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考試與閱卷
【劉初夏對秦若華的分寸把握的太精準了。
如果是其他人，恐怕過不了多久就會讓秦若華從抖M變成抖S——我見過這樣的悲劇。
——沈涵曦，1981】
經(jīng)歷了一小時的交換意見后，秦若華全身心地認可了夏希羽，甚至開始主動滿足夏希羽的一些特殊要求。
初步交換完意見的秦若華看著毫無倦意的夏希羽，輕聲說道：“我的每一塊領土都被占領了……希羽，以后我對你不會有任何異議，只要你能在你需要的時候滿足我就好，嘿嘿嘿……否則我可是會重新解除占領的……”
看著滿臉似是寫著“滿足”二字的少女，夏希羽開始吐槽道：“沒想到竟然還真的存在這樣的性格。是因為迄今為止的考試對你來說太容易了嗎？”
“確實如此，我迄今為止的各類考試都是最高一檔，沒有任何障礙，因此我從初中開始去的就是重點初中，然后是浦江的市重點高中，最后是國內(nèi)的三所985大學……只是因為我對外國不感興趣，所以才沒去國外?！?p> “但是，在科研方面我也就是個勉強及格的水平，和你這種能做出一區(qū)論文的人相比差距太大。你的數(shù)學天分和科研才能至少比我好得多，所以我雖然譴責你對涵曦的行為，但我也希望被她所信任的你……”
夏希羽實在忍不住自己打斷吟唱的想法，于是止住了秦若華繼續(xù)說話，只是生硬地警告道：“好了，你不要再說了?！苯又謫柕?，“若華，讓你當天微的科研助理是不是委屈你了？”
秦若華給出了出乎夏希羽意料之外的否定答復：“并沒有，我雖然科研能力不足，但我對三個領域的了解都還是有的，因此我替你和天微小姐挑人的時候還是有資格說那么幾句的。如果能給我配一個HR方面的專業(yè)人士，那就再好不過了?！?p> “可惜，我目前的科研點數(shù)已經(jīng)不允許我給你配一個HR專業(yè)的生活秘書了。我手中的點數(shù)也不夠啊……只能請若華你帶她們?nèi)ハ憬胰肆??！?p> “我知道了。那么，希羽，你能把剛剛對我做的事再重復一遍嗎？”
“如果你愿意的話?！?p> “……”
又過了半小時后，早已癱在床上的秦若華完全地處于放任夏希羽擺布的狀態(tài)——她毫不猶豫地執(zhí)行了夏希羽每一個理論上可行的指令，也對夏希羽的每一次責罵感到高興，甚至對夏希羽在期間的一些對她私人問題的提問做出了認真而真實的回答。
夏希羽對此的反應只有兩個——
嚴重到這種水平的抖M我還是第一次見到.jpeg
當年黑化之后的沈涵曦是怎么做到和這種等級的大姐姐交朋友的，怕不是有黑幕.png
在此期間，共享了夏希羽視野的沈涵曦也把秦若華的一系列反應看在眼里。
而這是秦若華最不希望發(fā)生的事——讓沈涵曦完全知道自己的真實性格和生活作風，以及在異性面前和面對其他同性時完全不同的形象。
……
在夏希羽和秦若華交換意見的同時，沈涵曦和自己當年的五位手下聊著夏希羽。
對八卦最熱衷的樓曉萌對沈涵曦問了一個十分奇怪的問題：“涵曦姐，希羽大半年以來都沒有把你拿下？”
“沒有，迄今為止，夏希羽只和項天微單獨交換了意見，就是曉萌你想的那樣。只是因為天微要長期外出進行任務，而且是負責決策的人，所以才有了那么一點點的機會。他對這方面遠遠沒有我想的那么熱衷。當然，我確信他在這方面的能力也沒有受到過挑戰(zhàn)?！?p> 丁月朗立刻追問道：“所以你允許若華大姐也是這個原因？”
