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郭游”,實際上是吉原游郭,曾是江戶幕府公認(rèn)的花柳巷,合法,位于東京都臺東區(qū)。
這是晝夜顛倒的地界,外表華麗的不夜城,男人的天堂。
在吉原,游女招攬客十分正常。
但她們并不是生來fangdang,一切不過為了生存而已。
縱然長夜不眠,辛苦耕耘,才只能得到微薄薪金,大頭都被拉皮條的和幕后老板抽走了。
而且在這,人口買賣十分常見。
有的時候,人的價格還不如某些常見的物品。
就比如說紙,當(dāng)時一公斤紙的價格是女孩均價的十倍起步!
聽起來十分夸張,但這是事實。
由此可見,女孩的地位是多么的低下!
游郭的人都是白天睡覺休息,晚上通宵營業(yè),符合鬼的作息,自然是鬼最合適的藏身之處。
經(jīng)過一天的跋涉,音柱一行來到了吉原花街,正好入夜!
花街之外,漆黑,偶有零星的燈火,似乎在倔強(qiáng)的告訴世人,這里也有人居住。
花街之內(nèi),寶馬金龍,暗夜流光,盈盈笑語,香涌滿城,處處香艷美景,讓人眼花繚亂,嘆為觀止。
地獄天堂一線之隔、
音柱倒還好,花花氣質(zhì)的他,這些場面早就見怪不怪了。
倒是杏壽郎,炭治郎他們。
炎柱年僅21,正是血?dú)夥絼偟臅r候。
小時候忙著修煉,長大忙著抓鬼,根本沒有與異性接觸的時間。
而花街之所以稱為男人的天堂,不只是這里的歡樂。
最可怕的是,哪怕九十老者前來,那些成為過去的輝煌也會回光返照一次。
九十老者尚且飯否!那二十小伙豈不得暴躁?
好在炎柱之修養(yǎng),君子之上,雖有涌動,卻止于欣賞。
炭治郎他們就不一樣了,典型的鄉(xiāng)巴佬進(jìn)城,開眼了。
“四鍋姨四鍋姨四鍋姨四鍋姨四鍋姨...”
炭治郎本不是多話的人,但此刻的天堂逼開了他的話本。
“喲西喲西喲西,非常非常四鍋姨??!”
伊之助是這幾位里最原始的鄉(xiāng)巴佬,他激動的時候,都是用跳的。
“我屮艸芔茻,牛逼!”善逸突然溜了過來,冒出這么一句。
“咦,你這話是什么意思?聽起來好屌??!”伊之助一臉好奇地問道。
伊之助跟炭治郎受困于這繁華之時,善逸已經(jīng)四周晃悠了一圈回來。
“我剛才在那邊聽到好多人說這句,我也覺得很吊,所以就問了下。他們說這是小雞島文,最近非常流行,也就是四鍋姨的意思!”
“原來如此,那小雞島又是什么地方?”
“聽說是地震震過來一座小島,就在海邊,島上有很多好吃好玩的都是這里沒有的?!?p> “我屮艸芔茻,牛逼!哇,這話出口好過癮啊!”伊之助控制不住來了一口。
“可不嘛,后面好像還有什么,但沒說完,那群人就散了?!?p> “那我們完成任務(wù)得去看看!”
“那必須的?!?p> .....
在音柱的帶領(lǐng)下,找了一處稍微偏僻一點旅店。
老板是位濃妝艷抹的大媽,說大媽都抬舉了,因為她快干癟了。
大媽看著這群鮮肉,眼中滿是笑意。
“幾位客官,開五個單間吧!”
“為什么要五...”
炭治郎還沒說完,就被音柱打斷了。
“就一間!華麗的開一間!”
大媽一臉錯愕掃了一遍眾人,道:“小伙子,你們現(xiàn)在都玩這么大嗎?”
音柱可是老江湖,知道大媽會錯意,連忙道:“就給我們開一間房,其他什么都不用管?!?p> “那丑話放前面,床要是壞了,你們得賠!”
“沒問題!”
.....
上樓時,炭治郎忍不住向旁邊的善逸問道:“那老板大媽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聽不明白呢?”
他在求知方面的執(zhí)著還是值得尊敬的。
善逸道:“我哪里知道!可能見我們五個人,就開五間房吧!”
炭治郎更加疑惑了:“那不明白這浪費(fèi)嗎?擠一擠不就行了?”
“那說明肯定不是這個意思啊!你說是嗎,華麗的老大!”
音柱笑道:“以后常來,就知道了?!?p> ......
進(jìn)入房間后,音柱鎖好門。
然后擺弄手勢,輕聲喝道:“音之呼吸,貳之型·音罩?!?p> 一串音符涌現(xiàn)后迅速融合,變成了透明的膜附在了四周的墻上、窗戶和地板上。
“好了,現(xiàn)在在這里叫破喉嚨都沒人知...”
音柱沒說完,突然呲的一聲響,很輕微。
是門縫里塞進(jìn)來一張小卡片。
“呀哈,這是華麗地打我的臉??!”
炭治郎正要去撿,音柱一揮手就給卡片送了出去。
“不用問我,想知道那是啥以后自己來?,F(xiàn)在說正事!”
“首先,有一件事我很糾結(jié),也很苦惱!”
這一刻,音柱十分嚴(yán)肅。
所以眾人聽的也很認(rèn)真,也做好了心理準(zhǔn)備!
“我,有三個老婆!”
說完,音柱放肆大笑了起來,那種得意囂張的笑容,仿佛這一時間會給四位造成暴擊。
然而,四人一臉木然地看著他,逐漸凝結(jié)了他的笑容。
“額...你們這些光棍就不會問我?guī)拙??完全不好奇??p> 四人依舊一臉木然。
這時,音柱把目光定在善逸身上:“不對呀,善逸,你為何這般冷靜?這時候你該暴跳如雷的??!我可是有三個老婆,在溫柔鄉(xiāng)里度日如年??!”
善逸白了音柱一眼:“就你這形象能討到老婆就算不錯,還討了三個,那肯定不咋滴?。∮惺裁春昧w慕的?”
“我屮艸芔茻!”這下音柱自己暴跳如雷了。“我老婆不咋滴?她們哪一個不是?;墑e,身材高挑,膚白貌美,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艷壓群芳,孤絕天下。上過小學(xué)嗎?明白這些詞的含義嗎?”
善逸依舊一臉木然:“祝你幸福!”
這四字,宛如迎面重拳,直接給音柱撞了個踉蹌,然后吥...
一口老血??!
音柱從來沒這么華麗的“負(fù)傷”,好一會才緩過來??!
音柱道:“我得到情報,咱們需要在這里開花店,才能引鬼出來!”
“開花店?什么意思?”炎柱忍不住問道。
“花街的花!”
“不是吧,這會不會違背組織??!”炭治郎驚叫了起來。
善逸連忙道:“怎么會違背組織?這是為了任務(wù)!為了任務(wù)我們都可以犧牲,開個花店算什么?”
“還是善逸有智慧!”
“多謝老大夸獎!不過,咱們有錢買花嗎?組織給了專項資金?”
“不用買,你們就是我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