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思思對這個奇怪的男人越來越感興趣,她幻想著可能在他身上發(fā)生的所有事情,那些意外事件給他留下了很深的心里陰影,導(dǎo)致他的性格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這和她的皇冠太像了,想到皇冠她心里有些難過,雖然那件事情過去了很久,但她一直因為曾經(jīng)自己那愚蠢可笑的行為感到深深的自責(zé)。
那件事情已經(jīng)成為了思思的心病,皇冠跑出去的那天思思非常怕,她怕皇冠是因為自己從不想回家,也怕皇冠在外面出什么意外,當(dāng)時的她心里五味雜陳,恐懼,自責(zé),后悔,羞愧,這些情感在思思的心里緊緊的交織在一起。不停的撞擊著她的心理防線。
她在小區(qū)里不停的尋找這皇冠的身影,她在心里不停祈禱著能讓她在下一個拐角找到皇冠,那時她一定緊緊的抱住皇冠,不停的向它道歉,可能皇冠不會原諒她,但是她以后絕對不會再做出傷害皇冠的事情。
但是事與愿違。思思找遍了家附近的每個角落都沒有皇冠的身影,她已經(jīng)精疲力盡,大口大的喘著氣。白一凡看著思思那疲憊不堪的表情,在邊上不停的安慰著:“皇冠可能跑到其它地方了,這個區(qū)域大著呢,你肯定找不完。我已經(jīng)讓物業(yè)的叔叔阿姨們看監(jiān)控了,也讓劉姐發(fā)了尋狗啟示,皇冠長像那么特別肯定會有人見過的。到時候我們就可以找到它了。現(xiàn)在我們需要做的就是回到家里等著,你現(xiàn)在太累了需要休息。
思思聽著爸爸的話身體微微顫抖,她低著頭嘴里不停的說著:“都是因為我,都是因為我,爸爸,皇冠是因為我推了它,還對它說我一點也不喜歡它,它傷心才會想離開我們家的,嗚嗚嗚”思思不停的抽搐著,小小的身體上下浮動著,滾燙的眼淚不停的從那張精致的小臉上劃落,砸到堅硬的地面上。
“哎喲,我的寶貝,你別哭呀,哎喲,好了好了,皇冠只是一只小狗,它懂什么喜不喜歡的,它只是被拴的時間太長想出去玩,結(jié)果不認(rèn)識路找不到回家的方向了。別哭了阿。
白一凡被女兒這突如其來的道歉感到驚訝,但很快他就被女兒的淚水淹沒他那里還管什么皇冠,他蹲到思思面前輕輕的擦著她臉上的淚水,又抱在懷里輕輕的拍著她的后背,他一邊說著一些找皇冠的方法和皇冠出去的理由溫柔的安慰著思思,一邊輕輕怕著思思的后背,五分鐘以后白一凡從開始的蹲變成了跪。
思思在爸爸不停的安慰下回復(fù)冷靜,:“皇冠會找到的對吧,爸爸?!彼妓加盟敉舻拇笱劬粗滓环?,“對,會找到的”現(xiàn)在我們需要回家等著物業(yè)和見過皇冠的人給我們打電話,我們就可以根據(jù)他們提供的信息找到皇冠了。白一凡一邊艱難的起身一邊拉起女兒的手往家走?,F(xiàn)在讓我們回家洗洗手和臉然后吃飯,睡一覺第二天,物業(yè)和知道這個消息的人就會給告訴我們皇冠在那里了。
“爸爸,皇冠今天晚上吃什么呢?他會睡到那里呢?”思思哽咽地問著白一凡。一副要哭的樣子。白一凡見狀趕緊說,:“現(xiàn)在說不定已經(jīng)在那個好心人家里了,它可能吃著香腸,睡在軟軟的地毯上,比在我們家還要好呢!”“比我們家還要好,那它是不是就不想回來了,嗚嗚嗚………
