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結(jié)果確定了,確實是有其他隱情,警長先生?!敝刑冕t(yī)生搖了搖脖子,看著永利嘲諷的說道。雖然中堂解刨的那兩具尸體都是自殺死亡,但是法子解剖的第二具女尸卻顯然有很大的問題。
“你是小孩子嗎?”詠美吐槽。
“你,你,你。就算是這樣也說明不了什么?!庇览粴獾恼f不出話來,卻依然嘴硬道。
“你也是小孩子嗎?”碎碎念。
“不要吵了,檢查一下胃液,山本?!狈ㄗ影櫭嫉馈?p> “嗨!”山本回道。
半個小時后,手術(shù)室里,手術(shù)已經(jīng)全部做完的幾人坐在椅子上等待結(jié)果。
詠美恰好在這個時候出現(xiàn),她直接道:“死者胃里有米飯,海苔,面包,另外還有一種糖原分子是牛肉兩倍的肉類,暫時分析不出來?!?p> 正在這時,法子又說道:“胃里還有一張紙條?!北娙藝松先ィ厦鎸懼把┠械氖?,好冷,救救花?!?p> “尸,應(yīng)該是屋,吧!”山本推測。
“女子在死前吞下這張紙條,渴望有人救她。”詠美說道。
“警長先生,難道這也也要說是自殺嗎?”法子最后的一句話成為了壓倒駱駝的稻草。
樓梯口處,換完衣服的三人組正在和永利送別。
“我認(rèn)為,就算小花是被謀殺的,也是強迫性自殺。家主佐藤靜一因為某種原因想和小花一起凍死,但是卻沒有死成,所以他又召集了和他一樣想要去死的人一起焚炭自殺,在那個時候把小花的尸體放在了一起。所以佐藤靜一應(yīng)該是兇手?!庇览僖槐菊?jīng)道。
法子卻有些冷漠的說道:“不要在用強迫性自殺這個詞語了,也就只有日本才有這個詞語了。這個詞語本意是殺死別人卻又自殺的人,本意只是一個殺人兇手罷了?!?p> 永利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鼻子,笑道:“那我先去查佐藤靜一的線索去了?!闭f完連忙扭頭走了。
“我也要去計算那個17平米的房間里煤炭要燃燒多少時間才會致人死亡。”法子也是說走就走。
當(dāng)山本看著法子的臉龐在電梯門的合攏里消失不見時,他有些好奇的問::“詠美小姐,那件事情很出名嗎?”
詠美疑惑道:“什么啊,”
山本一夫連忙道:“就是法子小姐小時候焚炭自殺的事情?!?p> 詠美卻忍不住吐槽道:“我說法子是煤炭專家是因為她曾經(jīng)寫了一篇論文??!”山本一夫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午休時間,一位青年正坐在電腦前,專心致志的看著電腦,上面赫然寫著:“論如何用煤炭自殺和后果?!?p> 下面的內(nèi)容更加的詳細(xì),正當(dāng)青年認(rèn)真的看著時,一道低沉的男聲從身后傳來,“原來你是自殺愛好者??!”
山本一夫下的一激靈,一道冷意從恥骨蔓延到脊椎骨,他打了個激靈。連忙回頭,發(fā)現(xiàn)是中堂醫(yī)生后,緩了口氣道:“不是的,這是法子小姐寫的論文?!?p> 中堂坐在沙發(fā)上,吃著剛剛拌好的冷面道:“什么啊,原來你喜歡這樣的?!鄙奖疽环蛐χ鴵狭藫项^。
片刻后忍不住好奇的道:“中堂醫(yī)生,你對這件事情是怎么看的呢?”
“什么事情?”
“就是這個論文里提到的案件,母親想要全家焚炭自殺,于是偷偷在一家人的紅茶里下了安眠藥,但是女兒因為早睡逃過一劫,當(dāng)一氧化碳通過門縫進入女兒房間時,女兒也開始中毒,如果當(dāng)時的警察晚來半個小時的話,女兒就會渾身癱瘓。”
中堂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揶揄道:“那我們的大偵探是怎么看的呢?”
山本一夫自信道:“我覺得兇手不是母親,而是父親,母親在最后關(guān)頭讓女兒回到房間,救了女兒一命。”
當(dāng)他看向中堂時,卻聽到中堂陰沉的說道:“不管兇手是父親還是母親,都改變不了女兒差點被缺德父母殺死的事實?!?p> 山本一夫有些尷尬,當(dāng)他想要辯解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中堂有些同情的說道:“那個女孩肯定受到了很大的傷害吧!她一定開始仇恨社會了,她或許會報復(fù)世界的?!?p> 山本一夫嘴角抽搐的走了。當(dāng)他下班回到家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個女孩在那里等他。當(dāng)他看清那女孩的面容時,發(fā)現(xiàn)是他的初戀小羽千鶴,但是他卻有些意外的平淡。
“好久不見了啊,山本,最近怎么不見你來找我了?”女孩一閃一閃的大眼睛盯著山本不滿的說道。
山本一夫剛想說些什么,卻發(fā)現(xiàn)來自靈魂內(nèi)部的力量改變了他的話語,“千鶴,對不起啊,我這段時間太忙了。要不明天吧,明天我一定去找你一起出去玩!”
