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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權臣嫡女成了王爺?shù)暮谠鹿?/h2>

10他才不是什么小嬌妻!

  “就是,幫你看門的都能在別人的風府穴上施針,你豈不是更厲害?”李大夫附和慕知。

  他的語氣中多少帶著私人恩怨、幸災樂禍,“你再在風池、啞門這些地方來一針??!”

  康大夫腳步不自覺往后挪了一點。

  圍觀的路人也不是傻子,看到康大夫一次次推脫,一次次心虛的表現(xiàn),也終于對康大夫產(chǎn)生了懷疑。

  “該不會這姑娘說的是真的吧?治好知縣夫人心疾的是這個看門的,調戲小娘子的是康大夫?”

  “我想起來了,以前康大夫需要施針的時候,都要讓病人昏睡過去,這是不是就是方便他讓別人代替他施針?”

  “好像,自從這個陸凡調戲小娘子被打斷腿之后,康大夫就很少施針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越說就越覺得康大夫像個騙子。

  就在此時,秋香的聲音響起,“讓一下,都讓一下。”

  眾人聞言一瞧,就看到秋香帶著知縣和衙差過來了。

  “姑娘,奴將馬知縣請來了。”秋香快步到慕知面前,笑著福身。

  原來,秋香把粥放下后,就去縣衙請馬知縣過來。

  慕知讓陸凡拔了銀針后,被秋香扶著面對馬知縣,她朝馬知縣福身:“小女子見過馬知縣?!?p>  馬知縣微微頷首,“不敢當,慕姑娘?!?p>  秋香是拿著慕知的腰牌去請的馬知縣,他自然知道慕知身份。

  他與慕知寒暄后,望向康大夫,正色道:“當日康大夫醫(yī)治好拙荊的心疾,下官至今感恩戴德。今日眾人質疑康大夫的醫(yī)術,下官不能坐視不管。下官相信,只要康大夫把你當日給拙荊開的方子當眾背誦出來,大家必定心服口服。”

  馬知縣不是昏官,他也沒有聽秋香的一面之詞,而是方才目睹了陸凡給慕知施針,康大夫推脫后,開始產(chǎn)生懷疑。

  他把當日康大夫給他的妻子開的藥方帶了過來。

  康大夫看著馬知縣手里的藥方,心如搗鼓,好半晌才顫抖著嘴唇道:“辰……辰砂、人參……遠志……遠志、遠志……”

  慕知淺笑,“陸凡,不如你來替康大夫告訴大家吧?!?p>  陸凡淡定從容道:“這方子名為茯苓丸,取辰砂(水飛)、石菖蒲(去須、洗)、人參(去蘆)……夜臥生姜湯下。”

  馬知縣在陸凡背誦藥方之時,將藥方展示給圍觀路人看。

  隨著陸凡的最后一個字落下,路人發(fā)出一聲驚嘆:“一字不差!”

  “看來,治好知縣夫人心疾的人,就是這個乞丐無疑了!”

  “他叫陸凡。”慕知脆聲糾正。

  “對!神醫(yī)竟是這個陸凡!”

  “醫(yī)術都可以替,那調戲女子不用問,也必定是陸神醫(yī)為這個騙子背了黑鍋!”

  慕知見輿論扭轉,朝馬知縣福身:“望馬知縣還陸凡一個清白。”

  圍觀路人也喊,“還陸神醫(yī)清白!還陸神醫(yī)清白!還陸神醫(yī)清白……”

  喊聲震天!

  馬知縣朝眾人鄭重一禮,便當眾審問了康大夫。

  群情洶涌,加上馬知縣的威嚴,還有衙差佩刀的壓迫,康大夫壓根就不敢狡辯,直接承認了陸凡替他施針開藥、背鍋的事。

  馬知縣與慕知道別后,便押送康大夫回縣衙。

  路人們紛紛拿手邊的東西砸向康大夫,大罵“騙子”。

  慕知可以預見這些人砸完康大夫,必定又會來堵“陸神醫(yī)”,于是趁著他們還沉浸在砸康大夫的快意中時,麻溜地讓秋香把陸凡抱上馬車,從另一個方向離開永康醫(yī)館。

  馬車上,陸凡處于震驚中。

  他萬萬沒想到,慕知讓人意外,她的女使也是如此出人意表。

  抱著他,就好像一個彪然大漢抱著小嬌妻那般輕松。

  呸!

