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逸安與黃辰天在小鎮(zhèn)外的森林中跑著,途中也遇到了一些奇獸不過是低階奇獸,以陳逸安與黃辰天的肉體之力自然是能夠輕松將其解決。
兩人圍著小鎮(zhèn)跑了三圈之后,速度有些明顯的下降,兩人皆是緊咬著牙拖著那猶如火燒一般的大腿繼續(xù)前進。
“老黃我受不了了?!标愐莅餐A讼聛碓诖髽涞紫伦?,道:“原本以為第一次應該是十多二十圈的,沒想到六圈就已經敗下陣來,五百圈真是人能做到的嗎?”
“是啊,更何況這個玄石這么重?!秉S辰天也是來到樹底下坐下來。
兩人靠著大樹目光看向天空,逐漸進入了夢鄉(xiāng)。
待兩人醒來之時已是黃昏了,陳逸安站起身來拍了拍黃辰天的肩膀,兩人一步一步的向家中走去。
翌日,陳逸安從床上醒來隨意洗漱之后向院子走去,當陳逸安來到院子的時候便發(fā)現黃辰天早已在這里等候。
“老黃你的腿不疼嗎?”陳逸安忍不住的道,要知道他現在的大腿猶如被刀扎一般。
“疼啊,不過還沒有達到讓我放棄的地步,老陳啊,你要記住傷痛或許會成為你逃避的借口,但是能夠阻擋你的只有你自己。”黃辰天站起身來,目光看向陳逸安語重心長的道。
陳逸安目光看著黃辰天,片刻后笑道:“放心吧,我可沒有這么容易放棄?!?p> 黃辰天聞言也是笑了笑,隨后目光望向東邊剛剛升起的太陽,道:“老陳,我雖然覺得你是在逗我,但是手撕虹星境的那種大佬,或許我也能成,也想成為那種大佬。”
“哈哈,當然,不過現在只能當靶子咯,我們開始吧。”陳逸安拍了拍黃辰天的肩膀,笑道。
兩人開始向小鎮(zhèn)外的森林里跑去,雖然感覺很細微,但是陳逸安還是能夠感覺出來這次他們的體力有些明顯的增加,而且速度也比原來快上不少,僅僅一天便見效果,可見兩人的天賦也不一般。
或許與其他擁有奇力的人相比他們是廢物,而在體術這一方面他們卻是天才,也可以說他們是努力這方面的天才。
太陽從東邊一直升到頭頂,陳逸安兩人已是跑了五十來圈了,雖然兩人還能繼續(xù)跑下去,但是那種對水的渴望還是將兩人引到了小溪邊。
“喝點水繼續(xù)吧?!标愐莅膊亮瞬梁?,埋下頭直接是接著水流喝了起來,黃辰天見狀也是如此。
不一會兒兩人便喝飽了,陳逸安擦了擦嘴,看了一眼被水浸濕的衣領,隨后目光看向黃辰天,道:“繼續(xù)吧?!?p> 黃辰天微微點頭,兩人剛欲向前方跑去,便聽見身后傳來劇烈的響聲,陳逸安回過頭看了一眼被響聲震飛的鳥群,道:“先過去看看吧。”
黃辰天自然是沒有意見,跟著陳逸安來到了森林深處,兩人在叢林中來回穿梭,最后停在一片灌木叢里面,悄悄探出頭看著空地上正在發(fā)生的大戰(zhàn)。
那是一群類似專門組隊進入森林獵殺奇獸的小隊,看起來實力最低都在奇一后期快要踏入淬巖境的狀態(tài),而最強的是一位滿臉胡渣的中年男子,此人的實力竟是達到淬巖境后期。
要知道這種境界在擱淺峽谷也算得上一方高手了,而且陳逸安他們還未真正的遇見過淬巖境后期的高手,雖然他們見過比淬巖境還要強的人,但是他們可從未見其出過手,而淬巖境他們可是真正的見識過那恐怖的實力。
“竟是淬巖境后期的高手,與他們交手的還是這片森林的土皇帝暮玄狼?!秉S辰天驚訝的道。
暮玄狼是一種群居奇獸,數量大部分都是在十三只到十七只左右,雖然這群暮玄狼的實力只有奇一后期的樣子,但是那驚人的配合默契卻是令的不少淬巖境的高手都異常吃力,普通奇獸更是不敢招惹。
“老黃你看那位滿臉胡渣的男子,出拳可謂是異常狠辣,幾乎一拳都是將一只暮玄狼擊飛數米遠,而這樣也為他們這個團隊爭取到了喘息的機會,這樣下去暮玄狼恐怕會選擇撤走?!标愐莅才牧伺狞S辰天的肩膀,分析道。
“對,若是代入我們來想,的確缺乏訓練出拳力量,要不我們兩人分成兩批一人每日以拳擊打巖石另一人則是跑圈,如此循環(huán)恐怕我們能實力大增。”黃辰天摸了摸下巴,道。
“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出發(fā)?!标愐莅参⑽Ⅻc頭,也對這只小隊沒了興趣,轉身向森林外圈走去。
“老陳你可別以為擊打巖石便可將玄石取下,這樣我們做一個約定,玄石只對敵人卸下?!秉S辰天伸出拳頭在陳逸安面前,道。
“行。”陳逸安與黃辰天碰了碰拳笑道。
隨后黃辰天繼續(xù)跑圈,而陳逸安來到姜清鏡之前帶他們來的瀑布前,面對水池中間的那一塊巨石便是揮拳,雖然能夠聽見拳風,但是擊打在巨石卻如同在撓癢癢一般毫無作用。
陳逸安咬咬牙,繼續(xù)向巨石揮拳,在揮了數拳之后陳逸安的手已經出現了裂痕已經有血從其中滲透出來。
陳逸安看著自己流血的拳頭,一道畫面閃過,那是剛開始進入學院的時候,陳逸安與黃辰天兩人皆是因為無法修煉后被學員們稱為廢物,而這廢物一叫便是四年。
“哈哈,這種廢物還要來上學嗎?早點回家吧!”
“就是,就是,哈哈…”
“…”
陳逸安眼中閃過一場場畫面,耳中似乎也響起了那一道道聲音。
“我…”陳逸安捏緊拳頭猛的錘在巨石上快速的出拳竟是讓陳逸安一時間麻木了無法感知到拳頭上傳來的疼痛感,“不是廢物!”
約莫一分鐘后,陳逸安停了下來看著面前除了沾滿自己血跡沒有一點傷痕的巨石笑了笑,隨后繼續(xù)用力揮拳擊打在巨石上。
這樣的情況持續(xù)了一個下午,直到黑夜降臨,陳逸安才抬起眼皮,眼神中充滿疲憊,他看著沾滿血跡的巨石,再看向自己幾乎要看見森森白骨的手,自嘲的笑了笑,隨后向山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