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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我老婆想做女帝怎么辦

第十七章 沒得選擇

  武媚娘看來確實被這事弄的頭疼,只有這么一個女兒,心里卻只有薛紹,武媚娘也是沒有辦法。

  自己這外甥,她確實喜歡,不過外甥在外面這風評,確實也是差的不行。

  光看看有多少人在明里暗里告御狀就知道了。

  武媚娘別的可以不在乎,可以一直袒護著自己這外甥,可是關乎到女兒,可就不同了。

  到底是只有一個女兒,心頭肉,掌中珠??!

  偏偏陛下那里,卻還贊成這樁婚事,武媚娘問過,陛下只說這是一樁良配。

  良配,就紹兒這性子,太平嫁給他,這能是良配么?

  自己,陛下,女兒,此時倒是只有武媚娘不贊成這樁婚事,成天被這件事弄的頭疼。

  這里城陽公主看了看武媚娘,武媚娘不敢想后果,她也不敢想??!

  這兩個人若是在一起,怕是以后雞飛狗跳的,能拆了駙馬府。一個紹兒,一個太平,可都不是安分的主。

  “城陽,這樣,過幾日陛下肯定要到立政殿住幾日,到時候你再帶紹兒進宮,這幾日我在好好勸勸太平?!?p>  “哦,城陽記下了,那皇嫂早些休息,城陽就不打擾了?!?p>  “嗯!你也好好休息。對了,紹兒這次回來,變化大么?”

  “還是皇嫂最寵著他,變化挺大的,黑了許多,也壯了許多?!?p>  “哦,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想快些見他了,這孩子,自小就最喜歡纏我,我也覺得他和我最是有緣?!?p>  “要不城陽悄悄帶他來宮里看皇嫂,避著太平?!?p>  “還是過幾日吧,萬一被那丫頭看到紹兒,還不知道生出多少事情,我現(xiàn)在也是沒法,只將她禁在宮里?!?p>  “就按皇嫂的意思辦,城陽退下了?!?p>  城陽公主走后,武媚娘站在麟德殿前的石階上,看了看已經漸漸隱沒在西邊天際的殘陽。

  “婉兒!”

  “娘娘,婉兒在!”

  “讓人清掃太極宮立政殿,應該就是這兩日了?!?p>  “是,娘娘!”

  城陽公主坐在馬車上,此時長長呼出一口氣,這臭小子,以為他能騙過自己舅母,哪里知道他舅母一眼就識破了他的花招。

  到底是和他舅母最親,最了解他的也是他舅母。自己這個做母親的,許多時候,倒是真不如他舅母??!

  “幸虧皇嫂沒有生氣,倒是將我嚇的不輕,等這臭小子回來,看我不好好收拾他?!?p>  做娘的,總是這般刀子嘴豆腐心,暮色蒼茫中,駙馬薛瓘帶著家丁和幾個禁軍兵士將醉酒的薛二公子送回駙馬府,城陽公主趕來時,趕緊開始照顧兒子,看兒子沉沉睡了,撫著他的臉頰半晌,看他睡的沉沉,才放心離開。

  這是和李賢喝了多少酒?到底是長在一起的兄弟,不是親兄弟,勝似親兄弟。

  城陽公主離開了文荷苑,青竹讓這里的所有侍女都退了,那里有幾個還不愿意,想留下來伺候公子,只是青竹眼睛微微一瞪,再不愿意的都趕緊走了。

  青竹主持著這文荷苑,到底時間已經久了,那種威儀倒是養(yǎng)成不少。

  此時眾人都退了,青竹為公子去了外面薄衫,坐在公子身旁,用手不自覺撫著公子面頰。

  薛紹的手在青竹的手上打了一下,翻身而起。

  “猜到我沒有醉?”

  “沒猜到,本來想的是留下照顧公子的?!?p>  “你倒是貪心,去將門窗關好了?!?p>  青竹起身,聽話的將門窗都關緊,薛紹看著她的背影,真是一等一的身子,奈何木瓜燉雪蛤吃了那么多,怎么就不吸收呢!

  這文荷苑,倒是自己的青竹最坦蕩了,唉,美玉上一絲瑕疵,這或許就是命中注定吧!

  青竹走回來時,薛紹拉著她束腰的束帶,輕輕拉了近處。

  “青竹,你說我舅母會被我騙過嗎?”

  青竹搖頭。

  “公子以前做事,哪次能瞞得過皇后娘娘。”

  “你都看的出來,我舅母天資卓絕,乃是這世間最一等一的女子,自然不可能瞞過她了。”

  “那公子還多此一舉?”

  “也并非多此一舉,總要舅母看到我的態(tài)度,至少讓舅母知道,我心里一直有她,就算去見李賢,就算和李賢喝酒,也要想方設法穩(wěn)著舅母那邊?!?p>  青竹聽著,微微搖了搖頭,這她就有些聽不懂了。

  “那你說我舅母會生氣么?”

  “這青竹哪里知道,公子都說了,娘娘是這世間最驚才絕艷女子,她的心思哪里是我這區(qū)區(qū)文荷苑的侍女能猜測的?!?p>  “倒也是,我猜舅母肯定還是有一些生氣的,估計去見她時,指不定怎么說我呢!”

  “公子既然知道,還非要去見他。”

  “必須去,去了最多舅母心中有些不快,不去,這事情就刻在舅母心里了。”

  青竹就愈發(fā)不懂了,感覺去和不去,都會得罪娘娘,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公子,那這就是您說的虧本買賣。”

  “不虧本,就看后面怎么運作了,若是賢哥哥能過了這關,這卻是天下最賺錢的買賣?!?p>  “青竹卻是聽不得公子這話了,什么都總和買賣牽扯到一起。”

  “知道秦國國相呂不韋準備追隨嬴異人時和他父親說的話么?”

  “自然記得,公子以前對青竹說過?!?p>  “嗯,我口中說是買賣,其實也是動了真情,到底是和賢哥哥一起長大的,打小他也最護著我?!?p>  薛紹說著,黯然神傷,雖然有心,卻也無力,此時最多只是陪著他喝一頓酒罷了。

  “不說這些了,睡吧,夜也深了?!?p>  “嗯,青竹伺候公子就寢?!?p>  薛紹看了看她,手中微微一緊,那束腰的束帶瞬間松了。

  青竹面色含羞,看著薛紹,走近兩步,手已經按在薛紹肩頭。

  “對了,還是老規(guī)矩。”

  “青竹知曉,有些話只聽不說,青竹只是公子的人?!?p>  “有時候,也只有在你面前,我才敢說幾句真話?!?p>  “謝公子信任青竹。”

  薛紹的手放在那柳腰之上,指了指自己腿上,青竹聽話的坐了薛紹大腿上。

  “你什么都好,就是生孩子,能給本公子餓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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