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蘇茜眼中,楚子航就是一個不茍言笑的男孩。
長得好看,這幾天接觸下來,人品也是不錯的。
感覺十分有行動力,雖然不知道一天到晚在做什么,但這不是給楚子航平添上了一分神秘嗎?
讓人對楚子航更加的有探知欲了。
蘇茜眼中都是對楚子航的探知欲。
楚子航也不好拒絕蘇茜,拉過一條凳子,平靜的坐了下來,“嗯,可以。”
“子航,你是哪里人?”蘇茜問道。
“嗯,南方人?!背雍交卮鸬暮軐挿?。
“哦,這樣啊,那你喜歡看什么書?”蘇茜覺得從一個人看的書,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品味。
“基督山伯爵?!背雍诫S口一說。
蘇茜想了想,沒看過基督山伯爵,不好評價。
這本書的名頭很大,但蘇茜沒有看過。
但看這種書的人,品味應(yīng)該差不到哪里去。
蘇茜想了想,接著問道:“還有那些書呢?”
楚子航不經(jīng)意間想起了路明非,并且學(xué)著路明非那衰衰的語氣說了一句:“一百零五個大漢與三個女人不得不說的故事?!?p> 蘇茜稍稍愣了愣,有這種小說嗎?
還是說這是某個不為人知的網(wǎng)站上的故事?
忽然,蘇茜明白了楚子航在說什么,“水滸傳?”
楚子航點(diǎn)點(diǎn)頭。
蘇茜不由得吐槽道:“你還真的是優(yōu)秀??!”
楚子航淡淡的說道:“多謝夸獎,我有一個朋友有時候就會這樣說話?!?p> 蘇茜可以想象到楚子航的那個朋友是個什么樣的人,應(yīng)該是一個滿嘴說著黃段子并且還會吐槽的家伙。
一瞬間,蘇茜對楚子航的那個朋友產(chǎn)生的一點(diǎn)厭惡。
她頓了頓,問道:“所以你覺得水滸傳這本書怎么樣?”
“講述了一個綠林好漢反抗朝廷的故事,但我不怎么喜歡這本書?!背雍诫m然是看完了水滸傳。
但水滸傳里面宣傳的價值觀真的是不行。
楚子航是這樣覺得的,他不怎么喜歡那本書內(nèi)宣傳的一些東西。
“因?yàn)樗谓詈蟊徽邪擦??”蘇茜也覺得水滸傳這本書是真的虎頭蛇尾。
假如水滸是一個可以暫停的故事,蘇茜覺得這本書在一百零八好漢齊聚梁山的時候就可以結(jié)束了。
“并不是,因?yàn)榱荷胶脻h里,不乏偷雞摸狗之輩,其中一些好漢甚至是被他們設(shè)計(jì)強(qiáng)行弄上山的?!背雍绞钦娴牟幌矚g這些英雄好漢的行事。
“要是我就不會收那些雞鳴狗盜之人,甚至拿他們?nèi)ゼ榔?,來一場真正的替天行道,敢叫大宋換新天!”
有些好漢是真好漢,但有些好漢那就真的是臭幾把。
俠字漸消,強(qiáng)盜起了,但也是俠之流,他們的旗幟是替天行道。
一些人說著替天行道,但實(shí)際上就是些雞鳴狗盜之輩。
好書是好書,但楚子航喜歡不起來。
蘇茜聽到楚子航這樣說后,就明白楚子航是一個什么樣的人了。
從他的話中就可以知道,楚子航是一個善良的人,但也是一個果決的人,人品很好。
她很喜歡。
此獠當(dāng)誅榜的第一到哪里都會受歡迎的。
蘇茜看著楚子航,臉微微有些紅暈,兩人獨(dú)處,很容易讓女孩子對一個帥氣的男孩子產(chǎn)生好感。
特別是在這個男孩子沒有毛手毛腳的時候。
但蘇茜也在想一件事,兩個人獨(dú)處的時候,那么漂亮的一個妹子在這,沒點(diǎn)反應(yīng)不正常吧!
