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為官數(shù)載,謀個營生
蔡鞗沒有心事理會這秦檜,直接打發(fā)走了,至于為什么蔡鞗不直接把這秦檜給直接找個由頭殺了,是因為他另有他用。
朱勝非與秦檜被蔡鞗趕走了之后,蔡鞗與徐寧二人便來到了房間中商議事情。
“徐兄,你到城外接應(yīng)蔡安與王進,然后稍等片刻我會畫一一套人物肖像圖,然后以此為藍本,讓他們中的一員按照此肖像予以裝扮,屆時扮作金國商人,待馬政還宋之后,那梁世萬怕是不上當都難,屆時借此機會一句鏟掉這次州的梁氏嫡系,一方面為官家分憂,另外一方面實現(xiàn)我對翟汝文的承諾,他不當回事,不代表我不上心?!?p> “小公爺,您這是真的準備對梁師成動手,可是楊戩與李彥那里,我們已經(jīng)得罪了他們,兩線作戰(zhàn),就是有太師幫忙,也不一定能夠順利完成這兩件事情,咱們是不是太著急了一些?”
“不急,這已經(jīng)算是夠慢的了,如果只是我自己單槍匹馬,想要觸動這么大的利益集團,怕是希望渺茫,但是現(xiàn)在有林靈素這家伙站位在我們這邊,那么我們便是兩股勢力,而且以官家親近道家的程度,這對付起來那些奸臣小人,更是得心應(yīng)手?!?p> “既然小公爺有如此信心,徐寧定當鞍前馬后?!?p> 蔡鞗滿意地看了徐寧一眼,這武將世家出身的人就是不一樣,一腔熱血還是有的,嫉惡如仇絲毫不遜色于那翟汝文。
蔡鞗于是要來了筆墨紙硯,作為趙佶看中的女婿,沒有一點藝術(shù)修養(yǎng),那藝術(shù)皇帝肯定也不會看上這蔡鞗,所幸正是因為這些藝術(shù)細胞,蔡鞗很是順利地完成了一幅今人穿著的人物畫。
徐寧待蔡鞗畫好后,一臉詫異的看著這幅畫,只見畫上男子額頭無發(fā),半去半留,頭后的長發(fā)變成一條大辮子垂在肩上,然后用一條絲帶系著,耳朵上還帶著耳環(huán)。
至于衣服則是左衽,肩上披著獸皮。
“小公爺,這就是女真人?”
“不錯,如假包換!”
蔡鞗也不知道是不是,不過是對照以往看過的電視劇自己畫下來的罷了,至于真假倒也無所謂,畢竟那梁世萬也不一定見過。
“不過,剃發(fā)這個事,貌似沒有人愿意去做,就帶個獸皮帽吧!”
蔡鞗想起來剃發(fā)這個事著實有些荒謬,畢竟連清朝的時候因為剃發(fā)不知道死了多少冤魂,現(xiàn)在這金國的發(fā)型也和后來的清朝差不了多少,這若是讓蔡安或者王進等人做成這等發(fā)型,那且不是侮辱了他們。
于是蔡鞗最終決定還是在這畫上加上了一個獸皮帽,也算合情合理了,畢竟馬上就要入冬了,也不會有人專門去研究這里面的真假。
一番忙碌之后,在李師師與玉莜兩女游玩回來之后,徐寧就快馬加鞭出城去了。
“兩位小娘子今日游玩的如何?”
蔡鞗這兩日忙著不算是公事的公事,對于兩女倒是沒有怎么陪伴,只有入睡的時候,有著玉莜伺候。
“小公爺,您看我和詩詩阿姐給你帶來了密州的小吃,你要不要嘗一嘗?”
“這玉莜在攤子上可是一直要這要那,都想要為小公爺備著,生怕您吃不著似的,多少有些讓奴羨慕了。”
蔡鞗聽到此處笑了笑道:“這小丫頭從小就服侍我,我們之間怕是比我與諸位兄長之間的關(guān)系還要好,不想著我,難道想著你??!”
李師師見蔡鞗這得意地模樣不由打趣道:“要不,小公爺把玉莜給收了,這樣且不是更好?!?p> 玉莜聞言雙頰通紅道:‘詩詩阿姐,您說什么呢?不和你說話,哼!’
蔡鞗看著這扭過臉去的玉莜,心中也是不禁一陣感慨。
這通房丫鬟自古有之,就是夫妻雙方進行共赴云雨之時,這通房丫鬟一般情況下也是能夠聽得到看得著的,所以這近水樓臺先得月的事情,多數(shù)都落在了這通房丫鬟的身上,雖然做不了正室,卻也能做一房妾室。
“詩詩,玉莜還小,不通人事,你怎的還亂開玩笑,看把這小丫頭給羞的像個猴屁股似的。”
“是是是,都是奴的錯,知道咱們小公爺可是要做一個為國為民的好官,為了做一個好官都把駙馬都尉都給拒絕了,方才我們在集市中的一處茶攤上聽到了有人都說起了這個故事,甚至有的還嘀咕說,官家放棄了一個好女婿了?!?p> 李師師看著蔡鞗又是一番打趣,不過蔡鞗則是搖頭無奈,這若是成了駙馬都尉,怕是以后想要改變這個大宋既定的軌跡都難。
“詩詩,我們在這四州諸地最少三年,總得做點事情,你有才藝,蔡安懂得打理,朱貴在老家的時候也開過腳店,屆時我們定居登州之后,不如就在登州開一間酒樓,你看如何?”
蔡鞗早就有了這樣的想法,只是一直沒有付諸于行動,現(xiàn)在時機也差不多了,是該找個機會開始做一些基層的事業(yè)了。
“不知道小公爺如何打理這酒樓?”李師師倒是不介意在酒樓中彈曲賣藝。
“我是這樣打算的,這座酒樓在登州只是咱們開的第一家,以后還會有第二家,第三家,第四家,直到開到全國,我們姑且稱他為連鎖店,名字就簡單點就可以了,京城不是有著名的白礬樓嗎?我們的名字就叫做白玉京,通俗易懂,神像向往的地方,想生意差都不可能?!辈天浾f完,不由憧憬起來那腰纏萬貫的情景,臉上滿是笑容。
“小公爺,酒樓有這么好開的嗎?”玉莜的話瞬間打破了蔡鞗的幻想。
蔡鞗笑呵呵地說道:“不急,不急,咱們慢慢來,說不定以后還是這天下第一酒家了?!?p> 李師師聞言笑道:“奴可一天去不了那多酒家,天南海北的,當我有分身術(shù)不成?”
蔡鞗白了一眼李師師道:“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你是沒有分身術(shù),但是你有無數(shù)的弟子,就相當于有無數(shù)的分身去咱們各地的白玉京,到時候你李師師先生的大名,怕是也要傳到大江南北了,屆時后人都要尊稱一句李先生。”
李先生?
李師師臉色不由黯然下來,一個賤籍的藝伎,會有這樣的機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