  他才不是什么小嬌妻!

  慕知看著陸凡豐富的表情,終于覺得他有前世那個有趣神醫(yī)陸凡的味道了。

  “怎么?是不是很驚訝我們?yōu)楹沃滥愕氖虑??”慕知笑問?p>  反正他遲早會問,不如現(xiàn)在就給他答案。

  陸凡點頭。

  “皇城司知道吧?”

  陸凡點頭。

  “皇城司里,有親事官、親事卒、邏卒,這些都是為官家刺探情報的人,尤其是邏卒,遍布大雍,上至王公大臣下至平民百姓,所有人都在他們的監(jiān)察范圍之內。你的事就是邏卒查到的?!?p>  慕知本想繼續(xù)用“海市蜃樓”這一招,但海市蜃樓又不是大白菜爛大街,最后終于想到了邏卒的存在。

  卻見陸凡眉頭微蹙,神情寫滿了“即使邏卒查到我,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這句話。

  慕知拿竹簽戳了一個小籠包吃進嘴里,才一臉滿足地繼續(xù)說:“我是同平章事幺女,也就是你們說的,宰相幺女?!?p>  陸凡恍然,可還是覺得哪里不對勁。不過涉及朝政的問題太復雜了,他懶得去理會。

  他愿意跟慕知走,是因為她在他耳旁念的幾個藥方,還說她有一本世間大夫都夢寐以求的醫(yī)書。

  反正她答應他會把醫(yī)書給他,這就行了。

  不過陸凡有一個問題要弄清楚,“那你的眼睛?”

  “我的眼睛已復明,不過我現(xiàn)在還不能公開這件事情。”陸凡此時的醫(yī)術已經(jīng)很高明了,慕知瞞不過他的,況且她也沒打算瞞他。

  陸凡也很識趣,沒有追根究底。

  一個時辰后,客棧。

  陸凡住進了慕知隔壁的客房,慕知先是讓陸凡沐浴更衣,然后才讓秋香把隨行的王大夫被秋香帶過來。

  王大夫看到慕知,想起慕知給他下的毒,就忍不住發(fā)抖,“四、四姑娘,有何吩咐?”

  慕知微笑道:“你怕什么?我讓你來,是因為他雙腿一個月前被人打斷,想讓你來幫他斷骨重接?!?p>  陸凡即使醫(yī)術再高,還是無法自己治腿,而永州又無人愿意幫他接骨,所以他才一直拖著一雙廢腿。

  王大夫聞言,趕緊上前觸診,“這……斷骨的話,估計會很痛……”

  “無妨,我們有麻沸散?!蹦街⑿Α?p>  王大夫嘴角微抽,“那小的馬上準備?!?p>  慕知頷首。

  陸凡服下了自制的麻沸散,然后陷入了昏迷中。

  他再次醒來時,王大夫早已為他斷骨重接,雙腿已經(jīng)包成了兩條大粽子。

  坐在一旁的慕知忙問,“你醒了,王大夫的技術如何?”

  陸凡檢查了一下,才道:“目前感覺尚可?!?p>  慕知松了一口氣,吩咐秋香準備晚飯。

  此時,敲門聲響起——

夕因

下官在這里,不是下位者對上位者的自稱,而是官吏自稱的謙詞,等同大家常見的“本官”。比如唐代陳子昂《薛大夫山亭宴序》:“下官昔承顏色,早蒙車騎之知”,《水滸傳》中,宿太尉對宋江說:“不爭你將了御香等物去,明日事露,須連累下官!”   官家,是對皇帝的稱呼,是宋朝一大特色。(看過我上本書的小仙女可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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