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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漁重生記

第五百八十九章 薛家事終

方漁重生記 就是個影子 4436 2025-01-07 13:14:29

  一頓晚飯吃的慢慢吞吞,方漁無奈于方子墨的啰嗦,但在這個時候只能陪著,好在他這邊人多,講述的內(nèi)容同樣大同小異。

  就這樣,折騰過一天一夜之后,方子墨終于在意猶未盡中睡去。

  而方子墨睡著的同時,方漁加緊督促劉效龍和鐘離全斌二人調(diào)查烈光家私下販賣靈覺草的進(jìn)度。

  隨著調(diào)查深入,不止烈光家和合一宗薛家,還有更多的人被抓了出來。

  時間一天天向這一年的年底走去。

  方漁這里在經(jīng)歷過一陣熱鬧之后,也逐漸安靜下來。

  這一日,薛耀德前來匯報七曜宗薛家的處理結(jié)果。

  跟他一起來的還有薛寶琴、薛寶怡、薛寶珍三女。

  原來七曜宗薛家包括宋溫情在內(nèi),有七成管家仆從已經(jīng)入獄。

  這方面與合一宗的薛家有關(guān)。

  合一宗薛家參與烈光家的靈覺草販賣,并且是其中主要家族,因此,其家族成員大部分被抓了起來。

  而那位薛家長老薛汝殷偏巧就負(fù)責(zé)靈覺草在七曜城的銷售,而宋溫情自從沒了丈夫之后,全身心就靠在薛汝殷身上,故而,參與靈覺草銷售也不可避免。

  薛汝殷被抓后,七曜宗薛家凡是參與靈覺草銷售的都跑不了,下一步最輕的是監(jiān)禁,重一些就是廢除修為后流放,又或者,直接處死。販賣靈覺草,幾乎沒有戍西處罰,因為擔(dān)心他們戍西之后繼續(xù)販賣。

  “我家宅子只是被宋溫情作了假證明,賣給合一宗薛家,她的目的是把我們?nèi)忝枚技蕹鋈?,這宅子就由她和薛汝殷倆人占去……”薛寶琴如此向方漁哭訴。

  方漁點頭表示知道,又看向薛耀德,“就讓寶琴、寶怡、寶珍三姐妹繼承薛家,她們?nèi)绻苌瞿卸?,就讓這男丁姓薛……”

  薛耀德點頭道:“我和她們也是這么說的,正想請您幫忙說句話,呵呵,正好您也說了,那我就這么簽發(fā)一份宗主令……”

  方漁本想說七曜城的城主令就行,但看到哭的梨花帶雨的三女,他這句話就說不出來,只是點點頭,便不再說話。

  場中一時安靜,薛寶怡見狀,咬咬牙,說道:“宗主,還有一件事情,我想和您說一下!”

  方漁挑挑眉,大概能想到方子墨已經(jīng)找過薛寶怡。

  “子墨老太爺前一段時間找我,問我們家和烈光家的關(guān)系,我當(dāng)時說認(rèn)識,有交往……后來我仔細(xì)想了想,這么說并不準(zhǔn)確。我家里的具體情況我不太清楚,但張家、我家、還有合一宗薛家,以及烈光家之間都在做藥材生意,我們是合作伙伴關(guān)系。

  再具體說,張家很早就是烈光家的合作伙伴,我聽孟松說過,四五百年前,兩家先祖就在一起合作,不過烈光家強(qiáng)大,而青山張家弱小,所以兩家合作并不是很頻繁,只是保持了有往來這么一點。三百年前,天武聯(lián)盟在異界發(fā)生大戰(zhàn),之后合一宗獨立,有一些家族遷去合一宗,其中就包括薛家,薛家從那時起就依附在合一宗的烈光家門下生存。

  所以是先有烈光家和張家之間合作,再有薛家參與到兩家合作中,我們七曜城薛家就是薛家留下的一支,只是因為合一宗薛家依附在烈光家,所以發(fā)展的更好,而我們七曜宗薛家的規(guī)模卻越來越小?!?p>  方漁點點頭,問道:“所以,你和張孟松之間的結(jié)合也是因為有這么一層關(guān)系嗎?”

