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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最安全的?

249.來自文化的降維打擊

真的是最安全的? 嚴(yán)露YL 2007 2022-08-28 08:03:42

  “放心,我姐姐只是發(fā)燒而已。再加上休息了一夜,大概好很多了?!卑吕龟P(guān)上宿舍門,轉(zhuǎn)過身來,“我就說嘛,她身體不好就不要來搞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

  伊西絲松了一口氣,她還以為她下手重了呢。和其他人的觀念不同,戰(zhàn)斗這種事情是需要天賦的,總?cè)挥胁簧偃讼褚廖鹘z一樣從數(shù)十米高樓上躍下毫發(fā)無傷,被捅了數(shù)十刀還不死,能拿起數(shù)百千克乃至數(shù)噸的武器,一旦戰(zhàn)斗起來能劈碎群山;但依舊有人像艾德拉斯一樣只能每日尋常工作,從三米高的地方跌下來就能摔斷腿,不要說被捅一刀了,切掉一根手指都會疼得撕心裂肺。如果讓他們強制戰(zhàn)斗,也破綻百出,毫無勝算。

  既然有強者那就會有弱者,這是正常現(xiàn)象。但她心中依舊有一股憂愁的感覺,不知道從何而來。

  艾德拉斯卻看得很開:“行啦行啦,發(fā)個小燒不會死的。今天還有考試呢?!?p>  “考試?”大家異口同聲喊道,“不是明天嗎?”

  “今天是文化課考試,戰(zhàn)斗系的老師向來是不管的。”艾德拉斯快速收拾好背包,再看看時鐘,“大家得快點了,聽說今天卉大人會來監(jiān)考,得罪了她那可完蛋了!”

  聽到這個名字,大家這才發(fā)現(xiàn),早上為了探明艾米莉亞的情況,花費了太多時間。不能再耽擱了,趕忙向教學(xué)樓沖過去。

  柳碧在第十二考場,迎門就是眉間微蹙的卉。已經(jīng)開始發(fā)卷了,她來不及停,迅速搶了卷子坐到座位上。

  她自認為自己當(dāng)年在繡房內(nèi)跟著梅香讀了不少書,應(yīng)付個及格還是問題不大的。再加上所有科目放在一張卷子上,一定難度不大。然而,看見卷子的那一刻,柳碧呆住了。

  各位看官,如果不嫌煩的話,我可以把這張卷子的部分題目摘錄下來。

  【請說出濟世軍推翻五王暴政是將什么社會過渡到了什么社會。

  若有一個圓盤,在它以a的速度旋轉(zhuǎn)時,求出整體動能表達式。

  若有一個梯子,靠在墻上,尾離墻角一米半,靠在墻上的頭離墻角兩米。它突然滑下來,請求出它所掃過的面積。

  請以“前腦、中腦、后腦”為開始畫出脊索動物的大腦進化圖景。

  請將y=sinx用邁克勞林公式做泰勒級數(shù)展開。

  …………

  在以上文段中,表達了作者如何的情感?具體使用什么方式表現(xiàn)的?請據(jù)文章分析。

  在以上文段的第一段中,運用了與常人思考方式不同的比喻,試賞析它的可行之處。

  Please translate the following sentence into English:今日上級要求我去飯店在對方高官喝的紅酒里下毒,但是他似乎察覺到,并沒有來?!?p>  最后還有一道作文:【你認為安全市建立的意義是什么?什么樣的安全才是真正的安全?請以此寫一篇議論文?!?p>  柳碧她整個傻掉了,不要說做了,一半的題目她都看不懂。很多包括“賞析”、“泰勒級數(shù)展開”之類的名詞還是今天看了這卷子才知道。

  她暗暗瞟瞟身邊的考生,只見他們一個個眉飛色舞,筆走如飛,看來是驚喜為何這個卷子如此簡單。而柳碧不管怎么瞪這白紙黑字都瞪不出個玩意來,也就只有一些考古書的題目能稀稀拉拉寫出幾個字。

  她雙頰微鼓,整個人就像是被涼水從頭潑到腳一樣。小腿有些麻木,整個人因為緊張,根本一動都不能動。雖然房里人多又沒有空調(diào),但她的汗都憋在身體里,一絲也發(fā)不出來。

  眼看時間一分分過去,其他考生都早做完了考卷在那邊睡大覺了,柳碧依舊連第三題都過不去。草稿紙上這兩米半的梯子畫了幾百個了,依舊對面積束手無策。

  怎么辦?自己殺過封印者,打過巨龍、還揍過天使,怎么能被這小小的一張紙難?。】墒?,就現(xiàn)在這樣,做得出來的人都在睡覺,卷子被頭壓著,她作弊也不好作。

  突然,一聲槍聲將大家都驚醒。

  卉手中的銀色左輪槍口還冒著煙。

  “尊重考試!我這里面可裝得是貨真價實的子彈!”

  睡著的唯唯諾諾,柳碧倒是喜上眉梢。在進場搶卷子的時候,她就悄悄標(biāo)記了這張卷子底下的一張卷子,如果空間控制得當(dāng)?shù)脑?,?yīng)該可以持續(xù)創(chuàng)造一個傳送門,讓想看的題目出現(xiàn)在這里,也不至于毀壞那一張試卷。

  雖然這么做會消耗很多體力,但是經(jīng)歷過這么多事情的柳碧已經(jīng)不是往日的柳碧了。只見她瞟準(zhǔn)卉出門的一剎,將右邊昏昏沉沉學(xué)生的試卷悄悄傳過來,壓在自己試卷的底下。

  連看答案都看不懂。

  雖然如此吧,柳碧依舊把能抄的全抄上去,什么“資本主義社會”,什么“積分”,什么“包絡(luò)線”,什么“嗅球、丘腦、原腦皮”,還有“借景抒情”“富有新意”“poison”之類,對她來說就像看天書一樣。

  突然,她的余光看到一個身影。

  完了!被……

  但是槍聲沒有響起,這個蒙著臉的人不知何時從后門進來,直奔前門而去。

  她突然想到嚴(yán)宏對她說卉是三天一小刺,五天一大刺,應(yīng)對刺殺甚至成了她的日常鍛煉,這個不會也是刺客之一吧。

  不過應(yīng)該不可能,刺客再怎么樣也不至于進入一個滿是干員的房間里來,更別提其中還有柳碧這樣顯眼的人在。

  柳碧突然身體一陣寒戰(zhàn):怕不是流動監(jiān)考的老師?那……為什么他沒收掉自己的卷子?

  但是容不得她多想,只見門外有搏斗的聲音,門又被一下撞開,卉和那個蒙面人滾進考場里來。不過卉果然身經(jīng)百戰(zhàn),穿著套裙和高跟鞋,依舊將對方死死壓在身下。

  槍口頂住蒙面人的脖子,奮力把扳機扣下。

  血隨著響聲留了一地,她從肌肉松懈的死尸上脫身,將一把軍刀扔到地上,并在他的口袋里搜出一個筆記本,一邊翻一邊說:

  “時間到了,收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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