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小子不會這幾年還單著呢吧?
這把不錯,謹鷲擦拭著一把細刃,這老家伙跟我走過了那段夠危險的日子:
羣魁10年。(本文年號均為虛構(gòu),不屬于任何朝代)
“真香啊,不愧是將軍夫人,”那帝王貪婪地舔舐著路遇(祿雨的前世名),“你家丈夫死了你應(yīng)該很難過吧?”他開始解掉身上的衣服,“夫人應(yīng)該很寂寞吧?”
面對他低俗的話語,被禁錮著的路遇根本無法動彈,更別提說話了。她只能拼命搖搖頭,眼里閃著淚花,可身上性感的衣服讓她顯得更楚楚可憐,引得那昏君更加興奮。
他激動地拍著手:“好啊好?。∧阍诫y過我就越興奮!”語罷伸手就要去解路遇的衣服,“你可比那先后漂亮多了,腰也更細!”
“咻——”一根利刃直直穿過他的脖頸,一時之間血流不止,那昏君當場斃命。
“哎呀,真的是,我要是再晚來一點點,一瑾兄(路遇當時的丈夫)半夜就得來爬我床了!”今鳩(謹鷲前世名)無奈地拍拍手,“不過我說路小姐,你這衣服真不錯??!”
“閉嘴,”路遇吐掉嘴里的糙布,“幫我解綁?!?p> “哎呦,你還這個態(tài)度!將軍夫人的端莊呢?”今鳩有些執(zhí)拗,但也只好幫她松綁。
“關(guān)你什么事?!甭酚霰M量掩藏好自己的情緒。
“喏,”今鳩脫下外套,遞給她:“這個套上,”隨后又補了一句:“你可別多想,怕你冷而已!”
“謝了?!甭酚鼋舆^外套,給自己披上。
“不過你剛才被那狗皇帝調(diào)戲的時候怎么臉紅的跟猴屁股似的?”今鳩表面八卦,實則里慌的一批。
“他……”路遇攬緊外套,臉有些紅,有些哽咽。
今鳩無奈地扶額,“哎呀,你還真是從小到大都沒有變過呢?”
不知道為何,今鳩自從來到這里就一直看外面的風景,一點兒都不敢直視風情萬種的路遇。
他這是怎么了?怎么感覺哪里怪怪的?路遇內(nèi)心衍生了很多問號。
真的是,那狗皇帝雖說哪哪不行,但是審美還是不錯的,把那傻姑娘打扮得倒也像個女人,今鳩的臉越來越紅,偶然間瞥向路遇,她妖嬈的身段讓這個大處男更加想入非非:
我這是有多久沒有見她了?怎么內(nèi)心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今鳩極力忍著自己的鼻血,避免讓它血滿皇宮。
“老久,你咋了?”路遇打量著他,突然靈光一閃,調(diào)戲道:“你不會是暗戀姐吧?”
“胡說什么!誰會喜歡你這個潑婦!”今鳩像是被戳到什么點子上,立馬反駁。
“哎呦呦,你咋反應(yīng)這么大?。俊甭酚鲆幻雊et他的瓜,抓起桌上的瓜子,津津有味地磕了起來:
“嘖嘖嘖,沒想到我們傳說中的高冷男神居然這么純情!”路遇嘴里的瓜子彈得飛快,“是誰這么有福氣?。俊甭酚鲎鲎鞯嘏づゎ^,“哎!好像是我耶!”
真的是,她的臉皮怎么越來越厚了,到底是誰教她的?。拷聒F不由得握緊了拳頭。
“哎呀,年輕人,莫生氣莫生氣,氣出病來無人醫(yī)??!”路遇見好就收,隨后又像一個老太太似的勸他。
“你的語氣能不能有點活力?”
“這是要加錢的,年輕人?!?p> “財迷一個?!?p>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
今鳩想要說點什么,硬生生地憋了幾個字出來:“那個,他對你好嗎?”
“挺好的,府里還有很多他養(yǎng)的母雞呢!”
“為什么要養(yǎng)母雞?”
“因為他知道我喜歡吃蛋黃酥呀!”路遇一提起這個臉上就洋溢著笑容,“不過有一說一,他一個武將咋能把甜食做的如此好吃!我一下子可以炫十個!”
“切,當時還哭著喊著不出嫁呢,這么快就回心轉(zhuǎn)意了?”今鳩有些不悅。
“其實也不算回心轉(zhuǎn)意,但是誰能拒絕一個會做蛋黃酥的暖男大將軍呢!”路遇的眼里放射出光芒。
今鳩不禁調(diào)侃:“你到底喜歡他什么?”
“嗯……喜歡他懷里很溫暖,喜歡他會察覺我的小情緒,最關(guān)鍵的是啊……”路遇特意拉長了尾音。
“是什么?”今鳩不免地有些緊張。
“他不會當著我的面假裝跟別的男人親熱?!?p> (之前為了讓路遇安心出嫁而租了個男友當路遇的面親熱的某鳩)
“往事不要再提了好吧!”
“害羞啥,當時把我嚇得,我還以為你欺騙人小公子的感情呢!”
“不是吧!怎么看都像是那大哥在占我便宜好吧!”今鳩怒斥。
“是是是,咱們鳩少就是不一樣,跟純情小寶寶似的!”
“你再說我就不救你出去了,”今鳩望了望外邊的月亮:已經(jīng)過半山腰了啊,看來時間不早了,今鳩起身:“我們該走了?!?p> “我知道啊,關(guān)鍵是我們該怎么走……?。。。 ?p> 路遇還未反應(yīng)過來,今鳩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她抱起來,又從窗口縱身一躍,兩人現(xiàn)在正處于急速下降過程中。
“你干什么啊今鳩!我承認我剛剛說話有點大聲,但你也別跟我同歸于盡?。 甭酚隹偸且云婀值姆绞秸J慫。
“吵死了,安靜點。”今鳩捂住她不斷噴出口水的嘴巴,我去,這傻姑娘嘴唇這么軟的嗎?便宜那打怪的了!
?。ù藭r的徐一瑾:???命與妻皆失)
眼見今鳩從懷里掏出一個蛋黃酥,拋向空中。
熱愛美食的路遇根本無法忍受眼前的侮辱,大聲斥責:“就算你不喜歡吃蛋黃酥你也不應(yīng)該扔掉??!你也可以……”路遇的聲音越來越小,“你也可以給我吃……”
一霎時,那個蛋黃酥“砰”的一聲變成了一個滑翔翼,今鳩一手握著,一手摟著路遇,兩人開始漫無目的地飛行。
“……”
路遇一時之間不知道該不該說話:這小子怎么還會飛了?我記得他以前可是連樹都不敢爬的!唉,果然男人總是善變的!
“路遇。”今鳩率先開口,聲音卻有些嚴肅。
“?怎么了?”路遇還沒緩過神來。
“你這幾年,過得還好嗎?”今鳩突然覺得有些突兀,補充道:“叔叔阿姨讓我?guī)兔柕?,他們說很想你?!?p> “過得可以說還不錯,吃得飽穿的暖?!?p> “那你為什么從來都不肯主動回來?”
“誰會喜歡重蹈覆轍呢?”路遇望著下面的萬家燈火,有些感慨。
“阿姨他們不是對你挺好的嗎?”
“自從我祖母走了以后,那個家就早已容不下我了,該分家的分家,該和離的和離……”
“而且啊,我還差點死于一場溺水之中?!?p> “!你怎么沒跟我說過?”今鳩背后一涼,有些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