  薛寶怡點頭應(yīng)是。

  方漁又問道:“這么說,當(dāng)初張兆光拜師桑師瓊也有烈光家的因素在嗎?”

  薛寶怡搖頭道:“和烈光家沒關(guān)系,是我祖父幫忙引薦的,我祖父有一段時間和康夢錫、桑師瓊、卞長松他們關(guān)系很好,所以趁機(jī)引薦了張兆光過去,但桑師瓊只是將張兆光收作記名弟子,并沒有傳授修煉功法,不算是真正師徒!”

  方漁點點頭,“那當(dāng)年我和張曉丹之間的婚約呢?也有烈光家的意志在其中嗎?”

  薛寶怡搖頭道:“沒有,烈光家只管大事兒,這種小事兒不在他們考慮范圍,主要持反對意見的是張宜川和我爹,此外就是那位薛汝殷長老,或者說是薛汝殷的意見起到?jīng)Q定性作用也沒錯。他忌諱的就是當(dāng)初您祖父和烈光鷹發(fā)生的爭執(zhí)。而我的祖父薛隨心,當(dāng)初多半時間都處在游歷中,根本不會管這種事情?!?p>  聽薛寶怡這么說,方漁瞬間就想歪了,薛隨心常年在外游歷,而薛汝殷那么早就能決定七曜宗薛家的事情,這不容他不多想啊!

  方漁陷入沉思,他不說話,薛家三女和薛耀德同樣不敢說話。

  片刻,方漁問道:“你還有什么想告訴我的嗎?換句話說,你認(rèn)為應(yīng)該告訴我的還有什么?”

  薛寶怡想了想,似是下定決心,說道:“其實一直以來,我對當(dāng)年那段恩怨幾乎一無所知,在你和曉丹的事情上,我是第一次知道,后來孟松和正純他們的事情上,我才把這件事情弄明白一些。說起來,你或許不信,我很小的時候就知道有薛汝殷,知道他是家里的遠(yuǎn)房親戚……其實,其實我們?nèi)齻€也都知道他和祖母之間的關(guān)系有些親近……但也就是我的父親和祖父他們?nèi)ナ乐?,我才知道薛家的后臺是烈光家……”

  薛寶怡如此說著,薛寶琴和薛寶珍也在不斷的點著頭。

  方漁沉默不語,但這并非在質(zhì)疑薛寶怡話的真假,而是他無言以對。

  見到方漁沉默不語,薛寶怡眼圈紅了起來,“說起來,是薛家對不起您的祖父和您家了……”

  方漁撇撇嘴,又忍不住點點頭,雖然說是薛家對不起方立君,但薛家無非是媒介而已,罪魁禍?zhǔn)撞⒎茄摇?p>  薛寶怡顫聲道:“我……我薛家任由您處罰……”

  方漁無奈道:“薛家無罪,罪在張家和烈光家;再說,薛家就算有罪,也不是你們?nèi)齻€人的罪,那些有罪之人已經(jīng)死了……”

  薛寶怡聞言放下心來,但跟著腿上就是一軟,差點兒摔倒,他身旁的薛寶珍趕忙將她扶住。

  薛寶琴說道:“我們?nèi)齻€愿意將薛家在七曜宗的宅子送給宗主作為賠償,除此之外,我家也沒什么了!”

  方漁啞然失笑,“我不是剛說你們無罪嗎?何苦至此?讓耀德堂主幫你們做好家族變更,宋溫情還有那些犯罪的就不要留著了,薛家以后發(fā)展靠你們自己!”

