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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門傳統(tǒng)手藝

第十七章 那一天,他長大了

我有一門傳統(tǒng)手藝 禮樂崩壞 2255 2022-06-11 21:02:41

  從頂層下來,言雅直接找到了正在泡溫泉的余詩以,倒讓后者有些訝異。

  “你不是說還有其他客人嗎?”

  “嗯,她有事先走了?!?p>  說完,也不等余詩以再說什么,言雅就招呼道:“我在房間等你。”

  余詩以只好去換了衣服,前往自己的房間。

  紅幃坊很大,大到每個會員都有單獨的設(shè)施齊全的房間,白盈是69號房,余詩以則是456號。

  雖然這是第二次,但余詩以還是稍微有些緊張。

  “今天還是正骨嗎?”

  “嗯,一共有十個療程,上次只是第一次?!?p>  “我有一個小小的要求,不知道能不能滿足我?!?p>  “你說?!?p>  “就是...”

  余詩以有些難以啟齒,害羞地說道:

  “就是能不能稍微用力一點,怎么說呢,以不會受傷為前提就好了,就算之后會有淤青什么的我也可以接受?!?p>  見言雅的眼神似乎有些不解,余詩以干脆直白地解釋:

  “就是比昨天讓我更痛一點,只要不會受傷,都由你隨意發(fā)揮?!?p>  言雅感到十分詫異,做正骨的人向來是要求能輕一點,不要那么痛,但是這要求越痛越好的倒是真的第一次見。

  這家伙,不會是個抖M吧?

  “你喜歡這種?”

  言雅有些猶豫地問道。

  “哎呀,也不是啦,就是感覺這樣比較有參與感?!?p>  “參...參與感?”

  這句話把言雅都整不會了,他看著扭捏的余詩以,終于深吸了一口氣:

  “你這是特殊要求,得加錢。”

  一個多小時以后,送走了余詩以,又確定好上門給白盈服務(wù)的時間,言雅把自己關(guān)在私人浴室里,整個人泡在浴缸里抱著頭,沉默著,思索著。

  如果要形容,那按摩床上的余詩以就是用最溫柔軟糯的語氣說著最瘋狂大膽的話。

  這樣的反差讓他想起了前世的幾個朋友,他們混的那個什么什么圈,曾經(jīng)帶言雅近距離看過。

  當時言雅就不理解,為什么還有這種圈子,這種東西東海那邊的神秘國度都不敢拍吧?

  那種反感伴隨了言雅很長一段時間才消失并被以往,直到一個小時前,這種熟悉的感覺回來了。

  只能說,有些東西,就算過了幾百年也不會變,再怪的星霹也有流傳下去的可能,不,或許不能說流傳,因為那已經(jīng)是刻在了骨子里的原始本能。

  不過與上次不同的是,那次他只是旁觀者,而這次,他是參與者,是執(zhí)行者。

  雖然事后的余詩以看上去很正常,似乎還是那個溫文爾雅的校園女神,但是那份瘋狂還是在言雅腦子里揮之不去。

  套房里有工具,但是言雅沒敢說,因為他向來抵觸這些玩意兒,雖然他學(xué)按摩,當技師,成天混跡于會所,與各種年齡段的少女少婦為伴,可他是個好男孩,他有自己的操守和底線。

  所以今天這份錢,他感覺賺得并不是很踏實...

  言雅第一次遇到了職業(yè)生涯中無法理解的困惑,他打算找紅姨解惑,但最后還是放棄了,因為他已經(jīng)猜到紅姨會說什么了。

  客人就是一切,客人說的話就是必須要遵守的鐵律!

  言雅苦笑著自言自語:

  “所以,這就是最開始紅姨說的可能遇到的挑戰(zhàn)嗎?就算客人提出再古怪的要求,也必須要滿足嗎?這可真是...”

  這一刻,言雅長大了,他再也不是那個純情的按摩技師了,雖然此時還對那片未知的世界一知半解,或許還沒有做好準備,但是他在余詩以的幫助下,還是打開了那一扇門——

  他正在蛻變?yōu)?..真正的燕都第一名技!

  “怎么回事?這多久了?”

  紅姨正坐在言雅專用的休息套房外等待,她的身邊還站著兩個員工。

  “之前他看起來很疲憊地進去了,可能身體有什么不舒服在休息吧?”

  一名員工安慰紅姨。

  “那也不至于電話都不解吧?客人都找到我那里去了,他是打算一天氣走所有客人是嗎?”

  紅姨皺著眉頭說道,看上去有些生氣:

  “不行,你去把備用鑰匙拿來,我要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

  話音剛落,言雅推開門走了出來,看到紅姨他也有些意外:“你怎么在這兒?”

  “你還說呢?你是不是不打算好好干了?要把所有客人鴿完才滿意是嗎?”

  這是紅姨第一次用這么嚴肅的態(tài)度對待言雅,這把那兩名員工都嚇了一跳。

  自從言雅來了以后,一直被員工們當作紅姨的親兒子,紅幃坊的大少爺對待,一開始還有人不服,但自從為首的一樓大堂經(jīng)理風(fēng)姐親身嘗到一次言雅給的甜頭之后,立馬轉(zhuǎn)變了陣營,成為言雅的資深迷妹,一有空就借著各種由頭纏著言雅要獎勵。

  自此以后,再也沒有人對言雅的特殊待遇感到不服氣了。

  因為從風(fēng)姐開始,紅幃坊所有的女人都被言雅用精湛的技藝給征服了,雖然偶爾有的酸狗男員工還是會吐槽言雅吃軟飯,但是一經(jīng)發(fā)現(xiàn)就會被紅幃坊男女比例占絕大多數(shù)的女性抨擊:你知道我們家哥哥有多努力嗎?你也配?真是下頭。

  久而久之,下頭男們就不敢多說什么了,所以言雅的頭牌身份也日益穩(wěn)固起來。

  于是當紅姨以這種語氣訓(xùn)斥言雅的時候,那兩名員工才會在心疼之余暗自揣測,言雅這是怎么得罪老板了,該不該給他說兩句話呢?

  可她們的擔(dān)心顯然是多余的,因為紅姨一見到一臉憂愁,發(fā)絲上還掛著水珠的言雅這副稍顯病態(tài)的姿態(tài),頓時就心軟了。

  “你這是怎么了?生病了?”

  而言雅只是緊緊抱住了紅姨,真誠地感謝道:

  “對不起,紅姨,我以前一直把你的忠告當作危言聳聽,我從來沒想到我有一天也會遇到這樣讓我無措的情況,但是你放心,我會一直記住你的話,即便再不能接受,我也會履行我的職責(zé)和義務(wù),因為我就是干這行的,無論如何,我都不會丟掉我身上的責(zé)任?!?p>  說完,言雅負著手,緩緩地離開了。

  他的背有些彎曲,似乎背負了什么難以承擔(dān)的重量。

  紅姨看著漸行漸遠的背影,終于回過神來,輕輕的撫摸著剛剛言雅抱住的地方,奇怪地自言自語:

  “這孩子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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