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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教授是個護妻狂魔

第52章 修羅場

薄教授是個護妻狂魔 許遠(yuǎn)歸 2040 2022-05-25 11:31:52

  “這不是晚淺姐嗎?”

  薄丞遠(yuǎn)走后賀晚淺陪著章華在一旁閑聊了幾句,彼時身后傳來令人生厭的聲音,沒想到來賀的人群里還有傅家和宋家。

  傅斯壑身旁的宋闌珊尤其耀眼,一席酒紅色禮裙,海藻般的秀發(fā)散落在白皙的方肩上,巴掌大的鵝蛋臉美的不可方物,不少人的目光是跟隨著而來。

  宋闌喬挽著姐妹團走到賀晚淺身邊打了句招呼,姐妹團里的何鏡看見賀晚淺也是鄙棄道,“想不到你這種人也有資格來這里?!?p>  “晚淺姐,你有邀請函嗎?不會是偷溜進來的吧?”

  “宋闌喬,我都和傅斯壑分手了,你還天天盯著我,怎么?擔(dān)心我搶你姐男朋友?”賀晚淺以前對宋闌喬有幾分好臉色也只不過是因為是傅斯壑女朋友,現(xiàn)在她都是薄丞遠(yuǎn)的夫人了,怕什么宋家....

  “賀晚淺,你哪來的自信說這種話?!彼侮@喬大聲呵斥道,“要不是因為你這張像我姐的臉,斯壑哥也不會把你留在身邊當(dāng)個替代品,我們這里也沒人認(rèn)識你?!?p>  “實不相瞞,我當(dāng)初也是因為傅斯壑那張臉像極了我家薄教授才答應(yīng)交往的?!辟R晚淺找了個借口反駁宋闌喬,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后聽到這句話的傅斯壑臉陰沉到了極致。

  “賀晚淺?!?p>  身后低沉有磁性的嗓音似乎在克制著某種情緒,賀晚淺對這個聲音太熟悉了,傅斯壑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她身后.....天吶,她真的就是想氣氣宋闌喬的......沒想過這句話會恰如其分地進了傅斯壑耳朵里。

  傅斯壑從來沒有想過原來那三年賀晚淺也一直把他當(dāng)成替代品,一向高高在上的傅斯壑第一次感覺到了被玩弄。

  傅斯壑松開挽著她的宋闌喬,一把拽過賀晚淺去了宴廳外,空無一人的走廊上,周遭的氣壓壓的極低,賀晚淺好似觸了傅斯壑的逆鱗,傅斯壑步步緊逼,將賀晚淺抵在走廊墻壁上居高臨下地審視著賀晚淺。

  “我只是薄丞遠(yuǎn)的替身?”傅斯壑質(zhì)問賀晚淺的聲音加重了幾分氣息,賀晚淺很少見他這般不沉穩(wěn)。

  “傅總,我說我只是逗宋闌喬那孩子玩的,你信嗎?”賀晚淺抬起頭一臉真誠地問道,卻不曾想看見傅斯壑眼白處好似布上一層紅色血絲,那是一個人情緒差到極致的表現(xiàn)。

  沒想到一向穩(wěn)如老狗的傅斯壑今天也亂了陣腳。

  “你覺得我信嗎?”傅斯壑一手撐在賀晚淺耳側(cè)追問道。

  傅斯壑的臉緊貼著賀晚淺,他像一只審訊獵物的獵人,賀晚淺是他一槍就可以帶走的獵物。

  “傅總,你不能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辟R晚淺低聲道,語氣里有一絲委屈,憑什么傅斯壑可以把她當(dāng)替代品,她不可以把傅斯壑當(dāng)替代品。

  傅斯壑手勾起賀晚淺那張低下去的臉,“在我傅斯壑這里,向來都是只許州官放過,不許百姓點燈?!?p>  “賀晚淺,玩弄我的人你是第一個?!备邓观终f這句話時,眼神里多了幾分炙熱,好似要將賀晚淺生吞活剝了。

  ....