白一凡一把抱起6歲的女兒,邊加快腳步,邊說到“不會的不會的,它總要回家的。一路上白一凡不敢再說什么生怕又說了什么不該說的,又惹哭思思。他可再也受不住了。
剛走進(jìn)門他就聽見白等和白想在院子里玩耍的聲音“哥,你猜猜我能不能把它踢到狗的窩里面去。白等大聲向白想喊道。這剛好被進(jìn)門的白一凡聽到,他有些氣憤的向白等說到:“你猜猜我能不能把你踢到狗窩里去。天天就知道踢踢踢,你不知道家里的狗跑丟了。說完把手里的思思抱的更緊,大步流星的走進(jìn)屋里。
白等被他爸的話嚇到,趕緊跑到屋里躲到王羽后面,“媽,我爸說要把我踢到皇冠的狗窩里去,我今天晚上可不想睡到里面。
“你沒事嚇虎他干嘛,還得我哄,怎么樣還是沒有找?”王羽向迎面走來的白一凡問到?!皣u,小點聲,我剛哄好,可別再說了。一會又該哭了?!卑滓环哺杏X放下思思讓白等拉著他妹一起去玩。“怎么回事?”王羽對此十分疑惑?!八妓颊f皇冠跑出去是因為她,說她對皇冠說她不喜歡它,還推了它?!卑滓环残÷暤恼驹谕跤鹋赃呎f?!笆裁磿r候的事?我咋沒有聽說過呢?”王羽有些自責(zé)的嘀咕到。
“我也不知道,一路上她情緒不穩(wěn)定,我也不敢問。你不知道剛才在路上我就說回去吃飯,思思就問我皇冠今天晚上吃什么?睡在那,都給我問懵了,思思就是太有同理心,太善良,不像那兩個臭小子,整天招貓逗狗,剛剛我回來他還在那說要把球踢到狗窩里,跟思思比他們就像沒有長心一樣。白一凡說思思時語氣溫柔,慈愛,說到他那兩個兒子時滿是嫌棄。
“告訴物業(yè)喝保安讓他們都找找,剛才我看思思的眼睛都哭腫了”王羽和白一凡商量著。“你都不知道思思剛才哭的有多傷心,她三歲以后,我就再也沒有聽到過她那樣的哭聲了,聽都我心都碎了,也不知道她怎么就這么稀罕這個狗,”白一凡有些激動的說。
“媽媽,我餓了?!彼妓寄莾蓚€不著調(diào)哥哥別的本事沒有,哄妹那可是一把好手不管是什么狀態(tài)的思思,只要和他們說上幾句話就會變的活潑開朗。思思一些疲憊的柔著眼睛說到?!俺燥埑燥?,白等白想進(jìn)來吃飯?!卑滓环泊舐曊泻糁麄?。
“你干嘛老盯著人家看?”安現(xiàn)問思思?!拔艺谕高^周凌凱的肉體觀察他的靈魂,”思思半瞇著眼睛看著周凌凱?!澳憧吹搅藛幔俊卑铂F(xiàn)說
“什么?”思思說。“他的靈魂呀?”安現(xiàn)大聲在思思耳邊喊道?!鞍パ?,你小點聲,”思思說。
“她能看出什么靈魂,只不過找了個借口在看帥哥而已?!比~紛用看透一切的口吻說。
周凌凱坐在窗邊斑駁得樹影在他的身上晃動。他不屑的看著周圍人,好像他天生就比別人高一等,那種優(yōu)越感有時真的挺招人討厭的。他轉(zhuǎn)頭過頭目光對上思思的視線,在那一瞬間里,周凌凱看到思思看他的眼神里居然有一絲同情,和憐憫,他表示非常的不理解。他轉(zhuǎn)過頭心里想著這個女孩太奇怪了,那種眼神和其他女生看他時都不一樣,沒有崇拜和畏懼,也沒有別人眼里的功利感。那種感覺就好像自己傷的很重很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