“是的，當然，還有出于我個人私心的一些目的，但我不能告訴你們?！?p> 前·初中體育老師·陸宇接著問了沈涵曦一個問題：“那我和博雅有機會嗎？”
此時，面對陸宇的提問，錢博雅立刻問道：“陸宇，別告訴我你身體情況發(fā)生變化了之后，心理也發(fā)生了變化了吧？別把我?guī)习?，我可沒有你那么花癡，對一個長相平平無奇的男生都能那么動心……”
沈涵曦搖了搖頭：“你們倆都是按照國外的體育院校大學生的標準配身份的。小宇分配的身份是一個美國的私立初中的華裔體育老師，博雅則是某所常春藤大學里的華裔健身教練。這兩點和上輩子你們在國內(nèi)的工作情況差不多。你們倆的定位基本就是給天微和若華當打手了。我希望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p> 被喊到的兩位少女立刻應聲答道：“明白！”
“我對其他人沒別的要說了，就這樣吧。只是，丁月朗，我必須提醒你不要再和上輩子一樣在某些問題上鉆牛角尖了，這里是80年代，不是我們那個時代，有些想法是不可能實現(xiàn)的?！?p> “我知道的，我不是歷史白癡，但還是謝謝大姐的提醒?！?p> 沈涵曦這才和丁月朗擁抱了一下，隨即目送三人離開大廳。
……
夏希羽在拉著秦若華走出房間后，首先做的是帶她和項天微進行密切交談——作為即將長期外出的六人小組中的核心成員，兩人決不能有任何理念上的糾紛，否則最好的結(jié)果就是效率降低，最壞的結(jié)果就是分家。
雖然都是自己人，但即使是最好的結(jié)果，也是夏希羽盡量避免的。
因為直到目前為止，夏希羽的工商業(yè)擴張計劃中有以下幾個重點要抓住——81年（今年）的全國自然災害及對應的輕重工業(yè)聯(lián)合產(chǎn)品——凍干食品（或一般的方便食品）與折疊防爆墻；82年的西班牙世界杯——輕工業(yè)為主的運動產(chǎn)品和食品工業(yè)為主的第一代運動員飲食產(chǎn)品、84年的洛杉磯奧運會——第二代運動員飲食產(chǎn)品。
值得注意的是，由于近期集中獲得的稿酬，因此項天微得到的將不是5萬美元，而是15萬美元。
于是，司璇和魏思瑜在2月28日下午五點半（當天的考試結(jié)束半小時后）進行的月度清點中，確認了夏希羽個人（而非希羽組研究所）手中有以下存款——1.1萬元、1000法郎（一般結(jié)算時不適用，僅在對法國方面使用）、可隨時調(diào)用的18萬美元。這也是夏希羽3月開始執(zhí)行新的經(jīng)濟預算的依仗。
當天晚上，在修改了原定的有關(guān)日期后，本次希羽組英語考試的閱卷工作已經(jīng)確認了全部相關(guān)人員，閱卷組成員包括——
夏希羽（聽力、閱讀-選擇題）
沈涵曦（翻譯-英譯中1）
劉曉涵（翻譯-英譯中2）
司璇（翻譯-中譯英1）
秦若華（作文1，作文組總負責人）
高野道夫（作文2）
項天微（作文3）。
除上述七人之外，還有劉曉涵從浦江外大用每張卷1元錢的高費用邀請來批閱作文的兩位教英語的老師（此事沒有對外公布）——英語語言文學系的龔明輝教授（作文4）和研究英語詩歌的林育英教授（翻譯-中譯英2）。
復核組成員包括有外出留學經(jīng)歷的符雨霄、童曉伊兩人。
當上述閱卷人員安排（不包括閱卷板塊分配）及閱卷的基本標準在3月2日的清晨被公布時，卻意外地引發(fā)了校內(nèi)師生們的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