女孩看著眼前的男孩還是那么為她一心一意的著想,不由得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又溫柔的說道:“是不是最近忙著工作啊,要不你先等工作穩(wěn)定了再來找我嘛!”
山本一夫卻不由自主的說道:“沒事的,我已經(jīng)發(fā)展好了,千鶴明天你就等著我吧!”
“那多不好意思啊!”
“沒事沒事!我們不是好朋友嘛!”
當(dāng)月亮把背對背離別的兩個人的影子拉的很長的時候,小羽千鶴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古怪的微笑。而山本一夫的臉上卻滿是猙獰。
墻壁上滿是霓虹國武士和美人的房間里,山本一夫,不,是李云躺在大床上默默的發(fā)呆。
自己為什么會控制不住自己呢?自己的穿越充滿了詭異,而原身山本一夫似乎也并沒有死亡,難道說這個身體曾經(jīng)的主人山本一夫還沒有死嗎?他在和自己控制同一個身體?
好像也不對,因為在沒有見到小羽千鶴的時候,他都感覺不到山本一夫的存在,也許小羽千鶴是山本一夫最后的執(zhí)念了吧!這是最好的結(jié)果了。如果這樣的話就不能那么粗暴了,自己要更加深入的了解小羽千鶴了。當(dāng)山本一夫昏昏沉沉的陷入夢鄉(xiāng)時,另一個主角也來到了她的目的地。
“麻煩問一下,高騰流云在嗎?我是她的女兒。”一家律師所門口,一位可愛的女孩問著律師所的服務(wù)人員。
“在的,她在里面。”男服務(wù)員微笑道。說完又朝里面喊了一下,“高騰律師,您的女兒來找你了?!痹捯魟偮?,一個婦人就從房間里小跑了出來。
“怎么沒有提前通知我??!”流云抱著眼前的愛女說道。
“因為想給你個驚喜嘛!媽媽?!狈ㄗ右彩侨滩蛔∥⑿Φ?。
“好的,一會我?guī)闳コ渣c好吃的,我知道我家法子最愛吃好吃的了?!绷髟埔荒槾葠鄣目粗ㄗ印?p> “哪有!”女孩忍不住小聲反駁道。
一家裝修悠閑的餐廳里,流云正和法子在一起吃飯。這次吃的是燒烤,不過都是要自己動手去烤,法子有些殷勤的替母親烤了兩片牛肉,然后放到了母親的盤子里。才有些內(nèi)疚的說道:“對不起啊,媽媽,我之前跟你說過的事情沒有辦法辦到了?!?p> “哪件事情啊?”流云平和的看著女兒。
“就是說要帶女朋友回家見你的事情??!媽媽?!狈ㄗ佑行┎缓靡馑嫉恼f道。
“沒事的,這種事情不用抱歉的?!绷髟莆⑿χ馈?p> “可是我記得媽媽你還特地?fù)Q了窗簾吧!”
“和這么沒關(guān)系哦想,想換就換了?!?p> 接著又道:“為什么啊,你們?yōu)槭裁捶质职。∈遣皇撬隽耸裁磳Σ黄鹉愕氖虑榱?。?p> “沒有沒有,這件事情都是我的問題。”法子連忙擺手道。
“戀愛中哪有一個人的問題的啊,兩個人都有問題的吧!”
“不是的媽媽,都是我的問題。”
“難道你出軌了?”流云一臉震驚的看著法子。
“沒有,媽媽你想到哪里去了,我怎么可能做這種事情啊!”法子連忙擺手道。不過在看到母親臉上促狹的笑容時,又悶悶不樂的低下了頭。
“好啦,媽媽也是為了讓你放松一下嘛!”流云慈祥的看著眼前可愛的女兒。
“呀!媽媽?!狈ㄗ右荒樜膿溥M母親懷里。
“好了好了,要不我?guī)闳ヅ菀幌聹厝潘梢幌拢揿F島的溫泉哦!”流云笑道。
“是菲律賓的那個嗎?”
“對的,來回只要一天哦,那里真的很漂亮呢!”
“等我辦完這件事情吧,媽媽。”
“那就說好了??!”
“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