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猿木和石蝎使出自然之力之后,便形成了對馭澤封和秋蘭的壓制,兩大家族的族長皆被壓制,族人們也是蠢蠢欲動。
最想上前幫忙的當(dāng)屬最沉不住氣的馭澤磷,但同時馭澤磷也是最聽馭澤封話的,這就讓馭澤磷很矛盾了,既想上前幫忙,卻又因為族長定下了單打獨斗絕不需要幫忙的規(guī)定而不敢上前。
跶洛家族這邊也是沒有了之前的放松,在他們看來,秋蘭的實力在整個新月城也找不到幾個對手,特別其對水之力的理解和掌握可謂是天賦異稟,即便對戰(zhàn)馭澤封也是有勝算的,可誰能想到,三大家族中最弱的頓克家族竟然招募了如此高手,而且非常有針對性,看來預(yù)謀已久。
觀看的人尚且感覺形勢不妙,焦急擔(dān)憂,戰(zhàn)斗的人定然更是壓力重重。
這不,這會馭澤封已經(jīng)是氣喘吁吁的,顯然獸力消耗過大,其力量,速度都已經(jīng)弱化了很多,僅僅是憑著意志勉強支撐著。
“馭澤封,你現(xiàn)在求饒,并承諾加入頓克家族,我可以放你一馬”頓克離喊了一聲。
“休想,即便站死,我也絕不向你這種齷齪之人屈服”馭澤封一邊戰(zhàn)斗一邊回道。
“好~有骨氣~”頓克離評價完之后吩咐道:“猿木,殺了他”。
聽到頓克離的吩咐,猿木也不遲疑,也該到了決出勝負(fù)的時候了。
只見這時猿木將雙手擊打在地面上,喊了一句:“荊棘叢生”。
突然地面出現(xiàn)了密密麻麻的荊條從四周朝馭澤封圍了過去,馭澤封正要躍起躲避之時,卻發(fā)現(xiàn)身體的行動力已經(jīng)變得遲緩,顯然已經(jīng)躲不開了。
荊條先是纏住了馭澤封的雙腳,然后不斷往身上蔓延,最后完全將馭澤封給包裹住了。
馭澤族人見狀,皆以為大勢已去,但這又能怪誰呢,要怪就只能怪馭澤封自己,自以為在新月城難逢敵手便傲慢自大,目中無人,殊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星原大陸可大著呢,什么樣的高手沒有???
馭澤封被荊棘纏的是密不透風(fēng),而且猿木還在操控著荊棘,荊棘不斷地收縮,似乎是要置馭澤封于死地。
馭澤封算是沒機會了,而秋蘭這邊,獸力消耗也是很快,再戰(zhàn)斗下去的話,估計也堅持不了多久了。
“不能再等了”秋紅說道。
剛說完,跶洛族人便都沖了上去,然而,卻被頓克離以及頓克家族的兩位長老給攔住了,馭澤族人見狀,也沖了過來,與跶洛族人一起將頓克離及兩位長老給圍住了,不能幫族長,但收拾頓克離卻是可以的,此時馭澤族人的眼睛都紅了,恨不得撕碎頓克離。
可秋紅他們幾個可沒有心思理會頓克離,一心想要去幫秋蘭,但剛一行動,頓克離便出手了。
看來這么華麗的會議廳是保不住了,不過對于頓克離說來,雖然可惜,但只要自己掌管了新月城,金珠還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跶洛家族的四人與馭澤家族的四人一共八人,對上了頓克家族的三人,實力上自然不必多,八人的一方全都是紅色獸力,高級自然之力,頓克家族的三人也都是紅色獸力,高級自然之力,顯然秋紅他們更強。
見形勢一下子變得復(fù)雜起來,琴有些不知所措。
“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琴說道。
“肯定幫忙呀”凌說完便打算沖上去,然而卻被灰制止了。
“先不著急”灰思索片刻之后接著說道:“以目前的形勢,秋紅姐他們占據(jù)絕對的優(yōu)勢,打敗頓克離三人是遲早的事,但是石蝎戰(zhàn)勝秋蘭姐也是早晚的事,就是看誰堅持的時間更長,而且猿木很快會加入新的戰(zhàn)斗”。
聽完灰的分析,凌冷靜了下來:“這么看來,現(xiàn)在的最為重要的是阻止猿木和石蝎,即便斗不過他們,只要能多拖些時間就行”。
“沒錯,凌,你的水之力和風(fēng)之力不被猿木克制,你牽制猿木,我對付石蝎”灰說道。
“那我呢”琴說道。
“若是我們都敗了,琴,我希望你即刻回學(xué)院”凌說完便朝猿木沖了過去。
琴站在原地,自顧說道:“小瞧人,我才不回,要回也是一起回”。
