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還有煙花!”藍長亭指著門口的指示牌‘前方巳時燃放煙花。’
詩月了無生機,奄奄說道,“在這也能看到!”
藍長亭興致勃勃:“前面視野更好。”
詩月擺手,“腿斷了,走不動了?!?p> 藍長亭伸手,“我抱你?!?p> “嗯?藍長亭可是忘了我是誰了,男女授受不…親…..”詩月話還沒說完,感覺自己騰空而起,穩(wěn)穩(wěn)地窩在了藍長亭懷里。
詩月掙扎半天,發(fā)現自己根本動不了,干脆不動了,反正自己也不是他的對手,干脆歇會。她實在太累了。
待藍長亭抱詩月到了煙花燃放點,詩月已在懷里睡了過去。
五彩斑斕的煙花騰空而起,在黑夜里綻放,又消失在黑夜里。
藍長亭小聲對懷里的詩月說道:“阿夕,平安喜樂!”
“阿佑,平安喜樂!”詩月睡眼朦朧,煙花騰空炸響,聽到藍長亭的祝福,忍住困意和他回了一句后沉沉睡去。
“嗯,我們都平安喜樂,他們~也都平安喜樂?!彼{長亭雙眼濕潤,他們守護的天下,百姓們都平安喜樂。
藍長亭站在人群最前面,懷中抱著女子睡的正香,帶著半截面具,嘴角洋溢著微笑,此刻她應該很幸福吧,煙花持續(xù)了一刻鐘時間,藍長亭便抱著詩月站了一刻鐘。
藍長亭未戴面具,懷中又抱著一女子,引的周邊女子頻頻回頭查看,想細看藍長亭的美貌,也想看下那男子懷中的女子到底什么模樣。更多引來的是羨慕的眼光。
此時千木和蓼綺也在看煙花人群中,自是注意到了藍長亭的存在。
蓼綺不認識藍長亭,但看到他的樣貌也是驚艷了一下,謫仙般的人物出現在陸家鎮(zhèn),任誰都會多看兩眼,蓼綺也不例外。
身旁的滑滑和靈兒兩人交頭接耳,不時傳出低笑。
大家的目光都在對面的藍長亭身上,自是沒有注意到千木那鐵青氣變形的臉。
藍長亭!仙界耀眼的名人,當年封魔大戰(zhàn)一舉成名,從此成為了仙界的名人。
他懷中的女子,正是前段時間賭氣離家的詩月。此時詩月的裝扮和當年的南夕并無二致,之所以能認出來,是因為詩月手腕帶著紫玉石。
他們兩人怎么會在一起,為何詩月會在藍長亭懷里。
似是感受到千木敵意的眼光,藍長亭抬眼看了看千木,并未發(fā)現此人特別之處,唯一與別人目光不同的是他眼里的敵意還有,醋意~
有意思。
“趙師姐,你看,那是不是藍長亭師叔?”坤宇饒是性子直率,看到這藍長亭抱著一女子在看煙花,也是驚掉了下巴。
“哪呢?”趙夢兮在柱子斜后方,正擋的嚴實。
“六點鐘方向!”吳莊低聲提醒。
“娘來,今天這戲看的刺激?!崩び罴拥淖е鴧乔f的袖子,伸著脖子往右看?!皞髀勊{師叔除了當年的南夕上仙,這幾百年來沒見他接近哪個女子,今日竟讓我們撞破了,這都抱的美人歸了?!?p> 趙夢兮往左走了幾步,眼前豁然開朗,她原來離師叔這么近,趕緊縮了回去。
趙長風興奮道:“有沒有注意到那女子手上的紫色手鏈?”
趙夢兮疑問道:“那咋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詩月手上好像戴了一個!”趙長風話一出,幾人沉默了。
“或許我看錯了。”趙長風話說出去了,覺得尷尬不已,當著千木這個當事人面前蛐蛐。
“你肯定看錯了!”趙夢兮出聲打圓場。
煙花燃放后,大家都戀戀不舍的離開,即是想看煙花也是想看仙人。
一刻鐘前城樓
“城主大爺爺,你看,這是今日我在街上贏得的燈籠。”陸子敖舉著手里的燈籠給陸墉看。
“好好好,子敖最棒了?!标戃荒槾刃?,對于這個陸家最小輩,陸墉向來寵溺。
“這個老虎燈籠給大爺爺,這個魚燈給娘,這個鳥燈給爹爹,這個兔子燈給姨娘,這個花燈給小叔叔…….”陸子敖把贏來的燈籠一一安排好。
“好好好,看來咱這小子敖出息了,一人安排了一個?!标戃舆^燈籠提在手里,牽過陸子敖的手,一起走上城樓。
這陸家鎮(zhèn)的城樓在離鬧區(qū)不遠處,共六層,又名‘飛天塔’是陸家鎮(zhèn)最高的塔。平時修仙者都住在這里,縣衙有關的業(yè)務也在這里一層辦理。
塔的第一層分兩個區(qū),前面是辦公區(qū),后面有個單獨的樓梯去往二層以上區(qū)域。
二層三是平時一些演出人員在這里休息,練習的地方,人員集中好管理,也好保證安全。
四層是陸家鎮(zhèn)存放資料的地方,有結界護著,一般人進不去。
五層是修仙者暫時居住的地方,在這輪流當值的修仙者暫時居住在這。
六層是空的,一般有大型演出或者節(jié)日時候,城主會在這觀看或者欣賞。
一行人手里拎著花燈,一路有說有笑,登上了飛天塔。
“煙花,娘,開始了!”五六歲陸子敖個子矮矮的,還沒護欄高,張著雙手,讓他娘抱他看。
“爹來!”陸清浙笑著抱起陸子敖,把他舉過頭頂,坐在肩上。
“紅的、白的、黃的、綠的、藍的…….”
“紫的、藍的、黃的、紅的、綠的……..”
陸子敖開心的數著顏色,幾人其笑晏晏,看起來好不甜蜜。
誰都沒有注意到那手里的花燈顏色變的詭異起來,和煙花一樣變幻著顏色,然后傳出一種淡淡的難以訴說的味道,差不多幾個呼吸間又變回正常顏色。
幾人聞到味道,都以為是煙花燃放后的味道也沒有太過在意。
煙花燃放后,幾個小孩子手提花燈,一路小跑著、追趕著回了城主府。
最先出現癥狀的是陸清浙,回府后覺得嗓子有些干癢,喝了幾杯水還是沒有緩解。吃了顆糖糕好了些后,便也沒有在意,直到第二天早上咳嗽不停才覺得有些異常。
一時間,府里不斷傳出咳嗽聲,止不住,再到后來陸清浙開始咳血。
“快去喊馮少俠!”陸子敖早上起來一直臉色鐵青,嘴唇發(fā)白,一直在不停咳嗽,咳的喘不上氣。
沈蔓蔓心里急的如熱鍋螞蟻,自家丈夫和孩子一夜之間都變成這樣,她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眼睜睜看著。她學過一點醫(yī)術,平時頭疼腦熱的她自己就開點藥,喝上就好了,可這次根本把不出來什么問題,脈搏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