷毀的。
但被有心人保留,幾經(jīng)轉(zhuǎn)手,到了他的手上。
而他也因這臺‘分端’,得以模擬教令院,掌控‘虛空’。
罐裝知識的儀器,也是直接連通這臺‘分端’,由‘分端’管理。
‘須彌人不會做夢’這個說法在須彌流行許久。
但當他拿到這臺‘分端’后,就明白,這個說法是多么可笑。
須彌人不是不會做夢,而是他們的夢,都被那高高在上的教令院,被‘虛空’操控了。
而現(xiàn)在,操控夢境的人,是他!
……
鐘茶和鐘離正準備離開工廠,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工廠里正在背書的員工,忽然就倒下了。
宋瑞掐著一個工人的人中,可無論他怎么用力,都無法讓他醒過來。
他見鐘離走來,眸光閃動,仿佛找到了主心骨,“鐘離先生!這些工人不知道為什么倒下了!”
鐘離眉頭微皺,俯下身,查看工人的情況。
工人的耳朵上,纏繞著藤曼狀的東西。
“虛空終端……”鐘離認出那是什么,面色凝重。
鐘離雖身在璃月,可須彌畢竟是鄰國,他對鄰國的情況或多或少,會有點了解。
而‘虛空終端’,是來自須彌的工具。
鐘茶順著他的目光,也看見了‘虛空終端’,“虛空終端是什么東西?”
鐘離向她簡單介紹了一下。
鐘茶聽完,按自己的方式理解了。
虛空終端,類似能直連siri的藍牙耳機。
向它問什么,就回復什么,但不是所有問題它都會回答。
宋瑞鎖緊眉頭,“胡老板為了方便傳達信息,給每個工人都配備了虛空終端。
但因為佩戴不習慣,所以這些工人都不怎么戴?!?p> 說罷,他環(huán)顧四周,工人要么趴在桌子上,要么橫七豎八地倒在地上,還有人手里拿著餅干...
可是他們都佩戴著虛空終端,無一例外。
這時,前方的隔間,有一個工人坐了起來,正茫然四顧。
他似乎在疑惑,為什么其他人都倒下了。
宋瑞示意二人看過去,“那里還有一個人醒著,我們過去問問吧?”
于是,三人敲響了那個工人的隔間。
那個工人開門后,問,“是小宋啊,你們找我有什么事?其他人怎么都睡著了?”
宋瑞也認得他,“艾力,我有些事情有問一下你,你剛才是在干什么?
有發(fā)生什么異常的事情?”
“我剛才太困了,所以就趴桌上睡了一會…嗯…異常,沒有啊?!?p> “那你知不知道,為什么他們都戴上虛空終端了?”
“我不知道啊,我還要去背知識,你們還有問題嗎?”
“你再仔細想一下,睡之前沒有聽到什么奇怪的動靜嗎?”
鐘茶觀察著他們的對話,莫名有一種既視感。
她反應過來了,這不就是平時游戲流程嗎?
他們現(xiàn)在,就跟在做游戲里的任務一樣。
問人,找線索,解決問題。
工人昏迷,佩戴‘虛空終端’。
按任務的尿性,這兩者一定是有關系的。
那在這座工廠,最了解‘虛空終端’,不正是來自須彌的胡老板嗎!
那還調(diào)查什么,廢什么勁!
鐘茶看向鐘離,“鐘離,對工廠最了解的,不是胡老板嗎?
不然我們直接把他抓出來問一下?”
宋瑞聽她這樣說,豁然醒悟,“對哦!那個提取知識的儀器,是他教我鑲嵌的。
他肯定知道這是怎么一回事!”
而這時,艾力也想了起來,張大眼睛,“對,我記起來了!
我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好像聽見胡老板的聲音,他叫我們佩戴‘虛空終端’?!?p> 三人面面相覷,連忙前往胡托爾的辦公室。
鐘茶疑惑地問,“如果把那些工人戴的‘虛空終端’取下來,他們會不會醒?”
鐘離搖頭,“不會,因為那只是一個容器。
真正起作用的,是‘虛空終端’上附著的草神力量。
草神的權(quán)能是夢境,這樣看來,他們是被拉入夢境了?!?p> 宋瑞皺起眉,“夢境?那么虛無縹緲的東西,這下又難辦了?!?p> 就連鐘離也是無奈點頭,“確實難辦了?!?p> 胡托爾辦公室緊閉著門。
宋瑞抬腿一踹,門轟然倒塌。
鍍金旅團的身影出現(xiàn)在門后,而胡托爾則被他們保護在中間。
胡托爾狂笑著,“哈哈哈,看見那些工人了嗎?
我奉勸你們不要亂動,他們的命可是掌控在我的手里!”
宋瑞緊握拳頭,面生怒色,正想沖上去。
但鐘離抬起手,攔住了他,示意他退后。
以他為中心,無數(shù)巖塊于地面升起,直奔鍍金旅團。
鍍金旅團成員抬起彎刀,試圖抵擋。
然而,巖塊所接觸的,無論是彎刀,衣服還是皮膚,都蔓延上石化的紋路。
不過幾息,鍍金旅團皆變成了雕塑,姿態(tài)各異,只留下一個頭沒被石化。
鐘茶不可思議地看著前方的雕塑,帝君,那么強的嗎?
她看向宋瑞,結(jié)果對方不僅沒有覺得震驚,甚至理所當然。
如果他能說話,怕是會極為自豪地說:看,我們的巖王爺,多強大,多威武!
胡托爾見局勢不對,連連后退。
為什么?
為什么往生堂的客卿,一介聽戲逗鳥的文人,會有那么強悍的實力?
灰埃EXIST
來了來了,寫文不是主業(yè) 最近有點忙,沒什么時間寫嗚嗚嗚 會晚點更新 —— 說點大逆不道的話 帝君的神像,姿勢真的狂 媽的,讓人想坐進去 所以準備去見年輕時候的帝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