凌沖向猿木的同時,灰也沖向了石蝎。
見凌攻擊而來,猿木反應(yīng)也是迅速,即刻把注意力轉(zhuǎn)移到了凌的身上。
“小子,真是不知死活”猿木輕蔑地說道。隨即祭出荊條朝凌揮打而去。
凌左支右閃,躲開了猿木的攻擊,很快便近至猿木身前,揮動冰刺便朝猿木刺去。
這等程度的攻擊對猿木而言顯然是毫無威脅的,只見此時數(shù)根荊藤橫在猿木身前,擋住了凌的攻擊,接著猿木揮動了一下手臂,荊藤便向外橫掃而去。
凌也趕緊收回冰刺,連續(xù)向后翻騰,躲過了荊藤的攻擊,然后半蹲在地上,警惕地看著猿木。
“木系力量,真是攻守兼?zhèn)?,恐怕我也堅持不了太長時間”凌心想。
雖然只交手了一個回合,但凌已經(jīng)看出兩人之間的實力差距。確實,無論是獸力的掌控,還是對自然之力的理解,或者是戰(zhàn)斗經(jīng)驗,凌顯然都不如猿木。
“小子,木系自然之力可沒你想的那么簡單”應(yīng)夕突然說道。
“有什么不一樣的嗎”凌心里問道。
“木系自然之力可以說是五行自然之力中最為全面的,攻擊、防御、控制、干擾都堪稱上佳,而且最為讓人頭疼的是其恐怖的自愈能力,如果配合水之力和土之力作戰(zhàn)的話,其自愈能力還會得到升華,蛻變?yōu)樽陨睉?yīng)夕解釋道。
“如果這樣的話,那我豈不是毫無勝算了”凌說道。
“也不是一點勝算都沒有”應(yīng)夕也不直接說出該怎么做。
“前輩,您就別賣關(guān)子了”凌對應(yīng)夕的態(tài)度越來越客氣了。
“好吧,那我就把我的觀察告訴你,其一,你和灰分別面對之人,所使自然之力分別為木之力和土之力,而那個叫頓克離的善水之力,從全局來看,不能讓他們形成合力戰(zhàn)斗,必須各個擊破,雖然不是很確定他們是否能夠升華自愈能力,但一定要警惕,如果能,你們這群人聯(lián)手也不是他們?nèi)说膶κ帧币φf道:“其二,在單獨的戰(zhàn)斗中,最薄弱的就是你了,你如果想要戰(zhàn)勝眼前的敵人,我這里有兩個辦法”。
“哪兩個辦法”凌問道。
“你們存在獸力上的絕對碾壓,而這我可以短暫賦予你獸力,另外就是那個叫琴的姑娘,她掌控的乙金劍可是一切木之力的克星,但是她的獸力相對比較弱,本體極容易被攻擊,風(fēng)險很大”尹夕說道。
“不行,兩個都不行”凌斷然說道。
“小子,還不信任我是吧,那你就自己看著辦了,我可幫不了你了”尹夕說道。
見凌一動不動地看著自己,也沒什么行動,猿木也有些不耐煩了,當(dāng)然也有些著急了,因為此刻頓克離三人在面對跶洛族人和馭澤族人的圍攻下也已經(jīng)顯得有些應(yīng)付不過來了。
“荊棘叢生”猿木斷喝一聲。接著密密麻麻的荊條便從四周向凌圍攻而去。
馭澤封便是被這招所困,不過那會馭澤封的獸力消耗太大,而現(xiàn)在的凌,獸力很是充沛,見密密麻麻的荊條圍攻而來,便高高躍起。
可這些荊條像是長了眼睛一樣,也跟隨躍起的凌而去。
凌使出冰盾阻擊,可荊條竟然刺穿了冰盾,直逼凌而去,看情況是不解除凌的戰(zhàn)斗力不罷休。
凌在空中東躲西藏的,好在有風(fēng)之力,要不然早就被這些纏人的荊條給控制住了。
“沒用了,荊棘叢生這招一旦確定目標(biāo),便會一直追蹤下去,直到一方獸力耗盡”猿木朝半空中的凌說道。
凌也意識到了一直這樣躲避也不是辦法,但除此之外,好像也并沒有更好的辦法。
另一邊,灰和石蝎的戰(zhàn)斗可比凌的糟糕情況要好多了,因為此時的灰,獸力控制也達(dá)到了紫色一格,土之力對上土之力,兩人斗得是有來有回。
這倒是出乎了石蝎的意料,真沒想到新月城還存在這么年輕獸力控制就達(dá)到紫色級別的,當(dāng)然,這也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而跶洛族人和馭澤族人對頓克離三人的圍攻,看似優(yōu)勢明顯,卻始終不能完全戰(zhàn)勝頓克離三人。
看來頓克離以及頓克家族的兩位長老也不是吃素的,雖然一直處于劣勢,但以三人的合力,短時間內(nèi)也沒那么容易被攻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