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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寵小奶包:在攝政王懷中撒個嬌

第九十四章 十惡大敗,孤辰寡宿

  但這件事,處處都充滿著詭異的氛圍。

  為何唐帝會突然發(fā)???為何國師能看出他病灶所在?

  離開坤寧宮后,唐卿抬頭看了看。

  此時天色已暗,漆黑天幕中,瞧不見一顆星星。

  就連月色,也缺了席。

  養(yǎng)心殿內(nèi),眾人已經(jīng)褪去,只有幾個貼心太監(jiān)侍奉。

  唐燼牽著唐卿的手進去,遠遠便瞧見唐帝一身病氣,躺在床榻之上。

  “是你們啊,乖孩子,快過來。”

  唐卿緩緩上前,低聲道:“大伯……”

  “哎喲,嚇到卿卿了?大伯沒事的。”

  唐帝抬手,憐愛的摸了摸唐卿的頭。

  “許久不見,卿卿竟也長高了呢——咳咳!”

  他捂住嘴,劇烈的咳嗽起來。

  唐燼則上前一步,用拉了拉唐帝身上滑落的被子。

  唐帝繼續(xù)道:“燼兒,你在徽州的事,我已經(jīng)聽說了?!?p>  “處理的近乎完美,你同玦兒,真的越來越像?!?p>  唐燼低聲道:“是陛下教得好?!?p>  “哈哈……我哪有教你們什么?你們這幾年來,過得一定很苦,咳咳咳……但,大伯會保護你們的……”

  話還沒說完,唐帝便猛地用手帕捂住唇角,幾乎要將肺都給咳出來。

  小太監(jiān)匆忙上前,接過手帕一看,頓時臉色蒼白。

  潔白的手帕上,滿是刺目血跡。

  “快、快喊御醫(yī)!陛下又咳血了!”

  一片胡亂中,唐卿和唐燼被擠到角落。

  沒多久,御醫(yī)匆匆趕來,將唐帝團團圍住。

  而大太監(jiān)也上前,溫聲道:“兩位,不好意思了,陛下如今還需休息。來人吶,送王爺回去!”

  離宮的馬路上,兩人一片沉默。

  唐卿突然問:“哥哥,大伯會不會……”

  唐燼只是搖頭:“御醫(yī)們會盡力的?!?p>  “好?!?p>  唐卿垂下眼睛。

  她心里清楚,唐帝會死,但并不是此時。

  前世,在她被關(guān)進牢獄之前,唐帝的身體越來越差。

  唐潤州也開始在皇后的輔佐下,學(xué)著處理六宮事宜。

  而在她被殺的前一日,從獄卒口中得知,唐帝還是沒撐住,于今夜駕崩。

  但那至少是十多年之后的事了!

  回去后,李紈還沒回來,唐卿便只能先去睡下。

  到了半夜,一陣吵鬧聲將她驚醒。

  推開門,她看到哥哥站在院中,對面是一襲黑衣的持風(fēng)。

  “——就在您離開皇宮不久,坤寧宮突然燃起無名大火,而且,皇帝的病也急速惡化!”

  唐卿看到了哥哥僵硬卻筆直的脊背。

  她也周身發(fā)寒,堪堪扶住門框。

  坤寧宮起火,唐帝病情惡化……都是在他們離宮后發(fā)生的。

  偏偏這么巧?

  果不其然,到了第二日白天,帝京內(nèi),謠言四起。

  都是關(guān)于她和哥哥的。

  從他們回到帝京這一刻起,先是陛下病重,又是坤寧宮起火……

  到了下午,二公主唐淞露也因病昏迷,至今未醒。

  于是便有人說,二公主昏厥前,去坤寧宮請安過。

  這一切,分明是沖著他們來的!

  太一宮,摘星臺。

  赫親王和安親王并排而立,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白衣男人。

  國師淡淡一瞥,素色衣袖飛揚,修長的手指,從灰燼中取出一枚骨簡。

  他低聲念到:“十惡大敗,孤辰寡宿?!?p>  沈守清手捧香爐,垂眸站在一旁。

  聞言,他纖長的眼睫,輕輕一抖。

  這是極兇的命理。

  也是唐卿和唐燼的命理。

  天煞孤星只害周身,可十惡與孤辰,害的卻是六親。

  避無可避,躲無可躲。

  赫親王冷笑一聲:“我就知道,這兩個小崽子不是什么好東西!”

  安親王卻眉頭緊皺:“燼兒和卿兒只是孩子,是不是……”

  算錯了。

  可眼前的人,乃是大陳第一國師。

  他的無數(shù)次推演卜算,都幫助大陳化險為夷。

  從來都沒有出過一次錯。

  他說唐燼和唐卿有極兇之煞,那便絕不可能錯。

  “唐霍,你還在猶豫什么?依我看,便如同國師所說,將兩人關(guān)在三清山上!”

  “哪兒可是風(fēng)水寶地,讓這兩個孩子好生待著,潛心修道,什么事兒不都沒了嗎?”

  望著唐澤激動的神色,唐霍只是淡淡一瞥。

  “風(fēng)水寶地?三清山如今盡是窮山惡水,兩個孩子在那邊,怕是要吃盡苦頭!”

  唐霍怒道:“好歹也是你的侄子和侄女,便不能有一絲憐憫么!”

  唐澤卻像是記起了什么似的,冷笑一聲,不再說話。

  唐霍一怔,頗有些頭疼的放軟了聲音。

  “我并不是說你——哎,算了。”

  國師靜靜看著兩人的爭吵,然后取出兩枚銅錢,讓沈守清過來。

  他在沈守清懷中的香爐上輕輕一繞,然后往空中投擲。

  銅錢落地,發(fā)出清脆響聲。

  國師瞇起眼。

  “六,十六?!?p>  唐霍問:“這又是什么?”

  “兇煞發(fā)作之?dāng)?shù)。按理來說,應(yīng)當(dāng)只有一個數(shù)字?!?p>  沈守清冷淡的盯著這一對數(shù)字。

  唐卿六歲,唐燼十六歲。

  一切的一切,仿佛都在昭示:這兩個孩子,就是不幸的根源。

  很快,朝中其他重臣也得這個消息。

  他們聯(lián)名上奏,說這兩個孩子氣運不詳,要將他們送到三清山。

  唐帝得知此事,氣的摔了藥碗,震怒!

  “他們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怎能對這兩個孩子如此殘忍!”

  皇后匆忙勸道:“陛下,陛下息怒啊?!?p>  唐潤州也說:“父皇,一切都只是他們憑空臆測,莫要為此傷了身子。”

  許久,唐帝才冷靜下來。

  他疲倦道:“去,把國師喊來。朕有事要同他說。”

  皇后點頭,帶著唐潤州退下。

  而太一宮內(nèi),國師收到消息后,眼角挑起一抹笑意。

  “守清,怎么,臉色這般難看?”

  沈守清抿唇,并未說話。

  國師則輕嘆一聲:“你自己也測算過,對不對?我未曾欺騙他們……這兩個孩子,本就不詳?!?p>  沈守清:“倘若逆天改命呢。”

  聞言,國師動作一頓。

  旋即,他像是聽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話,不顧形象的大笑起來!

  “逆天改命?哈哈哈哈哈!好一個逆天改命!”

  國師猛地站起,居高臨下的望著他。

  “守清啊,你真是我的好徒弟!若你想做,那便去做!”

  他猙獰的笑著:“乖徒兒,師父很期待你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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