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離開索托城
“你輸了,我就說了,穩(wěn)健才是人生的真諦”
蘇澤對著張狂呵呵一笑,隨后他手中的冰刀也是逐漸化成水掉在了地上。
張狂也不是一個輸不起的人,在蘇澤將冰刀放到他脖子上的那一刻,他就明白自己已經(jīng)輸了,并且還有些慶幸,這不是生死間的戰(zhàn)斗。
要是生氣了呢,他哪里還能在這里干著,恐怕直接就被別人割斷了喉管,血泡咕嘟咕嘟的往外流了。
要是現(xiàn)在自己還輸不起,那樣整個索托城的人怎么看自己。
可能別人能做出這種事情,但他張狂絕對做不出這種事情,人的一生必須要狂浪,輸了就是輸了,輸了那自己就要多多努力讓自己突破魂王的時候,絕對不會輸給這小子。
“我輸了,你的實(shí)力確實(shí)強(qiáng),老子沒想到你的速度居然這么快,老子剛出拳,你的刀就已經(jīng)來到了,老子脖子上面,你是真的快”
聽著張狂那毫不掩飾的夸贊蘇澤并沒有開心,反而是額頭上露出了三道黑線。
他咋越聽越不對勁呢,張狂確定說的是在夸贊自己,自己怎么就快了呢?
有沒有呀?否則終究是沒有再說什么話,現(xiàn)在這個場合說這種事兒也不太好,不過這個快他還是要反駁一下的,他很慢,很慢的。
“所以說呀,老哥,人那只有穩(wěn)健才能變強(qiáng),若是太過于張狂,可能會直接被那些強(qiáng)者們滅殺”
蘇澤對著張狂眨了眨眼睛,笑著說道,這是他人生的感悟和張狂人生的感悟的一次碰撞。
張狂笑了笑,對于蘇澤的話他也不甚在意,在他的心中自己的天賦確實(shí)要比蘇澤天賦差很多,但是張狂的人生信條,絕對不允許任何人來改變。
“小兄弟,我走了以后再遇到了我們再戰(zhàn)上一場吧”
擺了擺手,張狂笑呵呵的便走下了擂臺,而蘇澤也是搖了搖頭,走下了擂臺,領(lǐng)取了自己20個金魂幣,正打算要離開的時候,一道聲音突然叫醒了他。
“蘇澤我們又見面了,剛剛的戰(zhàn)斗我看了,你真的又變強(qiáng)了呢”
這道聲音讓蘇澤一愣,隨后便搖了搖頭,扭過頭看向了朱竹清。
“竹清,你也來戰(zhàn)斗嗎,那你可要小心了,在這里戰(zhàn)斗的人下手一般都特別的狠,若是不想受傷,那便要竭力的攻擊,不能有任何的放松”
蘇澤從柜臺那里買了兩瓶水,走到朱竹清身邊,兩個人直接找了個地方坐下,蘇澤將一瓶水遞給朱竹清,隨后便一臉笑意的說道。
“嗯,我會加油的,不過蘇澤你的實(shí)力為什么能進(jìn)步的這么快呢?你的天賦也太好了吧,真是讓人羨慕了”
朱竹清坐在蘇澤的身邊,喝了一口蘇澤遞過來的水,有些無奈的抬起頭說道,他真的非常羨慕蘇澤的天賦。
當(dāng)然只有羨慕,沒有嫉妒,如果她有蘇澤這樣的天賦,還會害怕自己的姐姐么。
“天賦是上天注定的,竹清,你的天賦也已經(jīng)超越了大陸上很多人,想要變強(qiáng)那就只有努力,雖然天賦的占比很重要,但是若是努力也是可以變強(qiáng)的”
蘇澤并沒有說什么天賦不重要,努力更重要的話,他只是跟朱竹清說,努力變強(qiáng)吧,說天賦沒用的,一般都是沒有天賦。
“蘇澤可以帶我去報下名嗎?”
朱竹清對著蘇澤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并不想跟著戴沐白約個男人一起去。
她現(xiàn)在非常厭惡那個家伙,甚至看到戴沐白都有些想吐。
這樣的一個人居然是自己的未婚夫,多么讓人無語呀。
蘇澤笑了笑,沒有拒絕,直接站了起來,帶著朱竹清就向著柜臺那邊走去,朱竹清和蘇澤倆人直接組成了俊男靚女
兩人的組合吸引了無數(shù)人的目光,不少答案,男人和女人都紛紛在兩人身上打量了起來。
蘇澤現(xiàn)在肯定沒有戴著面具,他那張臉可以說是完全暴露在了大庭廣眾之下。
無數(shù)的女孩看到蘇澤這張臉的時候,全部都是震驚,不敢置信和濃濃的喜愛。
蘇澤很快就帶著朱竹清來到了報名的地方安排好之后,蘇澤便站到了擂臺之上,打算看一看比賽。
朱竹清這一次的對戰(zhàn)選手也不知道,因?yàn)槭菆竺麜r間晚了的原因,還是其他原因,并沒有匹配到唐三,反而遇到了一名蛇武魂的少女。
兩女在臺上打出了激烈的戰(zhàn)斗,當(dāng)然最后還是以朱竹清一記幽冥百爪結(jié)束了戰(zhàn)斗。
“行了,今天的比賽你完成的很不錯,實(shí)力也提升了很多,加油吧,你馬上就可以獲取第三魂環(huán)了,你是幽冥朱家的人,想要讓宿命始終把握在你自己的手中,那就努力吧!”
蘇澤對著朱竹清揮了揮手,最后便消失在了漆黑的夜幕當(dāng)中。
斗魂場外一個角落當(dāng)中,戴沐白的拳頭緊緊的握在了一起,狠狠一拳錘在墻壁之上。
他的上槽牙和下槽牙緊緊的咬在了一起,整個人似乎陷入了一種癲狂之中。
看著自己的未婚妻和別的男人在一起,說說笑笑,這讓他無法接受。
他從小就是星羅帝國的三皇子,自小就被寵愛,雖然因?yàn)樽约捍蟾绲拇驂鹤屗与x了星羅帝國,但是吃苦卻是根本沒有。
現(xiàn)在眼看著自己的未婚妻和一個陌生的男人在夜間談笑,他感覺自己的控制欲和不滿已經(jīng)來到了極點(diǎn)。
戴沐白所想做的自然是不知道,他回到自己居住的旅館后,便直接返回了房間,進(jìn)入了修煉之中。
明天他就打算離開索托城了,索托城不過是他旅行的一個起點(diǎn)而已。
旅行個幾年,然后在磨練磨練應(yīng)該就能成神了。
一夜修煉無語,蘇澤從床上坐了起來,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屋子當(dāng)中,同時消失的還有他的行李和一切。
空落落的房間之中,那張黃花木桌上擺放著幾枚金魂幣。
蘇澤的離開,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奇怪,也并沒有人知道他已經(jīng)離開了索托城。
等寧榮榮和朱竹清她們知道的時候也已經(jīng)是三天之后,她們雖然有些不滿蘇澤一聲不吭的離開,但也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