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假死逃脫
一定是今天秦承過來找自己的事情,被軒轅鏡知道或者看到了。
所以才惹得他如此。
可是明明自己已經(jīng)跟那個秦承劃清界限,
從來都沒有做對不起軒轅狗賊的事情,問心無愧。
蘇暖暖此時雖然被控制住身體,但依舊不卑不亢的說道:
“我想去哪里,我要去哪里。那是我的事情!
我要說什么,我要做什么。那也是我的自由!
難不成你堂堂華岳國的不敗軍神,還想將我的手腳砍去。
讓我在這看似光鮮亮麗的鎮(zhèn)北侯府當中,做一個受你擺布的傀儡嗎?”
軒轅鏡聽了這話,眸子一縮。
心中猜測蘇暖暖說這些話,是承認她與秦承之間的關(guān)系了?
自己身為鎮(zhèn)北侯爺,而蘇暖暖作為他鎮(zhèn)北侯的女人。
竟然光天化日之下與外面的野男人幽會!
真是不將自己放在眼里!
軒轅鏡伸出手狠狠的掐住蘇暖暖的脖子,大聲吼道:
“蘇暖暖!今天一定要為你做的事情付出代價!”
蘇暖暖知道現(xiàn)在的軒轅鏡根本就是油鹽不進的混賬,
而自己則說不定可以靠這演技逃過一劫。
雙手不斷的扭動。
想要從那外表看上去精致,但卻結(jié)構(gòu)粗糙的手銬中掙扎出來。
見面前的蘇暖暖死死的瞪著自己,一言不發(fā)。
軒轅鏡心中更是怒火熊熊。
“你嫁到鎮(zhèn)北侯府,就是本候的女人!”
軒轅鏡手中的力道加重,蘇暖暖感覺呼吸越來越艱難不過還是可以忍受。
雖然危險,但是自己寧可裝死也不會開口屈服。
軒轅鏡的頭發(fā)在起身后無風自動,整個人就像是魔頭降世散發(fā)著冰冷危險的氣息。
看著自己身下蘇暖暖的臉色逐漸由紅變紫,整個人也逐漸萎靡了下來。
他雙手猛的一顫,趕忙松開手掌。
自己剛才是在做什么?差一點就將蘇暖暖掐死在床上。
蘇暖暖也趁著軒轅鏡愣神的機會,將手腕上的手銬猛的掙斷。
用盡渾身力量將身上的軒轅鏡推了出去,
抓起地上的衣服奪門而出。
軒轅鏡坐在書房地板之上,看著蘇暖暖狼狽逃竄的身影。
又看了一眼軟塌上方,被蘇暖暖弄斷的手銬。
大腦回想著剛才自己失控,險些將送暖暖家死的場景。
軒轅鏡心中頓生懊悔,可蘇暖暖在自己身下不斷扭動掙扎的感覺。
以及自己情不自禁想要將其占為己有的欲望,此時竟然有些上癮。
這個女人當真是有毒。
但是又回想起自己方才在鎮(zhèn)北侯府外,巷子中看到的場景。
軒轅鏡不禁又是心頭火起,猛的起身將書房內(nèi)的桌案一腳踹翻在地。
體內(nèi)兇猛霸道的內(nèi)力泄露而出,將書房中的眾多事物掀翻撕碎。
筆墨紙硯撒了一地。
好在先前就將下面人呈上來的公文折子搬了出去,
不然就以現(xiàn)在軒轅鏡的暴露狀態(tài)啊。
那些脆弱的折子一定會被撕的粉碎。
錦瀾閣外。
蘇暖暖這一路上都沒敢將衣服穿好,只是顧著奪命狂奔。
直至來到一處假山后面。
驚慌失措的蘇暖暖,才將已經(jīng)破碎凌亂的衣衫穿回身上。
此時蘇暖暖口中喘著粗氣,手心里全是汗水臉上掛滿淚珠。
從來沒有想過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自己,竟然會被那軒轅狗賊嚇得眼淚汪汪。
想自己穿越之前,身為隱秘家族的后代要錢有錢要容貌有容貌。
并且技術(shù)在手,什么人都不怕什么人都敢懟。
現(xiàn)在竟然落得如此下場,可真是窩囊。
回想剛才發(fā)生的一幕幕,蘇暖暖的神情變得無比陰冷。
就是那白傾顏在算計自己,是她告訴自己有人在侯府門外找自己。
真是沒想到自己竟然在一天當中接連被人算計了兩次。
果然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越想越氣。
白傾顏這個婊子??!
