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不收顯得我很沒信用啊~”
這么久過去了,他還是那樣,就愛看她慌張時手忙腳亂的樣子。
其實林晚在旁人面前,無論遇到什么情況一直都是鎮(zhèn)定自若的,不然粉絲也不會叫她“高冷女神”。
“真的不用,它挺乖的,沒在我家吃多少頓飯,而且這就一順手之勞的事兒?!?p> 許久,那人才悠哉悠哉地開口:“行唄,您說不要就不要。”
林晚一緊張,就特別喜歡扣點東西,大拇指一直在掐江易辰的真皮沙發(fā)。
因為家里有狗,毛發(fā)打掃起來特別困難,所以他就選了個皮的,好弄。
“那個,江易辰······”
江易辰直勾勾地盯著她看,一雙瑞鳳眼上挑著好看,一身的慵懶不羈。
“你說,江易辰聽著呢?!彼粗粲兴茻o的唇角弧度。
林晚大著膽子問:“我還能來看它嗎?”
“看誰?”
林晚指了指Rich睡窩的位置:“萌萌?!?p> 江易辰再次聽到這名字,頓時失笑。
他嗓音低沉:“喜歡它啊?”
林晚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怎么的,江易辰的聲音就像是巫女的魔咒,能纏繞心尖,只要一聽到,她就會不自覺地害羞、緊張。
她應(yīng)該是有病。
他眼眸深邃,笑著的時候戾氣能少很多。
“行啊,要不我讓它認你當(dāng)干媽?”
“倒也是不用?!彼晚f。
見她喪氣,他才沒再繼續(xù)逗弄:“來之前給我發(fā)了個微信,我怕沒在家?!?p> “好?!?p> 一個無聊的下午,林晚陪著江易辰看了一部她不太會看的電影---《教父》。
等到傍晚的時候,她才離開。
雖然江易辰?jīng)]轟她,但不好意思一直待人家家里。
其實中途她想離開的,只是欲說時看他認真看電影的模樣,她又不想打斷了。
等她走后,江易辰去看了看睡窩里的Rich,看樣子又長膘了不少。
***
知道Rich回來后第一個最高興的人,非饒子陽莫屬了。
高興地那叫一個感天動地啊,就差抱著Rich哭了。
“Rich啊,你可不知道你饒叔叔這段日子過得多么的苦澀,每天都在心驚膽跳的日子中度過······”
他得知道是哪個好心人把Rich送回來的,下次去廟里一定給那人祈福。
江易辰摸著Rich腦袋的手頓了頓,才緩緩說:“林晚。”
饒子陽聽到這名字的時候,大腦都遲鈍了兩三秒才驚訝:“臥槽!這姐姐真的絕了,千里尋狗只為追夫??!”
江易辰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才解釋:“人住隔壁,還他媽千里?!?p> 聽到這個消息,饒子陽又像是被雷劈了一樣,一個消息比一個消息還要勁爆。
下次干脆直接告訴他,這倆人住一塊兒得了。
饒子陽一臉的賊笑,撞了撞江易辰:“你就沒什么想法?”
江易辰起身,沒理他,去陽臺上抽了根煙,視線卻不自覺地停留在隔壁那棟房子。
他其實也沒想到會再遇到。
當(dāng)初他話說得太狠了一些,再見到的時候,他覺得還挺對不住的。
愧疚心作祟。
饒子陽非要鬧著帶上Rich一起去和林晚道個謝,被江易辰冷漠地拒絕了。
倒也是不用那么刻意。
而且饒子陽這人,哪是去道謝啊,分明是去看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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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天饒子陽心血來潮的打開王者,看著上次加的那個好友的ID“拿下JYC、上王者總要選一個”,心領(lǐng)會神地笑了笑。
還不忘截圖發(fā)給江易辰,那人估計看到了也不回他。
從那天后,饒子陽總是積極地邀請林晚打游戲,從一上來就直接自報家門,說是真有緣分。
還總和林晚聊江易辰,但他知道分寸,不會拿江易辰心理障礙和人聊。
只說江易辰是多么的可憐,身邊只有一條狗,又孤家寡人的,脾氣還不好,性格又孤僻,完都完了。
讓林晚多去串串他的門,不至于讓那個悶騷悶死在家。
林晚聽饒子陽說話很搞笑,當(dāng)時就應(yīng)聲答應(yīng)。
隔天就拿上自己先前給萌萌買的狗窩,打算給它送去。去之前給江易辰發(fā)了條微信,他說讓她來。
她狗窩買的很大,因為想著萌萌的身材很魁梧,便買了一個超大號的,都能塞下去一人。
他倚在陽臺的門框上,看林晚在那兒給它弄窩,笑著問:“林晚,你是打算再讓我給它找個老婆塞進去嗎?”
林晚抬頭,“你不打算給萌萌配個種嗎?”
江易辰輕瞥了一眼旁邊趴著的狗子,淡淡開口:“它做了絕育的,省得到處嚯嚯人家。”
突然意識到林晚一直叫的萌萌,聽著怪別扭,他才想起來糾正。
“林晚,它有自己的名兒,Rich。”
林晚聽著,沖著Rich喊了兩聲,Rich立馬跑了過來,圍著她轉(zhuǎn)。
她拿出包里帶著的牛肉干,一點點地喂它。
男人冷不丁地問了句:“只有它的?”
Rich一直在舔她手掌心,怪癢的。
她拿著手里只剩半截的牛肉干,仰頭問:“你要嗎?”
春日的陽光灑在她的身上,光潔飽滿的額頭干干凈凈的,沒化妝,笑起來臥蠶就露了出來,眉眼彎彎的,溫柔甜美這種形容詞仿佛也不過如此。
有那么一瞬間,江易辰看她笑得失了神。
隨后才勾著唇角發(fā)問,語氣上挑:“姐姐,怎么我不配嗎?”
她手里的那半截牛肉干被Rich叼走了,它一路跑向自己狗盤位置。
留下兩人在原地。
她蹲著,他站著。
今年的春天,很溫暖。
他一逗弄她,她就有些無措,站起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腿已經(jīng)蹲麻了。
癱在地上,那種感覺,又酥又麻,直鉆心底。
江易辰見狀,大長腿一邁,走到她面前,伸手扶她。
她把手放在他手掌心,撐著力站起來,卻一個踉蹌跌入男人的懷里。
那一刻,仿佛風(fēng)都在靜止,她能清楚地聽到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男人紳士手,只是扶住她,沒摟腰。
溫?zé)岬臍庀⒋蛟谒亩惯叄骸傲滞恚@么久沒見,怎么還是那么嬌啊~”
這低沉又迷人的發(fā)問,像是迷咒一般一遍又一遍地敲打著她的心臟。
S酸糖
今天的我真積極,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