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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漁重生記

第四百九十五章 庶出王子 維同登場

方漁重生記 就是個影子 4032 2024-10-05 10:38:38

  呂重光話音剛落,呂重孝就說道:“這么做,幾乎已經(jīng)定下你的傾向,那就不如不這么折騰,一切你隨心所欲就好,辛家看來在你心目中也沒那么重要……這還不如三年閉門思過有處罰效果!”

  呂仲衍和呂仲祺二人齊聲道:“請父王三思!”

  呂重光語氣不善的怒道:“如何三思?機會已經(jīng)給你們了,我會原諒你們今日的表現(xiàn),你們手中的權(quán)力也不會被剝奪,你們需要明白知足常樂的道理!”

  呂仲恒叫道:“可父王,剛才投票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你為何要置大家的意見不顧?”

  呂重光冷聲道:“仲恒,你還是閉嘴為好!”

  呂仲恒不服道:“父王為何不給我說話的機會,難道我剛才不是被大家選出來的嗎?”

  呂重光道:“剛才已經(jīng)有人說過這個道理,難道還想讓我重復(fù)一遍嗎?你不要把我對你最后的耐心都消耗掉!”

  呂仲恒臉色一變,想起剛才陳進增所說,他急道:“那父王你有沒有想過是剛才的投票被人做了手腳呢?”

  呂重光看傻子一樣看著呂仲恒。

  方漁不滿的“哼”了一聲。

  他身后,涂慧傾突然說道:“呂家小兒,你想說的是呂家主在投票時候做了手腳嗎?”

  呂仲恒趕忙搖頭道:“不是!”

  季凌風(fēng)插話道:“那你就是說廣宇宗主三人統(tǒng)計票數(shù)的時候做手腳了?”

  呂仲恒一滯,但也就一瞬,他就梗著脖子說道:“那說不定呢!”

  涂慧傾抬手一掌對著空氣打出,罡氣很快就來到呂仲恒的臉上,只聽“啪”的一聲,掌力不重,聲音脆響。

  這是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的一掌。

  涂慧傾說道:“我們七曜宗好心幫忙,你呂家卻要賴我們做了手腳,果然還是這么無恥,跟當(dāng)年一點兒都沒變!”

  他的目光看向辛自然和呂尚卿的方向,這二人此時也擺著出手的姿態(tài)。

  涂慧傾哈哈大笑,很明顯這兩位剛才發(fā)出的攔阻罡氣,中途被人攔截了,還是那么無聲無息的攔截下來。

  這種事兒不用問,必須是方漁出手才有的效果,呂尚卿是個分神,沒什么可說的,辛自然可是洞虛大圓滿的修為,馬上就大乘期了,這場中能攔住他攻擊的還真不多。

  果然,辛自然神色一凜,看向方漁。

  方漁回了一個無所謂的笑容,就見辛自然微微躬身,這是面對大高手應(yīng)有的姿態(tài)。

  呂尚卿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他對著方漁的方向抱拳躬身一禮。

  說起來,涂慧傾打呂仲恒有根有據(jù),但呂尚卿和辛自然攻擊涂慧傾卻沒什么道理,這算是主動出手挑釁的行為。

  這二人如此做,雖然有保護小輩的意思,但若被對方抓住理由,繼而引發(fā)出一場爭斗也不是不可能。

  二人此時對方漁行禮,自然也是感謝放過的意思,方漁無意和他們過多糾纏,但他們的態(tài)度必須要有,不然被抓住了當(dāng)做過節(jié),還真就會在某個時候讓倆人“過上節(jié)”。

  呂仲恒被打,眼圈很快就紅了起來,他瞪著涂慧傾和方漁的方向,卻不敢哭出聲來,更不敢再張口說話。

  呂維國趕忙說道:“涂掌門消消氣,廣宇宗主,仲恒所言只代表他自己,和我呂家無關(guān)!最少從我的角度要感謝廣宇宗主、董長老和涂掌門剛才的幫忙!”

  呂重光也壓下火氣,說道:“廣宇宗主,呂國絕無此意,是仲恒口不擇言!”

  方漁擺擺手,調(diào)侃道:“也說不定他說的是真話呢!”

  王庭芳突然道:“廣宇宗主這話,我聽著還挺有深意的,哈哈!”

  匡民彝笑道:“嗯,得庭芳長老提醒,我也咂摸出點兒滋味來!哈哈!”

  錢嗣發(fā)連連點頭,“是這么個味道!”

  季凌風(fēng)裝傻道:“什么味道,你說是什么味道!”

  錢嗣發(fā)冷笑道:“該你知道的時候,就知道了!凌風(fēng)小子!”