  薄丞遠(yuǎn)給李老賀完壽來找賀晚淺,回到原來的位置賀晚淺早就不知所蹤,只留下一群宋家人在安慰提花淚雨的宋闌珊。

  “丞遠(yuǎn),晚淺被一個男人拽走了?!闭氯A表現(xiàn)的有些慌張地和薄丞遠(yuǎn)說道。

  薄丞遠(yuǎn)立馬朝著章華指的方向趕了過去,在一條空曠的走廊上看見傅斯壑將賀晚淺抵在懷里欺負(fù),薄丞遠(yuǎn)沖上去將傅斯壑從賀晚淺身上拉開來,給了傅斯壑一拳。

  “傅總宴會廳上帶走我夫人,是對我夫人舊情難忘?”薄丞遠(yuǎn)的臉比傅斯壑的臉還黑沉。

  傅斯壑原本就在氣頭上,還挨了薄丞遠(yuǎn)一拳,無處發(fā)泄的情緒直接炸了鍋,還了薄丞遠(yuǎn)一拳。

  兩位身穿六位數(shù)的高定西裝的男人此刻像極了十七八歲在后門約架的學(xué)生,廝打在一起。

  賀晚淺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幫誰.....

  “薄教授?!?p>  “傅總?!?p>  最后還是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爺爺拄著拐杖進來,輕咳了一聲,兩個人才停了手,好在圍觀的人不多,但是兩位為了一個女人打起來這件事整個宴會廳都傳遍了。

  薄丞遠(yuǎn)帶走了賀晚淺,去了一個休息室,人一進門薄丞遠(yuǎn)就把門關(guān)上,將賀晚淺抵在門上問道,“剛剛傅斯壑欺負(fù)你了嗎?”

  “沒有欺負(fù)?!辟R晚淺溫聲回道?!笆俏?..”

  還沒等賀晚淺說完這句話,薄丞遠(yuǎn)就捧起賀晚淺的臉吻了下去,剛剛在走廊上看見傅斯壑貼近賀晚淺的時候,他的醋壇子早就翻了。

  不同于以往的溫柔,這次更多了幾分侵占的意味。

  “薄教授,你是生氣了嗎?”賀晚淺摸了摸把頭埋在他肩窩里的薄丞遠(yuǎn)頭關(guān)心道。

  “不是生氣?!北∝┻h(yuǎn)溫柔道,“是吃醋了?!?p>  賀晚淺和傅斯壑的那三年,他羨慕傅斯壑羨慕的快要發(fā)瘋了。

  外面的宴會也正式開始了,薄丞遠(yuǎn)挽著賀晚淺出了休息室,剛剛那位白發(fā)蒼蒼的老爺爺此刻正站在臺上的話筒旁,“薄教授,那位是?”

  薄丞遠(yuǎn)溫柔地和賀晚淺介紹道,“那位就是李老先生李一墨?!?p>  提起李一墨賀晚淺并不陌生,北郊那個香火旺盛的寺廟的資助者就叫李一墨。

  “聽聞李老先生的兒子和兒媳都在十年前那場空難里遇難了?!?p>  “對呀,就留下一個十來歲的孩子?!?p>  “可惜李老先生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p>  人群中的議論聲賀晚淺聽了幾嘴,聽到那場空難時眼睛一下子就紅了,她微微揚起頭看著身旁薄丞遠(yuǎn)那張臉竟有幾分慶幸。

  這個世界上可以有無數(shù)個替代品,但是薄丞遠(yuǎn)是唯一的復(fù)制品。

  “怎么眼睛紅了?”薄丞遠(yuǎn)的視線永遠(yuǎn)不會離開賀晚淺超過一分鐘,看向賀晚淺時發(fā)現(xiàn)她眼睛微紅立馬緊張了起來。

  賀晚淺立馬低下頭回道,“聽到大家議論那場空難,想起了一位朋友?!?p>  “薄丞舟嗎?”

  這是薄丞遠(yuǎn)第一次主動和賀晚淺提這個名字,賀晚淺聽見那個名字眼淚一下子就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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