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隨神主來到目標星球的外層空間,“這顆便是靈魂提升場之一的光悅星,那老婦便將此星交于你整肅,這顆星球已被我鎖定時間場,不管你在這此星歷經(jīng)多久亦只是瞬間之事,期待你的好消息了”,說罷英仙神主便告辭離去。
“好吧,看來得先視察下這顆星球究竟出了什么問題”,我自說著朝星球地面飛去。
光悅星,一顆類似地球的中等文明星球,若論科學(xué)水平還比地球高些,科技的發(fā)展讓這里的人類逐漸墮落,春院的數(shù)量甚至比學(xué)府還多,整座星球被五大最強的家族掌控著,全球雖有一個聯(lián)合政府卻毫無作為,上層逍遙,下層凄苦,科技只為權(quán)貴而服務(wù),宗教在這里基本滅亡,人心淪喪只待天譴的降臨。
某座城市,“恭喜你終于能還清父債,離開這里后便不要再回頭了,開始新的人生吧~”,在一座春院旁門,雜務(wù)大媽擦著眼角的微淚對面前的女孩說道,站在她眼前的是一位妝容婉美,衣著略帶風(fēng)塵氣息的年輕女子,孤風(fēng)輕撫著她的紫色長發(fā),路過的男人不時投來曖昧的笑容,也是,曾經(jīng)的她亦是這家春院的招牌之一,父親的病逝卻留下巨額的債務(wù),母親帶其妹妹從此離去,不再過問,為了還清父親的遺債只能墮入風(fēng)塵,如今三年光陰已過,這具柔弱的皮囊堅強的還清了所有欠債,此時的她終于徹底解脫,卻也恨透了這具萬人碰過的骯臟之軀。
“謝謝芬姨這幾年的照顧,您今后可不要太過勞累,早日頤養(yǎng)天年才是”,說罷女孩從提包里掏出一疊錢幣遞給了她,“這些錢我不用了芬姨您務(wù)必收下,算是這些日子報答您的恩情吧~”,初來春院的女孩不免被同行女性欺負,是這位叫芬姨的中年婦女一直暗中幫助她,讓其不幸的人生略微有點光芒,女孩把錢硬塞給她后便笑著揮別離去。
夜幕下的大橋逐漸落起細雨,女孩獨自行走在橋上,潮濕的散發(fā)披住了她的臉頰,眼角滑落的究竟是雨水或是淚光呢,只見她獨自屹立于欄桿之上,再無依靠的她早已暗暗下定尋死的念頭,準備帶著這副骯臟的身體躍入無情的江流,此時的大橋車輛稀少,若在這里尋短見亦是難以被察覺,女孩雖已抱必死之心,卻在踏出腳步之時又微微縮回,畢竟自殺也是需要決絕的勇氣,她在橋欄上思索了會終于閉上雙眼縱然躍下,“碰!”,伴隨著巨大的浪花聲女孩消失于江面之中。。。
“你還好吧?”,我把她撈了起來,飛到了岸邊,自從學(xué)會神法中的萬律解言后任何星球上的語言皆能瞬間學(xué)會,甚是方便,見其無論如何都無法喚醒,便嘗試為其做人工呼吸,不一會伴隨著嗆咳聲女孩終于有了氣息,“算你好運,我剛來到這個星球便撞見你尋短見,若是別人怕也無法救你”,看到她清醒了我欣慰的坐在一旁訓(xùn)斥。看其渾身濕漉便發(fā)動神法瞬間烘干了她的身體,“現(xiàn)在應(yīng)該舒服些了”,我笑道。
“你為什么救我!我早就不想活了,快讓我死了罷~”,女孩掙扎著打算重返橋面,“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她臉上,“你想死可以,不過得給我個尋死的理由,不然不管你跳多少次都會被我救回”,我訓(xùn)斥著她,“嗚~~~”,女孩跪倒在地哭泣,“我叫白,來自遙遠的地區(qū),請問小姐芳名?”,我伸出手拉她一把,“能靜靜的離開嗎,我會感謝你的”,女孩擦著淚道,“離開后好成全你再次自盡嗎,需要再給你一個耳光嗎”,我朝她怒言,“罷了讓我探知下你是何事尋短見吧”,說罷我伸手按住她的額頭,她的一生記憶瞬間被我悉數(shù)讀取,手離開她的額頭后不免嘆了口氣,“原來你有如此悲傷的過往,今天能遇見我是你的機緣,就讓我助你一把”,說完我隨手一揮使用了時空倒流術(shù),讓其身體恢復(fù)至被糟蹋前的處子之身,“現(xiàn)在已為你的身體匡復(fù)圣潔,你也不必再自嘲骯臟了”,我笑著說。
女孩看著這一系列操作甚是驚異,“您究竟是何人?”,“都說我來自遙遠的地方了,是哪說了你也不懂,作為幫你恢復(fù)處子之身的酬勞,能把這星球你所知道的事情一一道來嗎?”,我保持神秘的回她,“小女名葵儀,方才這位先生對小女施展的奇跡無言以表,只是如今家父已不在,母親又拋棄了我,我亦無處可去,再無生存的念想。。?!?,葵儀她低著頭哀語。
“這事容易,我來此星球便是為了整肅這世界的不良之氣,從今你便跟著我當我下手吧,也不會虧待了你”,我笑著伸出援手,葵儀愣了一下,臉上的表情逐漸欣喜,“嗯~請多指教了白先生”。握著她的纖手我仰視著夜空,從此我倆一同踏上改造世界的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