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二皇子夏傲然
“不用拍馬屁了,你先說說詳細點的計劃,怎么救呂秀珍吧?!眳畏钕日f道。
“我只能說見機行事,如果真沒有好的方法,也只有殺進去救人。”陳長生說道。
“你是嫌我的命長嗎?”呂奉先問道。
“主公,你有神劍護體,完全不必擔(dān)心?!标愰L生說道:“只是萬一事情敗露,呂秀珍未必能活著救出來?!?p> “那我不是白忙活了?”呂奉先說道:“難道就沒有更好的方法?”
“如果能布置傳送陣法,倒是可以輕松將人救走,只是材料短時間根本來不及湊齊?!标愰L生說道:“如果有足夠多的靈石法寶,也可以購買兌換,但你身上的五塊中品靈石還是太少了。”
“如果要布置一個傳送陣法,大概需要多少靈石?”呂奉先問道。
“購買材料自己布置,大概要千余塊上品靈石?!标愰L生說道。
“這么貴?我必須要搶個宗門才行吧?!眳畏钕劝蛋党泽@。
“其實,這主要是為了傳送陣的穩(wěn)定,還有一種方法,就是使用傳送符?!标愰L生說道:“制作傳送符就不必花費多少靈石,只是這被傳送的地點就不固定,而且有一定概率落入死地。”
“這傳送符需要花費多少靈石?”呂奉先問道。
“一個普通的傳送符,只需要數(shù)十塊中品靈石就可以了?!?p> “這個我也不夠啊。”呂奉先問道:“有沒有別的辦法了?”
“靈石的問題也可以解決?!标愰L生說道:“主公到都城之后,可以去拜訪一個人,他在夏國都城很有權(quán)勢。我曾和他做過一次交易,有他的幫助,救出呂秀珍的把握會很大?!?p> “他會肯幫我?”呂奉先問道。
“既然是交易,那肯定是互惠互利,能不能談成,就要看雙方的籌碼了?!标愰L生解釋道。
“我明白了?!眳畏钕刃闹幸呀?jīng)有了算計。
就在呂奉先籌劃救出呂秀珍的時候,夏國都城又發(fā)生了一場大事。
夏國國主夏不凡,在開完朝會回寢宮的路上,竟然被一個自爆傀儡偷襲,差點當(dāng)場斃命。
好在夏不凡有眾多法寶護身,又有一位元嬰供奉出手護駕,他才幸免于難。
但那自爆傀儡的威力極強,相當(dāng)于元嬰初期全力一擊,這也讓只有金丹修為的夏不凡身受重傷,躺到深宮中休養(yǎng)。
此時,夏傲然帶著一眾護衛(wèi),從國主的寢宮大殿中走出來,雖然面色凝重,但心中卻是有幾分興奮。
剛才在寢宮大殿里,他得到國主的臨時任命,讓他先代理所有朝中事物。
自從十二年前,因為夏國和唐國交惡,夏國戰(zhàn)敗,被迫將大皇子夏傲天送到唐國當(dāng)質(zhì)子,二皇子夏傲然就水漲船高,身價暴漲。
三年前,傳來質(zhì)子夏傲天失蹤的消息,更是讓夏傲然一躍成為皇位的繼承人。
現(xiàn)如今,夏不凡被人偷襲,雖然并未危及生命,但夏傲然距離夏國國主的位置又更近了一步,成為夏國新國主,似乎已經(jīng)不遠了。
懷著愉快的心情,夏傲然走進自己的寢宮,迎面就看到一個宮女,一路小跑過來,跪拜著說道:“殿下,呂妃娘娘身子不適,請殿下去看看吧?!?p> “哦,有這種事?!毕陌寥幻碱^一皺,立刻加快腳步,朝著自己愛妃的寢宮走去。
片刻后,見到呂妃正一臉憔悴的模樣,他不由一陣心疼。
“愛妃,你這是怎么了,今晨不是還沒事啊?!?p> “殿下,我午休時做了噩夢,我夢到那魔女逃走了,還闖到宮里殺我……”呂妃臉色蒼白地說道。
“愛妃不必擔(dān)心,那魔女已經(jīng)被打入死牢,她的金丹也已經(jīng)廢掉,十日之后就要處死了。”夏傲然對眼前這女子十分寵愛,自從十日前呂家滅門慘案發(fā)生后,他便親自督辦此事,終于將那兇手魔女抓捕歸案。
“殿下,原本不是說明日就處決她,怎么又推遲了十天?”
