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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吻野玫瑰

第七章:總有些人,認(rèn)為自己是特別的

熱吻野玫瑰 S酸糖 2110 2021-12-21 19:23:32

  鐘則是家里的獨(dú)生子,從小也把林晚當(dāng)成親妹妹那樣對待。

  林晚啜泣:“哥......”

  鐘則從煙盒里倒了跟煙出來,點燃。

  抽了三分之一之后又從嘴邊拿開。

  “晚晚,聽哥一句勸,江易辰不適合你。”

  她沒問為什么,鐘則知道這姑娘性子倔,咬定了就不會輕易松嘴。

  煙霧迷了他的眼,他想起一樁江易辰的往事,便又開口說:

  “晚晚,知道江易辰初戀怎么分手的嗎?”

  “其實也算不上初戀,就彼此曖昧了一段時間,大概是那女的看清了,提了分手,她說她管不住江易辰?!?p>  林晚不死心:“我有信心讓他收心的。”

  他笑,想這個妹妹怎么這么傻。

  他冷不丁地潑冷水:“總有些人,認(rèn)為自己是特別的?!?p>  他又說:“你覺得哥我壞嗎?”

  林晚沒說話,不過心里卻也是知道鐘則是什么樣的人。

  他是很好的兒子,哥哥,朋友。卻同時也是很壞的男人,他太喜歡玩兒了。

  他吸了一口煙,看清了小丫頭的心思。

  “既然覺得我不好,你以為江易辰又能好到哪兒去?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這話要是被江易辰那孫子聽到,指不定要反駁他。

  “晚晚,既然你叫我一聲哥,我也沒親妹妹,真心待你,才同你說這些,懂的自然懂?!?p>  “賬我們已經(jīng)付了,總歸是我們的朋友?!?p>  他走前,拍了拍林晚的肩膀,算是最后的忠告。

  他不喜歡多管閑事,林晚這兒算一樁,多了他也不想管了。

  林晚坐在沙發(fā)上坐了多久,她也不知道。

  直到周淼來找她。

  見她神色不對,周淼連忙走過去問她。

  “淼淼,你覺得我是能讓男人收心的那種人嗎?”她問。

  都說閨蜜永遠(yuǎn)是最好的,這話真沒錯。

  “當(dāng)然??!我們晚晚絕絕子。”

  那次之后,林晚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見到過江易辰。

  也或許,是她忙著畢業(yè)論文的事兒,把江易辰拋之腦后了。

  鐘則說江易辰不是好人。

  可林晚想,江易辰總歸不會是那種壞到底的人。

  如果非要問為什么呢?大概情人眼里出西施,帶有濾鏡。

  女人就是這樣,總覺得自己就是最特別的那一個,總覺得自己的重要性可以影響甚至改變一個人。

  可現(xiàn)實很打臉。

  --

  林晚被鐘則的話整抑郁了一段時間,明明是二十二歲的大姑娘了,心緒還像個小姑娘一樣。

  大抵是因為從小就被當(dāng)做溫室里的花朵嬌養(yǎng)著,被身邊人寵著長大的。

  一時心情郁悶,開了個王者的游戲號準(zhǔn)備發(fā)泄發(fā)泄,名字還取得特別不服輸——拿下JYC、上王者總要選一個。

  青銅局,開始幾把都是人機(jī),她打得挺順風(fēng)順?biāo)?,就是還不能打排位,沒到級。

  正巧周淼也要玩兒那個游戲,她段位比林晚高一些,白銀段三,說要帶林晚。

  林晚信了,皇天不負(fù)有心人,又有周淼帶她,沒多久,她也上了白銀。

  不過她太菜了,菜到周淼這位好不容易從白銀三段混上白銀二段的大神都帶不上去了。

  林晚自己打了幾次,只覺得越來越不順手,有次拿了零杠十杠一的戰(zhàn)績,自己這邊的隊友韓信一直讓她開麥,她開了。

  然后對方一陣口吐芬芳,把林晚氣得小臉通紅,只憋出來一句:“姑奶奶就是菜到你家門口了,怎么了?沒素質(zhì)!”

  隨后就退出頁面,覺得丟死人了,只能自己安慰自己,反正虛擬電子競技,現(xiàn)實生活中又遇不見,不怕丟臉。

  本想把游戲卸載了,可一想到自己的游戲昵稱,又給留下了。

  林晚是一個很會給自己找理由的人,她覺得是隊友太坑了,不上也罷,就擱置在一邊了。

  **

  元旦前,她回家吃了頓飯,正好碰到鐘則的父母來家里拜訪。

  她就陪著長輩在家里吃了頓飯。

  這些年她雖然和鐘則沒什么聯(lián)系,不過以兩家人的情分,父母的關(guān)系,總是走的很勤的。

  但是她上大學(xué)之后一直住在宿舍,偶有鐘家人來家里探訪,也是碰不到一起的。

  “哎呦,這晚晚兩三年沒見,真是越來越好看了?!辩妺寢屢粋€勁兒的夸,眼神里的贊許是怎么也掩飾不住的。

  林晚笑意滿滿地說了謝謝阿姨,她長相太過清純甜美,總給人一種乖兔子的感覺,很討長輩的歡心。

  “你快別這么說,這丫頭平時在家里邊就天天拿著個照妖鏡在那里比劃,你再夸她,她怕是得把她那身皮給卸下來看?!袄罨叟亢敛涣羟榈亟o自己女兒潑冷水。

  這事兒絲毫沒有夸張的成分,林晚這丫頭,從小就是個自戀鬼。

  從上學(xué)那會兒就是這樣,書包里可以不帶課本和筆,但一定會有鏡子,后來加了口紅、粉餅······

  上學(xué)那會兒,別的同學(xué)都是被老師收繳什么手機(jī)筆記本之類的電子產(chǎn)品,就林晚被老師收繳口紅啥的化妝品。

  她一向自恃美貌,這也確實,遺傳了她媽媽李慧女士的基因。

  不過李慧女士常想,自己當(dāng)年雖然花容月貌,可也沒像林晚那樣自戀。

  林晚吐了吐舌頭,癟著嘴,沒說話,看上去古靈精怪。

  看她們母女倆互掐,愣是把鐘媽媽給逗笑了,只恨自己怎么就沒這么個可愛的小棉襖。

  鐘則從生下來的時候,就一直被鐘媽媽感嘆怎么就不是個女兒呢?

  后來和林家走的近,林晚這丫頭越看越順眼,有了想讓林晚當(dāng)自己的兒媳婦兒的想法,早早地就預(yù)訂了下來。

  不過這幾年,很明顯,林家沒了這個想法。

  鐘媽媽也能猜到原因,誰叫她生了個花名在外的兒子呢。

  女人無非是聊些家長里短,鐘父和林晚的爸爸在一旁難免會聊些生意上的事兒,她們也插不上嘴。

  直到阿姨說飯菜做好了,他們才上桌子吃飯。

  一頓飯吃下來,氣氛挺融洽,有說有笑的。

  途中,鐘則打了個電話過來。

  鐘媽媽讓他向林晚問好,林晚本來想說不用了,可鐘媽媽有意讓兩人多接觸,硬是把手機(jī)遞她跟前兒來了。

  她不好不接,便笑盈盈地接了過去。

  她剛接過電話,還沒聽到鐘則的聲音,便先聽到了電話里傳來久違的男聲。

  好像是在打牌,江易辰說了句什么,林晚沒聽清。

  依稀能聽到麻將碰撞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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