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姜山咬了咬牙,尤其是這次秦逸還挽救了整個長山縣,他很滿意,更何況整個長山縣的人誰不知道這秦逸是他們柳家的女婿:“你放心,夫人那邊我會勸說的,至于你和冰清的事情,自然是已經(jīng)早已經(jīng)定下的,哪有反悔之意!”
秦逸對于這件事情自然無所謂,他看都沒有看到過柳冰清長什么樣子,說不定就是一個丑八怪,外面都是以訛傳訛說對方貌如仙女的也不是不可能。
所以對于這種有風(fēng)險的事情,秦逸從來不干。
“世伯不必為難,秦逸自知才學(xué)不足,家境貧寒,和冰清小姐并不般配,接觸婚約也好!”秦逸說道。
“行了,我知道你很委屈,不過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了,等我把書信讓衙役火速傳給知府大人,我就和夫人商討這件事情,你務(wù)要著急。”
“你先在這里等著,一會我讓冰清和你見上一面,說起來只是從小見過一面,就從未再次見過面,既然你都已經(jīng)來到了柳府,自然是要見上一面的!”
說完不待秦逸回答,柳姜山直接拿著書信走出門去。
秦逸頓時有些無奈。
看起來自己一定要娶這個柳冰清一樣。
大丈夫何患無妻,自己根本沒有那方面的想法。
……
柳姜山出了門先是安排衙役,飛鴿傳書,盡快把書信傳遞給知府大人。
這邊則是直接來到了秦氏的房間。
當(dāng)敲門過后,柳姜山反而有些緊張起來。
自己是不是過于莽撞了?
心中有了一絲絲的懊悔之意,這邊誰知道門已經(jīng)被打開了,秦氏出現(xiàn)在門口。
“老爺,進(jìn)來吧!”
進(jìn)去之后,柳姜山躊躇不已,坐立不安。
秦氏見狀頓時一愣:“老爺,可是有事要告訴我?”
柳姜山點(diǎn)點(diǎn)頭,此時此刻又反而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老爺,是何事,不如直說?”
見狀,柳姜山斟酌片刻,只好小心翼翼的開口道:“夫人,為夫還是覺的秦逸和我們女兒的婚事,夫人是不是要再繼續(xù)考慮一下,此次長山縣……”
“好!”
“我知道夫人,秦逸是才學(xué)不佳……什么???”
柳江上看到秦氏回答,頓時愣住了,他還以為秦氏會一直態(tài)度堅(jiān)決的繼續(xù)拒絕他,但是沒有想到秦氏想都沒有想直接說了一個好?
柳姜山恍然自己耳朵是不是聽錯了,又繼續(xù)問道:“夫人,剛才說什么?”
秦氏笑了笑,明艷動人:“老爺,就當(dāng)妾身之前的話沒說,秦逸和冰清的婚事繼續(xù)如常吧!”
“什么?。俊绷藉e愕起來了。
這是一個什么情況。
怎么徒然間自己這夫人就轉(zhuǎn)變了,之前不是覺的不門當(dāng)戶對,這秦逸配不上冰清嗎?
看到柳江上如此吃驚的樣子,秦氏笑了笑:“這秦逸雖然才學(xué)不佳,但是膽識過人,這次若不是他的話,恐怕整個長山縣都會毀于一旦,全軍覆滅,可以說,我們整個柳家包括全縣的姓名都是秦逸救的,這樣說來,冰清的性命也是秦逸救的,既然命都是秦逸的話,他們的婚事還需要反對嗎?”
柳姜山喜上眉梢,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來:“夫人,不愧是你,想法通透,既然如此,我就把這件事情告訴秦逸,也讓冰清和對方見見面,畢竟他們也是許久沒有見面了!”
秦氏點(diǎn)點(diǎn)頭。
柳姜山這才急忙出去。
……
柳姜山來到自己女兒的房間門口。
“冰清?”
丫鬟知畫打開門,看到是柳姜山立刻行禮。
“小姐呢,秦公子來了,讓冰清去見一見!”
知畫一愣:“啊,秦公子來了,可是小姐剛才受到驚嚇已經(jīng)睡下了,那老爺現(xiàn)在我把小姐叫醒?”
柳姜山蹙眉,旋即搖了搖頭:“既然受到了驚嚇,是要多休息休息,既然睡下了就不用叫了,我去告訴秦逸一聲,讓他在這里等等,等到小姐醒來,讓他們見一面!”
“是,老爺!”
柳姜山回到自己房間,發(fā)現(xiàn)秦逸居然不見了。
他走出門想要尋找一番,卻看到旁邊的小廝突然說道:“老爺,是要找秦公子嗎?”
柳姜山點(diǎn)點(diǎn)頭:“嗯,可見到秦逸了?”
“老爺,剛才那秦公子臨時有事走了,說是讓我等老爺來了,告訴老爺一聲!”
“什么,走了?”柳姜山皺眉。
他還想好好和秦逸說一說婚事,沒想到秦逸居然就直接走了。
難道是不甘心在此處受辱?
柳姜山嘆氣,若不是之前自己夫人所說的那些話,或許秦逸還不會如此。
讓一個女子退婚,這簡直就是一個莫大羞辱,幸好退婚的事情還沒有傳揚(yáng)出去,整個長山縣的人也不知曉,否則的話這秦逸豈不是要淪為整個長山縣的笑柄。
哎。
輕嘆口氣,柳姜山只能想到,等到處理好長山縣海賊的事情,改日正式邀請秦逸來府邸做客,好好解釋清楚這件事情,若是可以的話,完全可以讓秦逸和冰清早日成婚。
……
這邊李長清早已經(jīng)走出了柳家,若是不盡快走的話,一會豈不是要面對柳姜山尷尬的神色。
畢竟這秦夫人對自己很不滿,上次專門找自己退婚,這是鐵板釘釘?shù)氖虑?,而秦氏既然敢說,想必就不怕柳大人,說不準(zhǔn)柳大人還是一個氣管炎。
一會要是商討不好,被打出來了,該怎么尷尬的面對自己。
為了對方的顏面,為了不待在那種尷尬的氛圍和場景之中,李長清當(dāng)然是走為上策。
而且誰知道這柳冰清長什么樣子,秦逸不太喜歡相親,這早就定下的娃娃親,和相親有什么區(qū)別。
更何況自己和這柳冰清自己都沒有怎么見過面。
上次自己被秦夫人叫來退婚,臨走的時候反而被這柳冰清的丫鬟叫住了,說是這柳冰清堅(jiān)決不會改變自己的心意的,既然早就定下了婚事,無論其他人怎么反對,包括自己的母親,他都會堅(jiān)持嫁給秦逸。
這……
秦逸只覺的感受到了很強(qiáng)的壓迫感。
他們都沒有見過面,柳冰清何必如此???
這性格說不定很極端可怕。
若不是極端,那就是真的丑,怕嫁不出去,所以才一直粘著自己。
更何況自己堂堂長山縣俊逸公子之稱,誰不知曉,除了之前自己的才學(xué)不如以往小時候,但是這樣貌從未輸給過誰。
無論哪朝哪代,都是一個看臉時代。
更說不好,這柳冰清是一個十足的花癡,早就通過丫鬟知畫知曉了自己帥氣的面貌。
所以才執(zhí)意下嫁。
無論是哪一種,這都不是秦逸想要的。
狗屁的娃娃親,早就退婚了,老子現(xiàn)在樂的輕松,還要打事業(yè),其他的見鬼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