“這是父皇的決定,聽說是天劍宗宗主的請求?!毕陌寥粨е鴧五f道:“不過,這樣也好,十日后正是正法大典祭天之日,拿這魔女祭天也是再好不過了?!?p> “我就是擔(dān)心夜長夢多,讓這魔女多活了幾天……”
“愛妃好好休息,這幾天我就讓人多折磨那魔女幾日,讓她受盡苦難再死?!毕陌寥徽f道。
“嗯,一定要讓她生不如死?!眳五壑虚W耀著仇恨的目光。
此刻,在夏國都城的天牢中。
剛受了一輪酷刑折磨得呂秀珍,一臉冷漠,身上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體內(nèi)金丹也已經(jīng)被毀掉,不過她的心中,卻是平靜無比。
從她復(fù)仇那一刻起,她就沒有打算活著離開大夏國,唯一的遺憾是不知道弟弟的下落,還有就是無法報答宗門的恩情了。
“小娘皮,今晚你不要想休息了,殿下吩咐給你加點料,讓你多受一遍酷刑。”兩名膀大腰圓的獄卒,走進牢房內(nèi)。
看著兩人拿著刑具,呂秀珍冷冷的也沒有答話,這些天她經(jīng)歷的酷刑折磨,已經(jīng)沒有什么可以讓她畏懼的。
從屠滅呂家滿門的那一刻起,呂秀珍就猜到會有今日,但她也必須這么做。
如果她再多等待幾天,或許幾位師姐就可以布置好接應(yīng),她也可以全身而退,但她卻不愿那些人,活過母親十年的忌日。
鉆心的疼痛從刑具上傳來,呂秀珍一聲都沒有發(fā)出來,仿佛自己已經(jīng)成為一具尸體。
“真沒趣,這娘皮一點不配合,怎么用刑都沒有反應(yīng)?!?p> “是啊,這么就算是折磨到死,也沒有什么意義?!?p> “管她呢,按照殿下的吩咐,多讓她經(jīng)歷幾遍吧?!?p> 此刻,夏國都城百余里外的一處山林間,一個茅草搭建的木屋內(nèi)。
三名穿著黑衣的女子正低聲交談著。
“大師姐,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逼渲幸幻贻p蒙著面紗的女子說道。
“先說壞消息吧?!蹦敲髱熃闳蓊伹逍憧扇?,但在左邊耳根處有一道半尺多長的恐怖疤痕,一直延伸到她脖頸后。
“目標(biāo)已經(jīng)挺過危險期了,看樣子死不了了?!泵婕喤曇羧崦绖勇牎?p> “算他命大,不過我們的目的也算達到了,那好消息是什么?”
“呂師妹的處刑日推遲了,我們或許可以救她了?!?p> “這算什么好消息?這丫頭太過魯莽,壞了我們的整盤計劃,真不想救她了?!贝髱熃愫莺莸卣f了一聲,然后又問道:“你可有救她的計劃?”
“沒有,還等著師姐你拿主意?!蹦敲擅媾訃@了口氣。
“我能有什么主意?現(xiàn)在整個大夏都城到處都在嚴(yán)查?!贝髱熃阏f道:“除非……找到馮長老幫忙。”
“大師姐,馮長老因為五年前那件事,就和我們宗門脫離關(guān)系,斷絕往來了?!?p> “雖然斷絕往來,但馮長老總歸曾是我們玲瓏宗的人,而且這呂師妹,當(dāng)初就是她送到宗門的,應(yīng)該不會見死不救?!?p> 大師姐說完,嘆了口氣道:“若非這臭丫頭天賦極佳,深受宗主喜愛,還不如讓她死在這夏國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