  薛寶怡還想說些什么,只聽薛耀德趕忙說道:“宗主,我在薛家宗家的輩分正好高了寶琴他們一輩,下一步我就認(rèn)下三女做侄女,您看如何?以后這七曜宗薛家,我替您照顧著就行!想來她們經(jīng)歷過這次變故,也會選擇穩(wěn)妥的發(fā)展下去!”

  方漁點頭同意,薛耀德這么做的確是讓他放心的方式。

  薛耀德帶三女下去,方漁看著薛寶怡的背影,思緒亂做一團(tuán)。

  他想到前世,最終他家也沒和張兆陽、張兆光相認(rèn),或許那樣才是事情應(yīng)該走向的正常路徑。

  而今世他這個“催化劑”作用下的“相認(rèn)”,其實從一開始就帶著“強(qiáng)扭的瓜不甜”的意味。

  再想想,為何張孟仁一開始就對他表達(dá)了親近的態(tài)度,那大概率是在張家的內(nèi)部討論中,張曉霞才是張家最適合與他走到一起的女人。

  張孟仁的性格偏內(nèi)向,負(fù)責(zé)的是藥材種植和加工,且修為不高,這樣人才不會和烈光家有所接觸,更能守口如瓶。這一點,“話癆”張孟柏根本無法與之相比,所以即便當(dāng)初他是和張曉萍走到一起,估計同樣會被張家和薛家所阻攔。

  那么張家呢?當(dāng)初張家真的想將他拉到自己身邊嗎?站在當(dāng)下,各方面信息都全面的基礎(chǔ)上看,即便張家想拉攏他,那必然是要滿足各種苛刻條件的前提下,就比如方子墨和白嫻鳳無故身亡,再也沒有人知道方立君當(dāng)年的事跡……

  又或者,看當(dāng)年的事情,薛寶怡多半真的不知道,但張孟松那不近不遠(yuǎn)的態(tài)度,也的確不怎么像是愿意認(rèn)下他做女婿,而薛開元當(dāng)初的果斷離去,更能說明這些人就是當(dāng)年的當(dāng)事人,對老一輩的恩怨知之甚詳……

  想的多了,方漁不由得搖頭苦笑,終是往事,而往事又多半不可追,追必然會帶上傷痕。

  這么想著,他拿出傳音符,對劉效龍發(fā)出傳音,大致意思就是處理宋溫情和薛汝殷的時候帶上方子墨,而至于為何要帶上方子墨,則需要方子墨自己去挖掘其中原因。

  做好安排,方漁閉目小憩,他希望借此將自己從悲傷的心情中抽離。

  然而,許久他仍無法得到心靜。

  無奈的他只好給自己找個事情來做,那就不如思索一下最近一段時間的得失。

  很輕易的,他從張曉霞想到了范紅馨,于是他又將神念掃出。

  在清溪村,他的大宅周圍有一組十六套二進(jìn)宅子,其中就住著方一山、方一嶺、范三江、婁作孚、婁大道、婁二禮、婁小妹、何道義,還有范紅馨。

  此時的范紅馨正在院中練劍,看招數(shù)套路,應(yīng)該是最普通的劍法,而她使用的正是方漁的“宇”字號黑鐵劍。

  范紅馨是很能宅得住的人,自從她調(diào)入方漁府上賬房之后,只是掛了個名字,就很少出去。

  因此方漁看著她白凈的臉龐,也能感慨她受到的風(fēng)吹日曬之少。

  偷偷看了一陣子,方漁便傳音給范紅馨,讓她過來檢查一下修為,她這樣修煉不得其法,那就不如給她找個師傅,再配合上丹藥,如此好歹保她一個筑基期,這樣壽元最少能翻上一倍。

  范紅馨來的不慢,來了之后她也不提什么檢查修為的事情,倒是先拜謝方漁為范家在七曜宗提供的大宅,又準(zhǔn)許范佑佑和范寧寧到府上的賬房。

  方漁呵呵一笑,表示范紅馨沒必要介意這些。

  接下來的身體檢查也不出方漁的意外,范紅馨距離筑基期已經(jīng)很近,可以說不用找?guī)煾钢更c,只需要一些高階丹藥,她很容易就能跨入筑基期。

  方漁是爽快之人,他直接拿出丹藥贈送,而準(zhǔn)備給范紅馨找個師父的事兒,他也提前和范紅馨打過招呼。

  “丹藥你自己吃,可不要送給別人,你距離筑基期很近了,不要認(rèn)為自己不行,而失去修煉信心!”