蘇暖暖快速整理好自己現(xiàn)在的形象,將散亂的頭發(fā)歸攏起來、調(diào)整好呼吸。
直到感覺自己看不出任何狼狽的模樣,才從假山后面轉(zhuǎn)了出來。
陰沉著蓮,只奔曦日閣而去。
這一路上,侯府上上下下不少人都看到了此時的蘇暖暖。
他們都十分詫異,今日的蘇夫人怎么面罩寒霜,樣子十分的嚇人。
府中的下人全都低著頭遠遠的避開,根本不敢靠近。
蘇暖暖徑直來到曦日閣門口,一腳將門踹開。
轟隆一聲巨響!
房中正在精心打扮自己的白傾顏被這聲音嚇了一跳,
回身向院外望去眼中全是委屈和無辜。
“蘇姐姐您今天這是怎么了?
來也不跟妹妹提前說一聲,嚇得妹妹現(xiàn)在心臟砰砰亂跳。
咳咳咳......”
一邊說一邊還咳嗽著,一副身嬌體弱一陣風就能刮倒的樣子。
“姐姐你這一下,妹妹險些都喘不上氣來。
咳咳咳......”
蘇暖暖目光陰冷的看著面前這個白蓮花。
“沒想到,你竟然使用如此陰狠的手段來算計我。
不就是怕我跟你搶軒轅狗賊那個臭男人嗎?
你大可放心,我從來都沒將軒轅鏡放在心上。
我可是始終盼著哪天,他突然將我一紙休書趕出侯府呢?!?p> 白傾顏聽著這番話,強迫自己雙目含淚的她。
呆愣的望著面前的蘇暖暖。
“蘇姐姐這話是從何說起?”
她的聲音嬌柔嫵媚,足以讓男人們意亂神迷。
但是蘇暖暖身為女人,清楚的知道眼前的這白傾顏是個禍國殃民的家伙。
蘇暖暖瞇著眼睛看她。
“軒轅侯爺又不在此處,干嘛在我面前裝腔作勢。
你總是演得這么弱不禁風,究竟累不累?”
一天到晚走兩步咳一聲,咳一聲走兩步。
真是不知道這軒轅鏡究竟是怎么想的。
就白傾顏這副嬌柔做作的模樣,和田間地頭里嘎嘎叫的鴨子有什么區(qū)別?
白傾顏也是可悲,為了博取男人的同情心。
裝的這么辛苦就為跟在軒轅狗賊身邊生存,活得這么累。
也不知道最后自己究竟能撈著什么好下場。
白傾顏的笑容收了起來,輕輕撫摸著自己的手指。
漫不經(jīng)心的給身旁的婢女蘭蘭使了個眼色。
蘭蘭心領(lǐng)神會,走到院門口將門關(guān)了起來。
等到大門一合上,白傾顏便不再偽裝,露出自己的真實面目。
“搶男人?”
她將這三個字狠狠的咬著,仿佛是受到了莫大的屈辱一般。
“蘇暖暖你這個丑鬼究竟是哪里來的自信,竟然認為我會怕你和我搶男人!”
看著面前那張坑坑洼洼的臉,她的表情越發(fā)的譏諷。
就憑這個鬼樣子,竟然也敢說這種話。
“侯爺?shù)男囊恢倍荚谖疑砩?,我與他青梅竹馬打小便一起長大。
而你是最近這段時間才被嫁進侯府。
雖然是皇上御賜的婚事,但明明就是你想要破壞我和侯爺之間的感情?!?p> 蘇暖暖也不再廢話,直接了當?shù)恼f到:
“既然如此,你有著絕對的自信認為我不會對你造成威脅。
那又為何要將那秦承叫來算計于我?
如果是真的對侯爺?shù)男囊庥凶孕?,不會用出這種卑劣下賤的手段。
我看你就是覬覦我在這鎮(zhèn)北侯府當中正妻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