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態(tài)度嘛,我又不是你家的私人醫(yī)生!”
張世澤在心里腹誹,自然不敢表現(xiàn)出來,說道:“陛下,臣發(fā)明了一種新藥,只是從沒試過,不知可否用在公主身上?”
泰昌皇帝冷哼一聲:“朕只要公主平安!”
不等張世澤說話,泰昌皇帝已經(jīng)轉(zhuǎn)身離開了。
在走出寢宮的時候,泰昌皇帝的余光看向張世澤,低聲自語道:“你不是去過仙境么,朕相信你一定能將徽璇的病治好!”
寢宮的門關(guān)上,張世澤來到床榻前,查看公主的情況。
朱徽璇躺在床榻上,看起來極度虛弱,不時傳來陣陣咳嗽聲,想來是支氣管已經(jīng)發(fā)炎了。
這次雖然高燒,但朱徽璇還沒有失去意識,隱約看到有人走近,睜開美眸一看,發(fā)現(xiàn)是張世澤,頓時流露出驚恐之色,掙扎著想要起身,奈何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
“公主病了就不要亂動,臣是來給您治病的?!?p> 張世澤露出一個真誠的眼神,抬手摸向朱徽璇的額頭。
沒有溫度計的情況下,用手試試體溫,這是一個再平常不過的舉動,但在朱徽璇看來,卻是噩夢的開始。
張世澤已經(jīng)不止一次輕薄過自己了,他又伸手過來,分明是想占便宜。
“你,你走開!”
朱徽璇動不了,只能把頭偏向一邊,小手緊緊捏著被子,羞憤的說道。
“公主啊,你對我的成見太深了,我真的沒有其他想法,乖,聽話?!?p> 張世澤聲音越溫和,朱徽璇就越覺得他不單純,驚聲道:“你再不走,我叫父皇了!”
見公主很抗拒,張世澤一時間沒有辦法,可是想到泰昌皇帝那句治不好就提頭來見的話,又不能不治。
“你最好聽話,不然我就非禮你,反正陛下交代過,我不讓人進(jìn)來,誰都不能進(jìn),你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
張世澤只能嚇唬她,露出兇神惡煞的表情說道。
朱徽璇嚇壞了,真怕這登徒子做出什么事來,屈辱的淚水滑落臉龐,卻真的不敢亂動了。
張世澤嘆了口氣,看來還是惡少的人設(shè)管用?。?p> 抬手放在朱徽璇的額頭上,朱徽璇顫抖了一下,痛苦的閉上眼睛,長長的睫毛微微抖動著,模樣非常誘人。
“好燙?!?p> 感覺到公主在發(fā)燒,張世澤決定動用青霉素這個大殺器。
“來人??!”
張世澤一聲喊,很快就兩個小太監(jiān)走進(jìn)來:“小公爺,有何吩咐?”
“去找些木炭,用開水煮過送來,還有弄點棉花沙布,以菜籽油,另外找些竹子,牛肚和魚膠,以及一壇烈酒。”
雖然不知道張世澤要這些東西做什么,但陛下吩咐過,張世澤要什么就給什么,于是答應(yīng)一聲,很快把東西都弄來了。
朱徽璇睜開眼睛,奇怪的看著張世澤,本以為他圖謀不軌,卻看到他正在鼓搗竹子。
要青霉素完全發(fā)揮藥效,最好的辦法就是肌肉注射,這個年代不可能有注射器,只能動手做一個簡易版的。
雖然生產(chǎn)出了玻璃,但還沒有大量生產(chǎn),做注射器肯定來不及了,于是張世澤選擇用竹子代替,煮熟的牛肚充當(dāng)塞子,再用魚膠涂抹填補(bǔ)縫隙,盡量做到嚴(yán)絲合縫,再用大小不一的竹子做成注射器的樣子,基本上算是搞定了。
接著,張世澤又用很細(xì)的竹子做成針頭,這種針頭扎進(jìn)去肯定疼,但沒有辦法,只能委屈公主一下了。
做好了簡易注射器,張世澤把木炭捏碎,放進(jìn)了罐子里,吸收掉雜質(zhì)以后取出,再把菜籽油倒進(jìn)去,等沉淀以后,下面一層就是青霉素了。
去掉菜籽油,張世澤用簡易注射器抽了一管,推送去掉里面的空氣,對朱徽璇說道:“公主,趴過去?!?p> 朱徽璇看著張世澤拿著奇怪的東西,還要自己趴過去,頓時心生警覺:“你要干什么?”
“你這小丫頭戒備心咋這么重呢,我除了給你治病,還有什么壞心眼,對了,趴過去以后把裙子脫了,屁股露出來?!?p> “你,你混蛋!”
作為公主,朱徽璇是很有教養(yǎng)的,輕易不會說臟話,可是聽到張世澤要她做那么羞恥的事,再也忍耐不住了,帶著哭腔罵道。
“我怎么混蛋了,這不是要打針嘛!”
張世澤感覺自己比竇娥還冤。
“我不要,你走!”
張世澤一瞪眼:“又來是不是?你不脫我就給你脫,到時候就不是只露出屁股這么簡單了!”
朱徽璇絕望了,真不知道父皇是怎么想的,竟然這個臭流氓給自己治病,可是她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聽從張世澤的擺布。
流著晶瑩的眼淚,朱徽璇趴了過去,俏臉上一片緋紅,極不情愿的解開了裙子,緩緩地拉了下來。
當(dāng)雪白的肌膚露出來的時候,張世澤的眼睛呆滯了一下,雖說上次給她物理降溫的時候,已經(jīng)看過了她的身子,但是這次卻是在她清醒的狀態(tài),感覺不一樣??!
公主不但人長得漂亮,肌膚也是吹彈可破,這讓張世澤有點想入非非了。
當(dāng)然,此公主非彼公主,張世澤不敢亂來,用棉花蘸了些烈酒,抬手按在了朱徽璇的翹臀上。
“啊!”
朱徽璇輕聲叫了一下,俏臉更紅了,她真希望這只是一個噩夢,早點讓自己醒過來。
“公主,一會兒可能會非常疼,你忍著點,千萬不能亂動啊!”
張世澤提醒一聲,用力將針頭扎了下去。
“哇!”
原以為張世澤要做多過分的事情,可沒想到屁股上傳來了鉆心的疼痛,朱徽璇一下子沒忍住就大哭起來。
看來不管到了哪個時代,女孩子都怕打針啊。
張世澤勉強(qiáng)把一管青霉素打完,趕緊拔出針頭,用棉花給朱徽璇止血。
畢竟不是后世的針頭,創(chuàng)口很大,好半天才把血止住了。
朱徽璇全身顫抖,小手握成拳頭咬在嘴里,低聲的抽泣著,這回可不僅僅是羞憤了,更多的是疼。
“公主,可以把裙子穿上了,我不是一個有堅定意志的人,怕受不起考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