  季凌風(fēng)聞言也不生氣,他自我調(diào)侃道:“是啊,我道行還不夠啊,不像你們,個個老狐貍,你們就繞圈子吧!一會兒自己就迷糊了!對了,呂重光,你說完了嗎?我怎么聽著你不僅沒處理呂仲昱,反而把他保護起來了呢?”

  呂重光臉色一沉,說道:“我處理過了!最少這五年之內(nèi)他不再是世子,五年之后,我讓他和老二、老三公平競爭!”

  季凌風(fēng)一咧嘴,做出一個夸張的表情,說道:“我明白了,原來你是看出來你家老四做了手腳啊!難怪把他踢出去了呢!”

  季凌風(fēng)的調(diào)侃意猶未盡,呂仲恒卻馬上叫道:“父王,為什么?剛才投票的事情跟我無關(guān)?。 ?p>  呂重光臉一沉,卻不愿當(dāng)場和呂仲昱吵架,他不滿的冷哼一聲,將目光投向別處,態(tài)度明顯是不想搭理這個不省心的小兒子。

  辛自然說道:“重光,如果你要競爭,就四個孩子一起競爭,單單把仲恒排除在外,這太不公平了,還需要你給一個解釋出來!”

  呂重光臉上露出復(fù)雜的神色,因為一眼可知,辛家已經(jīng)在呂仲恒身上下注。

  見呂重光沒有解釋,辛自然說道:“重光,如果沒有解釋的話,你這個決定,辛家和縱橫聯(lián)盟可不會答應(yīng)!”

  如此說著,辛自然身上一股氣勢發(fā)了出來。

  說起來,這氣勢并不濃,更不強,但這已經(jīng)表明了辛自然的決心。他的決心是什么?最少呂仲恒作為世子候選人的資格,呂重光必須給。

  感受著對方的氣勢,呂重光求助的眼光看向呂維國,誰知此老這時正盯著呂仲恒那邊,一臉?biāo)妓鞯谋砬?。他身邊的呂重孝呢?此時更是退出兩步,好似要躲開一樣。

  呂重光在心中暗嘆,呂維國和呂重孝,還有呂重績父子三人果然靠不住。

  就在此時,集英殿大殿的門被人推開,一位相貌頗為英俊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他將十步化作一步,如飄在空中一般快速來到當(dāng)場。

  這人笑呵呵的向四周打招呼,“眾位,我呂維同來晚了,還要向諸位道個歉!”

  這么說著,他雙手抱拳,同樣是一股氣勢射了出去。

  這股氣勢撞上辛自然本就不強的氣勢,瞬間就讓呂重光身上本就不大的壓力消解一空。

  聽到呂維同的名字,方漁想起呂靜遷曾經(jīng)介紹過花都呂家的情況,這位呂維同乃是呂一凰和錢家女兒的第二個兒子,同樣是電屬性修士。不過這人修為卻比呂靜遷說的要高了不少,呂靜遷說這人最少是個合體期,但方漁現(xiàn)在探查下來,這人修為應(yīng)該在洞虛初期左右。

  辛自然慎重的說道:“呂維同,你怎么來了?”

  呂維同笑道:“我怎么不能來?我弟弟過生日,做哥哥的來看看不行嗎?”

  辛自然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不滿的哼了一聲。

  呂維同也不介意,他說道:“我大哥現(xiàn)在花都閉關(guān),他修為差不多到了,準(zhǔn)備要沖關(guān),來不了,就委托我來看看,這不,果然遇到熱鬧了!讓我說啊,維國大哥,你可沒照顧好咱們呂國啊!”

  呂維國不滿的說道:“什么沒照顧好?你問問都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再說話!”

  呂維同搖搖頭,說道:“本來沒什么事兒的,讓你們這么亂搞起來,可不就成了麻煩了嗎?”

  呂維國道:“那好啊,你認(rèn)為事情不大,那后續(xù)你來處理吧!我管不了!總不能好事兒都你們家拿著,等惹出麻煩來了,我們積極幫著協(xié)調(diào),還要你這種人來埋怨我!”

  這么說著,呂維國一屁股坐下,他又說道:“各方朋友們都看著呢!處理這件事情要服眾!”

  呂維同點點頭,他先對辛自然抱拳,而后說道:“重光不好意思說,那就我來解釋一下,為何呂國會將仲恒排除在世子候選人之外。其實道理很簡單,是仲恒母親的緣故……”

  呂維同話還沒說完,呂仲恒就叫道:“二伯祖,你為何要這樣對我?我母親也是父王的側(cè)妃,三哥母親也是父王側(cè)妃!”