  范紅馨點頭應(yīng)下,對方漁,她是一萬個感激,而方漁提醒不讓她將丹藥送人,卻讓她想起了張正寧和張曉霞。

  猶豫間,她跪了下來。

  方漁剛想說她沒必要這么客氣,又在瞬間想明白她如此表現(xiàn)是因為何事。

  “正寧和曉霞那邊,執(zhí)法堂并沒有重判,說起來,還算是輕判了,所以,你沒必要為他們倆求情,住夠這些年,老老實實的回張家做個普通嫡系就好!”

  范紅馨輕輕“嗯”了一聲,卻不起身。

  方漁無奈又說道:“我不限制你去看他們,但你自己要想好,莫要被他們纏上,最后弄得和之前一樣!”

  范紅馨眼圈紅了起來,說道:“我只偷偷去看看可以嗎?”

  方漁點點頭,算是應(yīng)允,接下來,他發(fā)出一道罡氣將范紅馨扶起來。

  看著范紅馨離去的背影,他又是一陣頭疼,看來還是應(yīng)該給范紅馨找一些事情來做,就比如找個師父教她修煉,這樣就省得如此閑著多想生事。

  但讓誰來做范紅馨的師傅呢?方漁有些發(fā)愁。

  偏巧此時,聶景素找了過來。

  “景素啊,有個事兒需要拜托你一下……”

  方漁一張口,聶景素就想到了前后,畢竟方漁剛為范紅馨檢查過身體。

  “是和紅馨姐姐有關(guān)的嗎?”

  “嗯,想你指點一下她的修為,她現(xiàn)在修為太差了!”

  聶景素若有所思的點頭應(yīng)下,其實指點人修為本就不是什么事兒,倒是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修煉秘密和家族不外傳的絕學(xué),但在這個修真世界,有修真聯(lián)盟公布的標(biāo)準(zhǔn)修煉功法,相信方漁需要她指點的也必然是這套通用且基礎(chǔ)的標(biāo)準(zhǔn)功法。

  聶景素的若有所思,顯然不是在考慮是否要將自家不傳之秘傳授給范紅馨,她只是想到目前在方漁府上,她這位管家其實主要工作還是負(fù)責(zé)對外,也就是事務(wù)堂的那一攤子事情,這是因為她在府上沒有幫手……

  方漁沒想那么多,事情既然說完,他就準(zhǔn)備讓聶景素退下。

  這時,聶景素說道:“宗主,那個……古立秀老師前一段時間找我了……”

  方漁眉毛一挑,很快就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兒。

  “她想來七曜宗?”

  聶景素點點頭,又解釋道:“她看上天師堂,原本她一直想去偃師堂進(jìn)修的事情就沒辦成,還曾托我二叔幫她找過人……”

  方漁點點頭,說道:“那就讓她來吧!我記得她的符箓水平應(yīng)該是不錯的!來了之后,在南薔薇手下做個副堂主!然后再掛到天師堂的符箓部進(jìn)修,那邊的管理位置應(yīng)該都被人占沒了!”

  聶景素明白,方漁如此說,是因為在安排她二叔聶光鑄時候的一些波折,古宗顯調(diào)整了好幾個人,才給這位出竅期的聶光鑄擠出一個長老的位置,否則他這個修為如果掛在南薔薇手下,給個元嬰期的當(dāng)副堂主,當(dāng)真不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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