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撞破奸情
蘇禾在厲君庭的公司里四處閑逛,發(fā)現(xiàn)叫大公司果然不是她的禾禾傳媒一個小公司能比的。
她的心里也不由好奇了起來,她“老公”的辦公室是什么樣的?
蘇禾四處問路,摸到了厲君庭的辦公室。
兩人結婚之后,蘇禾幾乎沒來過厲氏集團,當然此前她根本沒有興趣。
不過今天她突發(fā)奇想,很想看看厲君庭的公司是什么樣子。
走進電梯,員工對蘇禾這張陌生面孔基本沒反應,這讓她更加大膽起來。
既然她在厲氏是透明人一樣的存在,恐怕溜進總裁辦公室也不會引人注目。
想到這里,蘇禾乘坐電梯直達頂層,心里有種做賊般的刺激感。
不知此刻厲君庭在不在辦公室?
蘇禾在心中暗忖著,不由得加快了腳步。
來到總裁辦公室門前,她輕手輕腳地靠近,打算先查看一下里面有沒有人。
豈知從虛掩的門縫中,蘇禾意外看到厲君庭坐在辦公桌前,而秘書許晴站在他身旁。
“厲總,今晚您還加班嗎?”許晴輕聲細語的問。
當前厲君庭正襟危坐,西裝革履的外形頗有上位者的威嚴。
他垂眸閱覽著文件,漫不經(jīng)意地答覆:“嗯,加班?!?p> 聽罷,許晴就像第一天做他秘書,故作大驚小怪:“啊,厲總又要加班,您的身體吃得消幺?”
說實話,在公司里身居高位,每天厲君庭除了應對生意上的伙伴,真正能閑談幾句的人少之又少。
對于許晴的關懷,厲君庭只是淡然一笑:“習慣了,反正每天不是應酬就是加班?!?p> 門外的蘇禾聽到他這句話,在心里暗暗慶幸:反正別回家就好!
這時許晴輕嘆一口氣,滿眼心疼地望著厲君庭。
“厲總真是太辛苦了,為了公司您做出這么大犧牲,連夫人都沒時間陪伴?!?p> 這番話感慨讓厲君庭沒什么共鳴感可言,只是冷聲敷衍一句:“嗯,沒辦法。”
許晴卻另有企圖,看到厲君庭抬手按摩頸椎,連忙上前討好。
“厲總,您是不是坐久了脖子酸,我來幫您緩解一下?!?p> 在社會定義上,“按摩”這個詞總是帶著些許曖昧的意味。
許晴懂得挑選措辭,言語委婉的同時,沒征得厲君庭的同意,便主動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
“不用,我自己來就好。”
這舉動讓厲君庭毫無防備,他挪了挪身子躲閃。
但許晴不想錯失良機,她再次貼上去快速揉捏了幾下。
“厲總別動嘛,我通過視頻自學過推拿,按這個位置可以有效緩解疲勞?!?p> 聽罷,這次厲君庭沒在拒絕,在她靈巧的按摩下,確實感到頸椎處很舒服。
許晴不遺余力地趁機揩油,極力與厲君庭的身體貼近,以達到勾搭的目的。
厲君庭覺察到不對勁,而許晴已經(jīng)按捺不住,開始對他投懷送抱。
“厲總,我明白您每天很寂寞,我愿意在公司陪著您……”
女人最了解女人,蘇禾看到這一幕,頓時明白許晴的心機。
不過她并沒有醋意,反而暗喜他們離婚有望。
一想到離婚后可以拿到天價違約金,蘇禾喜出望外,忍不住靠近門縫多看幾眼。
然而興奮過頭,她一不小心直接把門推開,厲君庭猛然抬眼,兩人的目光霎時碰撞到一起。
“你怎么來了?”
厲君庭錯愕難當,兩個人結婚這么久,他這個小妻子可是從來沒有“查崗”的習慣,今天倒是意外突然。
“小三上位,正妻來臨?”
這場面別提多尷尬了。
蘇禾眼神一頓,似笑非笑地答覆:“抱歉,打擾你們了。”
“等等!”厲君庭以為蘇禾誤會,起身叫住她。
瞥著慌亂不安的許晴,蘇禾滿不在乎地問:“你想和我解釋?”
見她的姿態(tài)趾高氣昂,厲君庭冷著臉自我澄清:“沒什么好解釋的,我在工作?!?p> “工作?”
蘇禾明顯不相信,這都快“工”到床上去了吧!
這男人,敢做不敢當!蘇禾再次給他定義。
厲君庭還站在辦公桌前,音色不咸不淡:“對,我沒你想象中那么無聊?!?p> 聽到他篤定的語氣,蘇禾想到剛才厲君庭坐懷不亂的表現(xiàn),他應該確實不曾說謊。
“這樣啊……”
瞬間,蘇禾的臉色難掩失望。
她覺得很無趣,沒再說什么轉身離開。
如果他真的能和這個秘書搞在一起,是不是就意味著他們兩個人要離婚了?終于可以解放了?
回到攝影棚,安芷嬈已經(jīng)拍攝完廣告,兩個女孩便離開厲氏集團的場地。
找了一家頗具格調(diào)的餐館吃東西,安芷嬈總覺得蘇禾好像無精打采的。
“蘇總,你沒事吧,心情不好嗎?”
聽到她這么問,蘇禾便收起臉上的失落,隨口搪塞道:“沒有啊,只是剛才看到有對男女很親密?!?p> “蘇總不會是羨慕他們吧?”安芷嬈聽得半知半解。
其實她真正失落的原因只是離不成婚罷了。
在安芷嬈年前,蘇禾不能講的太直白,便含糊其辭的長吁短嘆。
發(fā)過感慨后,她出于某種好奇,隨性地詢問:“對了芷嬈,你說兩個沒感情的人在一起,婚后有沒有可能培養(yǎng)出感情呢?”
“看情況嘍,畢竟有個詞叫日久生情嘛!”
蘇禾覺得自己和厲君庭肯定不會,于是跳到下一個問題。
“還有,你說兩個沒感情的人結婚又離婚,有沒有可能在離婚后反而舍不得彼此?”
面對這些奇怪的發(fā)問,安芷嬈被繞得有點暈。
撇開問題不談,她詫異的打量著蘇禾:“蘇總啊,你是不是遇到什么情感上的難題了?”
蘇禾眸光一滯,連忙搖頭否認:“不是啊,我怎么可能被情所困,只不過隨便問問罷了。”
與此同時,在蘇禾離開后,許晴出于害怕,一個勁的向厲君庭道歉。
“對不起厲總,剛才是我一時昏了頭,您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吧?!?p> 許晴不知所措的解釋。
此時厲君庭對眼前這個女人厭惡至極,他對居心叵測的人向來不會心慈手軟。
“多說無益,你最好不要麻煩我親自解僱你?!彼恼Z氣格外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