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7章 禽獸,太禽獸了!
暗沉的夜色下,一道身形清俊的黑影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兒。
呵!
一聲極低極淡的輕笑聲倏然在房間里響起,那雙即便在暗夜中,仍透著盈光的透亮琉璃褐眸,牢牢鎖在楚凝的小臉上。
弓形薄唇輕輕扯了扯,賽若琉璃的褐眸里,漸漸漫起一層暗色來。
在他垂眸,俯下身去的時候,眼底里的暗色變得駁雜混淆。
一絲濃郁的紫色,一直在里頭游走,每當(dāng)要冒出來的時候,總是會被壓下去。
他身子俯的很低,整張臉近乎貼在楚凝臉上,鼻尖碰著鼻尖。
柚子酒的后勁完全上頭,楚凝早已經(jīng)醉的不省人事過去,紅潤檀口微微張著,胸脯輕輕起伏,呼吸均勻。
一股淡淡清甜的柚子香,混著酒的香氣,縈繞在兩人的鼻息間。
即便如此,這些香依舊敗在楚凝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淡淡櫻花香。
他閉眼深嗅,看不見的嘴角下,是一股子病態(tài)瘋癲的滿足感。
“萬千的香,都抵不過凝寶你身上的櫻花香?!?p> “還真是可惜,這次醉酒,怎么不去找我了?”
“怎么不找人陪你玩游戲?”
“凝寶,你醉酒的樣子,又嬌,又軟,又迷人,我可真是愛慘了?!?p> 他嗓音暗啞克制地附在楚凝耳邊低語,手上動作沒有一刻閑下來。
骨節(jié)修長的右手,帶著克制的隱忍,指腹上因?yàn)榧?,覆上了一層潮熱,輕輕地順著楚凝精致的耳廓線往下游走。
手指在小巧綿軟的耳垂上多停留片刻,慢慢地碾磨著,直到感受著身下人兒的呼吸微微亂了下,才依依不舍放開,繼續(xù)往下游移。
鎖骨,肩頭,手臂,最后在細(xì)軟的腰間停下。
“凝寶……”
低沉暗啞的聲音,帶著幾分顫意的克制,“可以嗎?”
可以什么,無人知道,被問的人,醉的不省人事,更是給不了回應(yīng)。
他薄唇勾起一抹邪肆的笑,身子更是壓低,頭幾乎是依偎在楚凝的肩窩里,耳磨斯鬢。
“不說話,我就當(dāng)凝寶你同意了?!?p> 話音才落,放在楚凝腰間的手掌,開始動了起來。
它從衛(wèi)衣下擺鉆了進(jìn)去,感受著絲滑如牛奶的觸感,往上游走。
就在他要往下進(jìn)一步的時候,他動作停下,半抬起身子,往掛在楚凝腰間的那個黑色腰包看了一眼。
一股波動似乎要從里面掙扎處理。
他眸光暗了幾分,帶著顯然的不悅,大手一扯,將腰包從楚凝腰間扯下,丟在地上。
隨后,一個泛著特殊金屬光澤的東西,也被丟了過來,把腰包蓋住。
整個房間里重新歸于平靜。
他收回冷漠不悅的眼神,重新埋首在楚凝的肩窩處,無奈地嘆了口氣。
“凝寶,你身邊竟是些礙事的人,我討厭他們一直圍著你轉(zhuǎn),很討厭,非常討厭?!?p> “幸好的是,冉祁嗣那個臭小子追著洛長歌,一起去了容城,恐怕沒那么快回來。”
“封于淵為了歸隱門,留在海城,每個一年半載,也脫不了身?!?p> “藍(lán)家那個科技小瘋子,又一頭扎進(jìn)了自己的實(shí)驗(yàn)室,沒一兩個月也出來?!?p> “至于璐璐嘛,隨便給點(diǎn)好吃的,很好打發(fā)?!?p> “所以,凝寶,接下來幾個月,你的身邊只有我了。”
“只有我!”
他把這三個字,咬的格外重,再次重復(fù)一遍,雙臂穿過楚凝的腰肢,將她身子摟的格外緊。
感受著懷中的人兒,乖順?gòu)扇幔瑳]有絲毫的反抗能力,他眼底里暗色漸漸瘋狂起來。
本就摟著楚凝細(xì)腰的手,抓住她身上衛(wèi)衣的下擺,在一陣漸漸沉重急促的呼吸聲中,衛(wèi)衣無聲地掉落在床下。
緊接著是褲子等等。
……
一直站在門外的旭光,警惕地觀察四周。
整個樓層,除了楚凝的房間,其他房間都無人入住。
但他還是怕有人突然闖入這里。
想到這里,他臉色擔(dān)憂地朝楚凝房間的房門看了一眼。
夜少進(jìn)去未免太久了吧?
怎么還不出來?
唉,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他不禁替楚凝捏了一把汗。
希望夜少不要做太過分的事啊!
雖然說夜少和楚四小姐已經(jīng)訂婚了,但終究還沒結(jié)婚。
要是夜少饑渴難耐,今晚就把楚四小姐給吃干抹凈了,他以后只怕都沒臉去見楚四小姐了。
想著想著,心里的愧疚越來越重,最后他實(shí)在是忍受不了,走到房門前,剛抬手去敲門,門自動從立馬打開。
帝夜辰薄唇含笑,明顯一臉饜足后的滿足表情從里面走出來。
看著帝夜辰這副春心蕩漾的表情,以及身上非常不整的衣衫,旭光心里大道一聲完蛋。
夜少真把楚四小姐給那啥了?
他不由悄悄踮起腳尖,視線越過帝夜辰的肩頭朝房間里看去。
只可惜,房間里很黑,啥都看不見。
這時,他猛然感受一股涼颼颼的盯視兜頭而下。
獨(dú)屬于帝夜辰華麗慵懶的嗓音在走廊里淡淡響起,裹狹著卷起雪粒子的寒風(fēng)。
“你這雙眼睛是不打算要了?”
旭光立馬垂首,眼睛看著腳尖的地毯,噤若寒蟬。
那個迫人的寒意總算是褪去。
帝夜辰淡淡地吩咐一句,“把直升機(jī)……算了,噪音太大,去帝家開一輛房車來?!?p> 旭光幾個眨眼間,便明白帝夜辰的用意。
夜少這是想把楚四小姐帶回帝園?
唉,吃干抹凈不說,夜少還要把楚四小姐帶回帝園,綁在自己的身邊。
禽獸,太禽獸了!
旭光心里都開始心疼起楚凝來,但奈何他是夜少的人,自然也是站在帝·禽獸·夜辰這邊。
算了,他們總歸是要結(jié)婚,成為兩口子的。
只是把要在新婚夜干的事情,提前到今天。
沒什么打緊的。
旭光慢慢做通了自己的思想工作,趕忙去聯(lián)系房車了。
第二天,楚凝腦袋還有點(diǎn)發(fā)脹地醒過來。
她打量下四周,熟悉的不像話,怎么又回到帝夜辰在帝園的院落了?
明明昨天晚上她再三確認(rèn)過,回的正是自己的房間。
等到她思緒漸漸歸攏,小臉白了不少,心道完蛋,該不會她又像上次那樣,在不清醒的情況下,去找帝夜辰了?
她是不是對他又親又咬了?
有沒有把他給……
后面的事情,她不敢想,可是又控制不住自己往那方面想。
要不,怎么解釋她人此刻躺在帝夜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