  呂維同一指點向呂仲恒,指尖罡氣飛出,直奔呂仲恒的脖頸處,這是要封住啞穴。他說道:“長輩說話,哪里有你插話的地方?”

  辛自然同時點出一指,一股罡氣包裹住呂維同的罡氣,而后兩股罡氣抵消,消散一空。他也說道:“小輩無禮,懲戒就好,但這種時候不能把他說話的權(quán)力剝奪掉!”

  呂維同無奈嘆氣,說道:“那好吧,我說完,再讓他說!唉!我繼續(xù)解釋為何都是側(cè)妃,仲祺和仲恒的地位會有嫡庶差別。這是因為仲祺的母妃在懷上仲祺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重光的側(cè)妃,而仲恒的母妃直到生下仲恒,才被冊封為側(cè)妃。二者的差別想來不用我解釋,大家都知道!這一點上,尚卿也是深有體會……”如此說著,他看向呂尚卿。

  呂尚卿點點頭,呂維同繼續(xù)說道:“當(dāng)初呂國國主傳到我們這一代的時候,我們兄弟三人都無心于此,重光的父親早亡,按說應(yīng)該傳給尚卿更合適,但最終為何我們直接定下重光呢?其中原因就包含了這方面,不過這是我呂國家事,并未外傳?,F(xiàn)在為了向辛家和縱橫聯(lián)盟解釋這些,我拿出來舉例,還請尚卿小弟不要介意。”

  呂維同話語中帶著不滿,卻也將道理解釋清楚,換句話說,呂仲恒是不是嫡系,其實就在呂重光心中,說他是就是,說不是就不是。

  呂仲恒問道:“我能說話了嗎?”

  呂維同點點頭,又在心中無奈嘆氣,這番話說出,不論結(jié)果如何,呂仲恒其實已經(jīng)失去了爭奪世子之位的資格,除非呂家在他這代所有的嫡子都死絕,但那有可能嗎?呂家可不是尚國,尚國被方漁亂殺一通,其結(jié)果就是被季國的尚氏一脈奪了國祚。

  呂仲恒深吸一口氣,說道:“可這些為何之前不告訴我?這些年父王對我與三位哥哥當(dāng)初并沒有區(qū)別啊,他們有的我都有,三位哥哥應(yīng)該也不會認(rèn)為我是庶出,而不是嫡子吧!你們是不是因為我今日突然回來,對我產(chǎn)生了誤解?”

  呂維同反問道:“難道你父王對你的照顧,就要被你拿來當(dāng)做要占了你兄長世子之位的理由嗎?你不是嫡子的事情,可能仲衍和仲祺不知道,但仲昱作為世子,肯定知道吧!”

  被人突然點到名字的呂仲昱在愕然中,下意識的“啊”了一聲。

  脆弱的呂仲恒的眼圈就這樣又紅了起來。

  辛自然臉色一沉,他不悅道:“維同,你的說法,我辛家并不認(rèn)可,當(dāng)初讓重光認(rèn)下仲恒母親的事情,是我辛家經(jīng)手辦的,若你們呂國那樣介意人家母子,又何苦把人家認(rèn)下呢?我若記得沒錯,當(dāng)時重光對仲恒母子有過承諾,當(dāng)然,這一點我需要回去查一下記錄,或者,找仲恒的外公家問問!”

  呂維同硬氣的說道:“我呂國王室冊封記錄不會錯,我呂家的家譜記錄也不會錯的!”

  辛自然冷聲道:“那當(dāng)初呂重光的表態(tài)就是在拿我辛家開玩笑了?”

  辛自然突然變臉,讓場中一靜,跟著,他洞虛大圓滿的氣勢就徹底放了出來。

  場中之人趕忙應(yīng)對,好在辛自然還知道不能將所有人都壓服,因此他的針對對象不過是場中呂國幾人。

  但即便如此,如白嫻鳳、方子墨這些人也在剎那之間,就臉色蒼白起來。

  璇素甩出一個陣盤將桌上的人保護起來,方漁一看也是無奈,這保護陣盤剛好將呂仲祺和韓熙載也覆蓋在其中。

  他對身后董志強和涂慧傾使了個眼色,二人拿著他的符箓趕忙下去。

  以董志強、涂慧傾、鐘離全斌和洪從心四人為四角,將方子墨幾人重新籠罩其中。

  呃……方力淵也在被籠罩的人里面。這是因為他的修為都在身體上,適合沖鋒陷陣?,F(xiàn)在動用氣勢相互壓服,主要依靠的是神念和真氣方面的修為,這兩方面方力淵都不擅長,故而將他保護起來,伺機而動,才是上上之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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