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樣的玩笑,開貫了,這樣的套路王浩見多了,一見勇哥的拿起酒瓶的動作,王浩就是一個低頭,晶瑩的酒液越過頭頂,躲過酒液的洗禮,可還沒等王浩得意的笑出聲,幾個不和諧的音傳來。
“臥槽!”
“嘛蛋!”
“誰特么往老子身上潑水,嗯?開水開水都能忍,這特么是酒水?!?p> 紅黃藍互相嗅了嗅,說道。
藍毛:“殺菌消毒,這不是我們作風??!回去洗衣板是特么跪定了,這不和群了?!?p> 黃毛:“會不會不純潔,老祖不要我們了?!?p> 紅毛:“閉嘴,老祖交代的事兒要緊?!?p> 紅黃藍對視,在桌子上一拍:“幾個意思,我們幾個都是純潔少年,現在可是在這濕身了,是不是得有個說法呀交代一下呀?”
濕身,失身,聽著咋有點不正經了呢,王浩腦瓜子閃現這個念頭。
勇哥,悅姐連忙上前道歉。
“真是不好意思,我們不是故意的,跟朋友開玩笑,甩的有點猛,抱歉抱歉?!庇赂鐞偨阗r禮道歉。
“你們特么的鬧著玩的,我們回去可沒法交代呀?!奔t黃藍嘴里不干不凈的說著。
“幾位小兄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都是哥哥的錯!”勇哥低姿態(tài)的說道。
但三個人不依不饒的就是要交代。
勇哥悅姐又說今天免單蕓蕓,三個人勉強接受,消停了。
王浩也轉頭看過去,王浩早就想好好看看這紅黃藍三色毛發(fā)殺馬特的三個人了。
一直覺得特意去打量不太好,自己又是背對著他們,轉過去看意圖太明顯了,像把自己弄的扎眼的人,心態(tài)都不和普通人一樣。
是又想有個性吸引人主意,當別人真的盯的猛看,他又覺得人家不懷好意,現在好了可以明目張膽的觀望,還剩了動物園的門票錢了。
王浩一邊聽著這三個人不依不饒覺得小氣,這一看仔細可是好,聽到悅姐要免單。
王浩有點氣,什么大不了的,不依不饒的,做路邊攤,白天要進貨穿串,晚上靠到大半夜,能賺幾個錢,這一單免去,今天就白干了。
“草!吃不起就特么別吃,沒錢就說一聲,至于不依不饒嗎!”王浩嘲諷,聲音不大但能讓那邊聽見。
王浩又像是說了不該說的話似的,做一臉無辜狀。
“王浩你閉嘴!”悅姐對著王浩吼道。
“哈哈哈……”王浩笑了笑知道自己可能要闖禍了,趕緊捂住嘴巴。
王浩想著這仨人,看這發(fā)型,不知道是哪家洗剪吹冒出來的殺馬特。
還是港片古惑仔看多了,紅毛,艷麗的粉紅色。
黃毛,淺亞金麻黃色。
藍毛,天青的淺藍色。
都是漸變色,能從他們頭上看出五彩斑斕,啥顏色都并存在三人頭頂,這是現在少見的葬愛家族純種啊,其實顏色挺好看,搭配的很時尚。
但不合時宜的是,本身頭發(fā)挺長支棱著炸毛狀。
可能是勇哥一口燜的酒留下了一個養(yǎng)魚池,酒出去的酒水可不少,把三人頭頂都澆趴下了就留兩邊呲著毛。
一把好胡子叫美髯,此時三就得叫,道貌岸髯,倒扣個瓜皮帽兒似的,暗髯失色還滴答水,那叫一個滑稽。
勇哥悅姐在那邊一陣說好話說盡,王浩這邊一句話,前功盡棄,全破功了。
“喔去!你,就你笑個毛線啊?說誰吃不起呢?”紅毛瞪著眼睛質問道。
“對,你笑個毛!說誰呢!”黃毛氣羞羞跟著炸我。
“你,笑毛!說誰!”藍毛簡潔補充道。
王浩又沒憋住,賠禮打趣,嘴欠道:“對不起,對不起,哈哈,我確實是笑毛呢!”
紅黃藍三毛年紀都在十七八歲左右,在王浩快奔三的眼里都是毛孩子,所以沒當回事就打趣了,想著開個玩笑沒什么。
主要就是氣今天悅姐勇哥又白干了,但自己也不好找事兒,點到為止。
可當事人不覺得這事兒就能了啊。
“尼瑪!”紅黃藍怒道,摔了瓶子,拿著半截瓶口,指這王浩:“你丫的找抽是不是!”
王浩不得不感嘆,年輕人耍帥的時候真挺酷,就是業(yè)務不大熟練,玻璃碎片都把手劃破了還不自知,對王浩叫囂。
紅黃藍怒了要揍王浩,罵的很兇。
王浩也怒了,三兩個小年輕他還看不在眼里,但那滴在地上的嫣紅,王浩決定我忍了,不然一會發(fā)現手受傷了再來給自己,法治社會都同情弱者,到時候自己不就被訛了。
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沒錢啊。
王浩猶豫見,結果就是勇哥悅攔住了紅黃藍,嘴里還讓王浩消停點,別惹事。
午言先生
中秋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