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道長那是避孕套?。?!
排在唐心前面是一對情侶,他們付賬的時候從旁邊的貨架上隨手拿了一件東西。
謝墨塵見狀,也拿起了旁邊貨架上的東西。
“唐心,這個能買嗎?”
唐心回過頭一看,當她看到謝墨塵手中的東西時,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紅了。
道長!你亂拿什么呀?那是避孕套?。。。?!
然而在這大庭廣眾下,她也不能跟他解釋這個。而且,就算周圍沒人,她也不知道該怎么跟謝墨塵解釋這種東西的用途。
謝墨塵那可是探照燈一樣的存在,他一開口,全部排隊中的人更是齊刷刷地將視線聚焦了過來。
被這么多的目光注視著,唐心窘迫得不能再窘迫。她立即奪過謝墨塵手中的避孕套塞回貨架上。
“不能買嗎?”
謝墨塵一雙漆黑如墨的眼瞳看著她,充滿了不解、失望跟無辜。
唐心感到無數(shù)的眼刀子戳在了她身上,若是目光能夠?qū)嵸|(zhì)化的話,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四周那些女人的目光扎成了刺猬了。
她們憤怒地瞪著她,眼神就好像在說:身在福中不知福,這么帥的男人你不想睡,讓給我呀!??!
那一刻,唐心真想挖個地洞把自己埋進去。
她迅速地結(jié)賬,跟謝墨塵逃離了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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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心,我哪里做錯了嗎?”
從超市出來,謝墨塵忽然開口。他拎著一大袋的東西,唐心窘迫地走在前面。
“沒有。”唐心說。
“那你為什么看起來氣呼呼的?”謝墨塵問,看著他那一臉無辜的表情,唐心有點牙癢癢的。
夠了?。∧闶翘烊缓趩??
冷靜,冷靜!這事不能怪道長,他又不知道那是什么東西!唐心深呼吸一口氣,抬頭望著謝墨塵的臉。
這張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臉,很快地就讓唐心忘記了剛才的窘迫。她現(xiàn)在總算知道她表姐為什么說找男朋友一定要找個好看的了?
就比如說,找道長這樣的做男朋友,無論多生氣多看看他那張臉就能消氣了。
現(xiàn)在唐心就消氣了。
“沒事了,總之你以后不要亂拿東西就是了?!碧菩恼Z調(diào)柔和地說。
謝墨塵嘴邊漾開完美的笑容,他從善如流地說:“好的,我知道了?!?p> 這么聽話,唐心都覺得自己剛剛有點無理取鬧了。
她語氣弱弱地說:“也、也不是不讓你拿……就是……就是有些東西別亂碰……”
比如說,那該死的避孕套。
他們兩個繼續(xù)走,走到唐心公寓樓不遠處的草坪時,一只白色的大狗朝著唐心興奮地跑過來。
“大白。”
唐心一看到它,笑瞇瞇地蹲下身來。
而大白搖著尾巴,乖巧地讓唐心撫摸它。唐心摸著它順滑的皮毛,她在它耳邊說:“等我一下,我給你買點吃的。”
說完,就去旁邊的便利店里給大白買了小香腸。
“來,給你!”
謝墨塵站在一旁,看著草坪旁邊,溫柔地撫摸著一只白色大狗的女孩,她笑容甜美如三月的櫻花,無比美好。
注意到了謝墨塵的目光,唐心站起身來,她跟他解釋說:“大白是流浪狗,有一天我看到這小區(qū)里的孩子欺負它,都把它弄傷了,它都不咬人?!?p> “我看不下去了,趕走了那幾個熊孩子,帶它去了寵物店里治療?!?p> “本來我是想要收養(yǎng)它的,可是房東太太不肯。那就沒辦法了?!碧菩倪z憾地說。
謝墨塵蹲下身,他摸了摸大白的腦袋。大白看著謝墨塵,搖頭擺尾的,似乎很喜歡他。
謝墨塵笑著說:“它很有靈性。”
雖然沒有真的開竅,但具備成為成精的條件,可惜這個世界的靈力實在太稀薄了。
唐心聽了謝墨塵的話,笑著說:“對啊,它很聰明的。有時候,我都覺得它能聽懂我的話。要是能收養(yǎng)它就好了?!?p> 謝墨塵笑著說:“等我們有了房子,你就可以收養(yǎng)它了?!?p> 唐心眼睛一亮,對哦!等道長買了房子,就可以收養(yǎng)大白了。不過道長你那句“等我們有了房子”,這話也太有歧義了吧?
怎么說得好像是小兩口似的。
她這么一想,臉頰就緋紅起來。
謝墨塵和唐心跟大白玩了一會兒才朝唐心租住的那棟公寓樓走去。走著走著,謝墨塵忽然目光犀利地往一個方向看了眼。
“怎么了?”唐心不解地看著他。
謝墨塵扭頭看著她,說:“沒什么?!?p> 在唐心樓下的一個角落,停著一輛黑色的豐田車。
豐田車旁鬼鬼祟祟地站著一個穿著西裝,模樣不錯的年輕男人,他死死地盯著唐心和謝墨塵的背影,那一只手打著石膏,另一只手用力地扣著一棵綠化樹的樹皮,臉上露出了憎恨的神情。
“賤人!”
看著謝墨塵和唐心往里走,宋嚴華氣得幾乎要原地爆炸。
從來只有他讓別人戴綠帽,他自己何曾受過這樣的憋屈。若是不報復回來,宋嚴華怎么咽得下去這口氣。
越想越氣的宋嚴華,來到了唐心的公寓門口,結(jié)果卻看到了謝墨塵跟唐心出雙入對的。他能不氣嗎?
他真的很想現(xiàn)在就沖過去殺了那對狗男女,以泄心頭之恨。
宋嚴華手上打著的石膏,現(xiàn)在他手上的傷沒有愈合,就算是逮著了唐心落單的機會也難以行動。不過,有錢能使鬼推磨。宋嚴華立即撥通了自己認識的一個道上酒肉兄弟的電話。
“阿松,有空嗎?出來喝一杯?!?p> 在對方欣然同意后,宋嚴華掛了電話。他抬頭看著唐心所在的那層樓的窗戶,臉上露出了陰毒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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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一飯店的包間里面。
一個染著黃發(fā)的,身上紋著紋身的酒槽鼻男人坐在宋嚴華的對面,這人就是阿松了。阿松吃得滿嘴都是油,不住地贊這里的酸菜魚。
“我就喜歡這變態(tài)辣,還是華哥你懂我??!”阿松哈哈地大笑著說。
宋嚴華拿著一罐啤酒,等到阿松喝足吃夠了后,才笑著說:“阿松,我有件事情想要你幫忙?”他說著就將一疊裝在紙袋里面的現(xiàn)金放在了桌面上,推給了阿松。
阿松一看到錢兩眼放光,他拿起那袋錢,立即眉開眼笑地說:“哥,您盡管吩咐。”
宋嚴華將一張照片放在了桌面上,他憤怒地道:“這個婊子背著我偷人,我現(xiàn)在手不便,你找?guī)讉€人綁了她。”
阿松一看照片,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