現(xiàn)在的路明非和蘇曉檣待在一個包場的電影院中,路明非覺得很淦。
他想有反應(yīng),但學(xué)著楚子航行事的他,表示現(xiàn)在這種時候,不太想學(xué)楚子航了。
而楚子航就是這樣子的人,他很紳士,而且他也怕自己會像自己的父親一樣。
所以他不敢愛,也不能愛。
女人只能拖累他拔刀的速度,讓他砍向奧丁的刀延遲很多年。
像他們這樣的人不應(yīng)該擁有愛情。
蘇茜深吸一口氣,看向楚子航那微潤棕色的眼睛。
在這一瞬間,蘇茜覺得自己可能要淪陷了。
假如楚子航未來還保持這樣子的話,蘇茜覺得自己以后肯定會徹底淪陷的。
楚子航站起身來,“蘇茜,我要回去休息了,明天還要早起去故宮,要早點(diǎn)休息。”
蘇茜還想要跟楚子航聊聊,但她無法做到挽留楚子航。
而且未來與楚子航相處的時間還多的是。
不急著這一時。
待在樓下的白鹿嘖了一下,取下掛在耳邊的竊聽器,“怎么好的機(jī)會,楚子航怎么就不知道把握一下呢?真的是?!?p> 不過接下來兩天還有很多機(jī)會。
但像楚子航這樣的人一般不會輕易愛上別人。
像蘇茜這樣的妞,要是不死纏爛打的話,楚子航只會和蘇茜保持距離。
直到他屠掉奧丁后,蘇茜還喜歡他的話,那么楚子航會接受。
但是以楚子航的修煉速度,想要砍奧丁,也要十年起步。
嘖,那個時候,龍族的劇情都結(jié)束了,所有人的天命也都結(jié)束了。
白鹿可等不了那么長時間,得讓夏彌教教蘇茜怎么追男人。
像楚子航這樣的人,要是真的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比如蘇茜為了楚子航去死這樣的事情的話,白鹿覺得楚子航肯定會負(fù)責(zé)的。
下次和夏彌說一下,讓她幫幫蘇茜。
第二天,朱煥生拖著疲憊的身子,從陽臺上爬了起來,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倒下的。
上次還看清了大逼兜子,念出了幾個龍文字節(jié)。
這次他連準(zhǔn)備都沒做出,也不知道被什么東西打暈了。
就算是覺得臉很痛,十分的痛。
痛徹心扉。
只是下次,他還要繼續(xù)向白鹿挑戰(zhàn),但下次是一年后,還是十年后就說不定了。
“朱煥生起床刷牙洗臉,該去故宮了?!卑茁购傲艘宦?。
“來了來了,表哥我來了。”朱煥生捂著自己的臉,嘴角忍不住抽搐的說道。
去故宮這件事沒什么好說的,白鹿依舊給楚子航和蘇茜制造了單獨(dú)相處的機(jī)會。
但關(guān)系相比于昨天甚至更加的疏遠(yuǎn)了。
一句話也沒怎么說。
蘇茜也沒有主動進(jìn)攻,而是默默地陪在楚子航的身邊。
這兩個人要是一直這樣的話,白鹿覺得楚子航與蘇茜這輩子都成不了。
因?yàn)槌雍竭@人不會主動進(jìn)攻,而是需要蘇茜自己動啊。
所以在中午白鹿就和夏彌說了這件事,讓她去教教蘇茜該如何讓楚子航舉手投降。
讓這兩個人徹底的變成一對。
夏彌稍稍有些想歪,吐槽道:“我怎么知道這樣的事情??!”
白鹿搓搓夏彌的腦袋,“我指的是讓你去教你當(dāng)初和我相處的方式??!你想什么呢!”
“明白了,明白了!”
夏彌拿出鏡子看著自己亂糟糟的頭發(fā),這個白鹿真的是越來越放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