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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娛全能超頂流

第一百零八章 寫首歌也刀了女主

華娛全能超頂流 嵩南 1960 2022-12-14 21:49:16

  清澈溫潤的嗓音甫一出現(xiàn),像是情人耳邊的呢喃,又如一泓春水,溫柔撫慰著在場眾人的心扉。

  再有唯美如同寫詩一般的歌詞,其中描繪的場景之美妙,瞬間就能叫人沉淪其中。

  舞臺上,林青魚緩緩踱步,行走在詩情畫意的山水布景之間,一襲古裝襯著他那像是古代書生般的儒雅氣質(zhì),松弛自然的舞臺風(fēng)格,瞬間能夠捕獲很多女粉。

  以至于在場的很多女性觀眾,包括坐在導(dǎo)師席上的陸織錦在內(nèi),都能可以想象得到,似乎自己已經(jīng)在悄然之間,變成了那位“當(dāng)年荷風(fēng)微擺衣角”的姑娘,以至于她們此刻看向林青魚的目光之中,都逐漸開始帶上了一些不太一樣的情緒。

  總覺得所謂陌上人如玉,公子世無雙,大抵也就不過如此。

  但女性往往心思情感比較細(xì)膩,聽歌會有這般感受也就罷了。

  可臺下的很多男性觀眾,眼神也都逐漸變得亮了起來,就難免讓人有些心驚菊戰(zhàn)。

  “雨打濕了眼眶,

  年年倚井盼歸堂,

  最怕不覺淚已拆兩行...”

  不對勁...

  很不對勁!

  原本還沉浸在歌詞華美,與曲調(diào)動人之中的眾人,忽然愣住了。

  這首新歌畢竟出自江南之手,又是古風(fēng),會有這樣的功底無可厚非,內(nèi)容豐富、唯美動人便是他的顯著特點(diǎn),甚至不需要歌詞,只聽前奏,古風(fēng)那味兒撓一下就上來了。

  也正因此,與之相配的歌詞,便不像是傳統(tǒng)意義上的歌詞那樣直白簡單,一聽就能知道什么意思,而是仿佛詩詞那般華麗,對于詞性的運(yùn)用,更是非常靈動且有見底,并不拘泥于死板印象,值得讓人來回琢磨、仔細(xì)品味。

  如果真要評價(jià)的話。

  一個字:美!

  再加一個字:真特么絕了!

  可當(dāng)歌詞出現(xiàn)到這里,以及歌曲中的情緒開始不斷遞升之后,眾人這才察覺到了,歌詞正在渲染的氛圍,好像并不是他們想象之中的那樣。

  美是很美,但適才還被掩藏在歌詞當(dāng)中的悲傷,卻已露出了非常明顯的苗頭。

  “我在人間彷徨,尋不到你的天堂,

  東瓶西鏡放,恨不能遺忘,

  又是清明雨上,折菊寄到你身旁,

  把你最愛的歌兒來輕輕唱...”

  導(dǎo)師席上。

  頗有一些文化功底的仲秋,忍不住悄悄轉(zhuǎn)動眼珠看向身旁。

  無論張俊還是陸織錦,很明顯地都沒聽懂到底怎么回事。

  這也讓他悄悄舒了口氣。

  不為別的,就是因?yàn)檫@首古風(fēng)新歌的主題,是他娘的悼亡!

  雖然歌詞描繪的是癡情男子,無論如何都放不下心中所愛之人,尤其那句“東瓶西鏡放恨不能遺忘”,簡直讓人頭皮發(fā)麻!

  皆因這是一種徽式風(fēng)俗,住家客廳堂前的長案桌上,陳設(shè)擺放講究“東瓶西鏡”,即東邊放一花瓶,西邊放一明鏡,中放一時(shí)鳴鐘,象征“終生平靜”,而這種設(shè)計(jì),也是一種心態(tài)的反映,希望家人外出經(jīng)商或者為官,都能平平安安,風(fēng)平浪靜。

  能把這種風(fēng)俗巧妙融入歌詞之中,江南在文學(xué)方面的造詣、功底與才華,絕對堪稱恐怖如斯!

  但問題在于,張俊那家伙昨天差點(diǎn)兒噶過去,然后今天就突然來了一首主題是在悼亡的歌曲。

  哪怕這件事大概率是巧合罷了,可若被他發(fā)現(xiàn)并且斤斤計(jì)較了起來,確實(shí)也能挑出一些影射的嫌疑。

  仲秋咧咧嘴,暗自慶幸,幸好這家伙沒什么文化,應(yīng)該只能聽出這首歌是追憶思念所愛之人,否則就已他那小如針孔一樣的心眼,難保今天不會再噶一下。

  ...

  “遠(yuǎn)方有琴,愀然空靈,聲聲催天雨,

  涓涓心事說給自己聽,

  月影憧憧,煙火幾重,燭花紅,

  紅塵舊夢,夢斷都成空...”

  畫面一轉(zhuǎn),舞臺上的林青魚好像就是歌詞描繪的主角,緩步來到小橋布景的橋頭,手掌輕輕放在欄桿上面,顧影自憐。

  仿佛心都已經(jīng)隨著那位姑娘一起離去。

  月影憧憧,燭影幽幽,凄涼的畫面恍如虛幻。

  曾經(jīng)過往的一切,都已隨著夢斷而醒,消散成空。

  臺下很多觀眾都已被這歌詞與情感浸透了心扉,眼眶濕潤,不僅往往比較感性的女孩忍不住地心底悸動,想要沖上臺去,將那傷感的癡情男子抱在懷里好好安慰一番。

  就連很多大老爺們兒,也都有些一般無二的沖動。

  “我在人間彷徨,尋不到你的天堂,

  東瓶西鏡放,恨不能遺忘,

  又是清明雨上,折菊寄到你身旁,

  把你最愛的歌兒來輕輕唱~”

  長達(dá)三分半左右的歌曲,很快就已伴著燈光暗淡,歸于平靜。

  舞臺上,漸被黑暗吞沒的林青魚,手扶欄桿,眉眼低斂,直到尾奏最后一聲飄過耳畔,方才幽幽一嘆。

  嘆不盡的是愁情百轉(zhuǎn),柔腸千回。

  “?。。?!”

  臺下立刻響起震耳欲聾的歡呼。

  甚至就連導(dǎo)師席上面的陸織錦,也忍不住抹了抹溢出眼角的淚光,抬手鼓掌。

  “扎鐵了啊,老心!”

  “江南不愧是老賊,又在騙人眼淚!”

  “特奶奶的,寫首歌也把女主給刀了,不愧是你啊江南!”

  “破大防,我忍了一整首歌,結(jié)果被最后那句唱出來的感覺把眼睛搞濕了...”

  “我直接哭死,這種一等就是一輩子的愛情,我也想要!”

  “啊這...這種愛情,其實(shí)可以不要的,除非你想被刀!”

  ...

  “感謝林青魚選手給我們帶來了一首這么好聽的歌曲,現(xiàn)在有請仲秋老師,對這首新歌做出評價(jià)!”

  舞臺亮起,主持人抹著眼角的淚痕上臺,就連說話都已帶上了濃重的鼻音。

  仲秋眼眶泛紅地拿起話筒,卻一時(shí)間不知如何開口,只覺得如鯁在喉。

  旋即深吸一口氣,強(qiáng)行壓下心頭的情緒,這才面露微笑。

  “對于這首新歌,我還是只能那用四個字來形容...驚為天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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