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的媽媽呀,不那么開心呀
“下星期二一定要記得來哦!不然到時候我可是會很難過的!”
知道啦,小孩。
“爸爸我回來啦!”縛臨杼興奮地推開門,卻瞥見令人作嘔的一幕:
縛于(縛臨杼父親)正與一位身著白色襯衫的女子相擁親吻,那位女子還時不時發(fā)出嬌喘。地上滿是兩人的內(nèi)衣褲子,就連桌子上的東西也灑落一地,可以看出規(guī)模有多么宏大了。
“爸……她是誰???!”縛臨杼崩潰地大喊。
縛于見女兒回來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套上褲子,扣好扣子。將女人介紹給她:“臨臨啊,你來的真巧,這是你的新媽媽?!?p> “新媽媽?我只有一個媽媽!她叫蒲木予!”縛臨杼的心理防線一而再再而三地崩潰,“你怎么能不要媽媽,你怎么能不要媽媽……”
那個女人也穿好衣服,替她解圍道:“老縛,孩子一時也接受不了這件事,給她點時間吧。”
“你別碰我爸爸!”縛臨杼猛地推開她,轉(zhuǎn)身沖進自己的房間,“砰”的一聲關(guān)了門。
“你這孬種!是不是平時太向著你了?!怎么能這樣對長輩講話!小孺啊,你沒事吧……”門外傳來縛于的大聲斥責(zé)以及自己對嬌妻的細聲關(guān)心。
縛臨杼拉開抽屜,翻出一個盒子。這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盒子,盒身沒有一點兒雕花裝飾,只有正正方方的幾個大字:“逝者蒲木予”。
縛臨杼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緊緊地抱住那個盒子,崩潰大哭:“媽媽!你什么時候醒過來啊!那再不來我就要被人欺負(fù)了,媽媽,你什么時候來帶我走啊……”
“媽媽,這里好像沒人愛我了……”
“媽媽,你不是說會來接我的嗎,200年了,小臨等的好累啊……”
“媽媽,你快回來吧,我再也不惹你生氣了好不好,你再回來看看我好不好……”
許久,縛臨杼的情緒似乎有些緩和,但依然啜泣著:“嗚,嗚,媽,媽……”忽然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拍了拍她的肩,熟悉的聲音再次回蕩在她的耳邊:“小孩,別哭了。”
縛臨杼猛地回過頭,看到杵在窗外許久的珂玳戮,不由得背后一涼:“你,你怎么進來的!這可是三樓!”
“哎呀,”珂玳戮一個飛起,跳進了窗戶,一個完美落地,隨后拍拍手上的灰:“身為天族人,不會爬墻和撂倒幾個守衛(wèi)怎么能行?”
“啊,”縛臨杼一時到他不是一般人,“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別這么緊張嘛,咱不都是天使么?能是什么人?”
“可是你這樣子就很不一般!”
“我還以為平常小孩都會爬墻的?!?p> “別岔開話題,快說,你到底是誰!”
“哎呀,這位小姐還真是心急呢?!辩骁槁救滩蛔∧竽笏哪槨?p> “你干嘛?”縛臨杼推開他的手,“別碰我!”
“不逗你了,”珂玳戮收起自己的笑臉,難得嚴(yán)肅起來:“解釋一下,在下天族大皇子,珂玳戮?!?p> 嘿嘿,她心里一定可興奮了,畢竟我可是皇室子弟!珂玳戮不由得驕傲起來。
“天族大皇子?”
“沒錯!”女人,不要假裝矜持,畢竟我這么完美的天使可不多見!
“切,我還以為是啥呢!”縛臨杼一臉不屑。
“你,你的反應(yīng)怎么跟那些女人不一樣?”珂玳戮一臉驚愕。
“因為我也是貴族子弟啊,”縛臨杼呆呆地望著他,似乎只是在說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以為闕族什么人都能住在房子里的?嗯?”縛臨杼俯下身子,一臉神秘地笑了。
“哎?”珂玳戮當(dāng)場石化。
“我敢肯定你的種族分析課沒有認(rèn)真上課,闕族,雖然作為奴隸民族,但卻是后起之秀,人均收入正以一年十名的速度飛速上升,就連軍事力量也從原本的290名上升到了第五,”縛臨杼立馬就不難過了,在珂玳戮面前介紹起來:
“也就是說,現(xiàn)在的闕族,已經(jīng)不是常使眼中那些只會唱歌出賣身體的孬種了。”
“好像確實是這樣,不過你一個小屁孩是怎么了解這么多的?”
“這個啊,因為我上課只聽種族分析!”縛臨杼不好意思地?fù)蠐项^。
“巧了,我就只不聽種族分析課?!?p> 《一拍即合》
“所以,你剛剛……”珂玳戮注意到她眼角的淚痕。
“哦,這個啊,”縛臨杼想要盡量抹去,但似乎無濟于事:“我又換母親了……”
“又?”
“我爸爸幾乎每個月都要帶一個女人回來親密,我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撞見了。”
“我聽聞闕族的族長花心,沒想到是真的。”
“我已經(jīng)有好多個母親了,但我只有一個媽媽,她叫蒲木予?!?p> “貴族的第一任夫人?蒲木予女士?”
“是的,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躲在盒子里睡覺了。”縛臨杼輕輕地?fù)崦鴳牙锏男∧竞?,像是在安撫里面的那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