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相當(dāng)久遠的記憶了,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它在東野明的腦海中總是和頭頂這片星空聯(lián)系在一起。
每當(dāng)抬目觸及星空的時候,都不可避免的回憶起些許往事,即便是如今這個東野明。
年紀大了就是這點不好,隨時隨地都能觸景生情起來。
“倒是很少見你談起以前的事情啊?!笨履下耦^敲著筆記本電腦,聽到這句話后抬目看向東野明。
“啊啦!你這是好奇了嗎柯南君?”東野明笑起來,“我的記憶可是久遠到你拿虛擬現(xiàn)實機器Animus都不一定能檢索到哦!”
鑒于多種因素,東野明現(xiàn)在的記憶狀況也不是很靠得住,打個比方的話,就像是被特級廚師打好的雞蛋,十分均勻的糊在一起。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原因,這家伙對于前世記憶的一些細節(jié)反倒是記得,沒錯,最典型的例子就是那些梗。
“你說的那種東西根本就不存在的好吧……”柯南半月眼瞥他,“而且這個名字聽起來就像是游戲里的道具一樣?!?p> 三小只正熱火朝天的討論著給星星取名字的事情,未咲也插了幾句。
東野明沒有參與,他好奇的探過腦袋,看柯南腿上筆記本電腦的顯示屏,“你一直在忙活什么啊,這是什么?本山正浩?”
光彥回頭插道,“本山正浩?那不就是上次在沖繩殺死能勢選手的那個體育節(jié)目主持人嗎?”
電視上與案件相關(guān)的事情,光彥都會留意。
“上次那個案件,柯南你應(yīng)該也在場吧?柯南?”步美則是會留心有柯南參與的案件。
“啊,我只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個時候,警方正在查案,本山正浩卻突然用手機打了一個電話,他到底打給了誰呢?照理說通知能勢家屬應(yīng)該是警方的工作才對,不過本山正浩,他一直是能勢的好朋友才對……”
柯南神色困倦的托腮,舟車勞頓真是個要命的東西,尤其是他還在車上看電子設(shè)備。
“嗯……看來我不在的時候你又禍害別人家了。”東野明說道。
柯南只是回以“呵呵”二字,沒打算反駁。
“為什么柯南君這么在意那個電話???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嗎?”東野明歪了歪頭。
柯南半月眼望著面前這個惡意賣萌的家伙,還不是因為按鍵音有點像,以為和那些一身黑的家伙有關(guān)嗎?
說起來這家伙,明明也是個組織成員的來著,清閑的不可思議啊,果然只是個掛名成員……
“沒什么,看來是我想多了。”柯南道。
一向敏感的灰原哀偏頭看了柯南一眼,工藤,你該不會……
卻不想東野明這時看看灰原哀,又看看柯南,然后突兀的哼起了《七個孩子》的旋律。
灰原哀、柯南以及阿笠博士三人都臉色大變。
“我猜~,你是不是在煩惱這個?”東野明笑瞇瞇的說道,“其實你可以問我的!我一向有問必答,不過連這個你都查到了啊,真厲害!”
灰原哀猛然轉(zhuǎn)頭,聲音從所未有的嚴厲,“喂!東野明!”
三小只即使是小孩子,也察覺到氣氛有點不對勁,因此沒敢再出聲。
灰原哀從牙縫中擠出來一句話,“你不該說,尤其不該在這里說!”
一但被組織獲知,在場的所有人都難逃一劫,東野明此舉,有可能會把阿笠博士這些不相干的人置于危險當(dāng)中。
而且她也并不想讓柯南知道這些。
“別這么生氣嘛~”東野明笑瞇瞇的說道,“其實我覺得告訴他也沒什么大不了的——難道你們沒有嘗試過在按鍵上敲一首小星星嗎?”
他最后這一句話愣是把在場所有人給說無語了,但一細想,好像又是這么一回事。
沒準就有人閑得無聊在手機上敲歌聽,沒準就有人手一賤按下了左鍵,霓虹那么大,誰說得準呢?
而且看東野明說的這么肯定,這家伙一定是有這樣干過。
灰原哀一時半會想不出來怎么反駁,愣是把怒氣給憋沒了。
柯南默默的聽著,開始覺得自己的行動,好像也沒有那么莽撞?
大家都沉浸在自己的思考里,此時車內(nèi)是安靜的。
“原來沒有人試過啊……”東野明若有所思的說道。
元太半月眼,“東野哥哥你可真幼稚!”
“就是說啊,就是步美都沒有這樣想過呢!”步美理所當(dāng)然的點頭附和道。
三小只當(dāng)然沒想那么多,小孩子從來都是想一出是一出,三小只是這樣,東野明也已經(jīng)忘了剛才還說要告訴柯南什么的。
東野明則是不甚在意的回道,“保持童心才能讓人活得開開心心長長久久?!?p> 柯南暗自吐槽,這話還真沒說錯,最好的例子不就是東野先生自己嗎?
他倒是沒怎么在意,柯南畢竟是個非常自信的人,就是在以前,他也從未想過要從灰原哀這里獲取情報,當(dāng)然也有對方不愿意的因素。
……
一行人終于來到旅館,阿笠博士在柜臺前登記名字。
而令人生草的是,阿笠博士的本名還真叫阿笠博士……
“原來博士的真名還真的叫博士?。 睎|野明低聲說道。
“你到現(xiàn)在才知道嗎?”柯南翻了一個白眼。
“那我就有點好奇了,你們要怎么分辨博士和博士呢?”東野明說道。
“未咲覺得會煩惱這點的只有博士自己吧?”未咲吐槽。
“有道理,那我就不好奇了?!?p> 柯南半月眼,抽了抽嘴角,你們兩個,干脆組個團上搞笑節(jié)目出道得了。
這個時候,一位醉酒的女士,名為野之宮悅子,拎著酒瓶,撲到阿笠博士身前,抓著肩膀搖晃著后者的身體,嘴里喃喃著,“告訴我……快告訴我在什么地方?一定是麻雄請你到這里來的,求求你告訴我他在什么地方?我想跟他說對不起……”
“呃,什么麻雄啊……”阿笠博士面色有些困擾。
“你別裝傻了!”野之宮悅子的聲音尖銳起來,臉色醺紅,“他手上戴著和我一樣的對戒呢!是河埜麻雄!你也應(yīng)該收到他寄給的邀請函了吧!”
眾人好說歹說,勸走了這位女士。
東野明的目光一直跟隨著醉酒女人,“小未咲,真是不幸啊,今天可是你第一次出來玩……看來小柯又在整活兒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