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兒在要接近天山的時候,遇上了一個熟人,“你怎么在這里?。俊焙愫涌粗矍暗男膬簡柕?,他查看著四周的情況,生怕有第二個人出現(xiàn),心兒看著一身青衣穿著白色披風(fēng)的恒河,警惕的也不敢上前,恒河此番出來就是一個人,查看四周沒有問題之后,再看著眼前這個穿著打扮就像一個普通小道童的心兒,一臉的驚慌就像一只小鹿一樣,心中笑到:也難怪,畢竟一個修仙,一個半魔
“你放心,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恒河看著心兒發(fā)自內(nèi)心的說道,心兒警惕的看著恒河“我父親幫過你,你也不能對小孩子動手的”,看著心兒斤斤計較著恒河笑了,仿佛還是那些在魔族的日子“是了”
一個人出來的心兒,這些日子過的可以說是有生以來最差的,小心翼翼的不敢讓人發(fā)現(xiàn),吃也放不下心,睡也放不下心........圓潤的笑小臉已經(jīng)有些瘦了,恒河看著心兒吃著自己烤的食物“你怎么來這里了?”,心兒抬眼看著恒河.......,恒河知道心兒警惕心很強的
恒河知道魔族的很多事情,知道商的秘密、也知道乙卿和商、和心兒是認識的,一旦這個人說些什么,那就麻煩了
恒河笑著“你放心,我已經(jīng)發(fā)誓,魔族的一切我都不會說出去,門派之仇我會報,但也是要找五十報仇的,至于其他的我一概不會說出去的”說完看著心兒“......你相信我嗎?”,心兒看著恒河,在魔族也相處過些日子,心兒知道這個人是好人的,就........是榆木疙瘩
看著心兒不說話,恒河心想這孩子不會輕易的說什么的“我也不逼你,你的事情也不一定和我有關(guān)嗎,既然遇上了,我需要為你負責(zé),你還是個孩子,你的身體也不好,需要趕快回去,休息休息我之后送你去天心落的邊界”說著就準(zhǔn)備收拾一旁的地方給兩個人準(zhǔn)備休息的地方
“我想去天山.....”,很小聲的話,恒河還是聽到了,恒河轉(zhuǎn)過身看著心兒“你說什么?”,心兒也不是扭捏的性子,站起身“我要去天山!”,“你!你怎么能去天山!”恒河著急了,心兒是半魔,此時去天山就是找死!
可是正要在說些什么,只見心兒眼淚在眼眶中打轉(zhuǎn)好不委屈,“你怎么了?”恒河在檢討自己是不是說了重話嚇到心了,心兒委委屈屈的有些哽咽的說道“我要去天山,我要去找娘親.......”,娘親?恒河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看著心兒,想了半天才想起起來,心兒之前一直管乙卿叫娘親的
“你要去找乙卿仙君?”恒河問道,心兒點點頭使勁的抓著自己的衣角,“你一個人去?非去不可?”再問,心兒點點頭很堅決,恒河頭疼了
心兒坐回去繼續(xù)吃手里的東西,恒河停下動作坐在一旁看著心兒,心中糾結(jié)萬分,在魔界內(nèi).....他本是去找魔族報仇的,最后卻是誤打誤撞的和涯糾纏了些日子,自己也開始覺得很多事情還有他的世界觀都發(fā)生了變化,為此他特意請求師傅讓自己出去看看,為此還錯過了地心之門的事情
想到這里他還是決定要帶心兒離開是非,無論如何在天心落呆著他才是最安全的,一個抬頭就看見心兒在吃手里的東西........一個魔族的孩子,那么相信自己.......毫不擔(dān)心的吃著一個修仙之人給的東西,這是很相信自己了
..........“我?guī)闳ヌ焐剑贿^你要聽我的”恒河都驚訝于自己說出的話,只見心兒在原地歡呼起來,始終是個孩子
兩人一路同行來到了天山腳下,恒河看著天山在遠處仿佛飄浮于空中一半的神圣偉岸,四周小的仙山飄浮于四周“不愧是天山?。 备锌?,心兒越靠近身體也越發(fā)的覺得不舒服“好難受”,恒河趕快將心兒護在自己的結(jié)界中“小心,天山在方圓百里張開了一個巨大的陣法,對于凈化魔氣最是厲害的”,非天山之人想要進入都需要先報身份
“怎么辦?我們怎么去找乙卿?”心兒著急的問道,恒河想了想“我去找,你在這里等著”,他四處行走,此番來天山看看也是好的,可以借由感謝當(dāng)年的事情來見乙卿,心兒躲在不遠處的樹上
恒河從手中畫出一道靈符拍向陣法之上,沒過多久就得到了通行的準(zhǔn)許,恒河轉(zhuǎn)頭看了看心兒“走了!”
進到結(jié)界中,恒河看著眼前的驚醒驚呆了,著進入陣法之后自己已經(jīng)在天山腳下了,剛才在外面離天山還有很遠的距離的,四周仙氣縹緲,四周仙鶴鳴叫,第一次來天山讓他大開眼界
“請問是玉青派修仙者恒河嗎?”一個嫩嫩的女童聲響起,恒河轉(zhuǎn)頭就看到一個十多歲的女童扎著一個單髻,一身黑白相間的衣服,紅唇朱砂眉心,雙手攏在身前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著
“正是在下”恒河捏劍訣,女童微微一笑“客氣了,我受姑姑之命前來迎接,請隨我來”,恒河跟在女童身后進入天山,“天山真是令人驚嘆”恒河不由的再次感慨,女童報以微笑“您客氣了,天山冷清,您不要覺得清寂才是”,“怎么會”
“姑姑在天山中腹天山宮等您”女童為恒河介紹到,除了進來時看到的,進入天山之后一路上都是冬季白雪皚皚之景,恒河這次理解剛才女童所說之意.......果然清冷........,恒河跟著女童一路來到了天山的半山腰位置,這里聳立著一座不大不小的宮殿,看起來很宏偉但是黑白色調(diào)看起來很是莊嚴(yán),“這里是我天山招待四方來客之地,居住、宴會皆在此處,貴客稍后”女童將恒河引進大殿中,大殿中布置文雅,座位皆是白玉所制的禪椅,上面放著一塊墊子,居中的位置后方一塊巨大的墨玉雕刻成的天山圖案和天山派的大殿一樣
恒河坐在禪椅上,外面走進來兩個童子,也是和女童一樣的梳著單髻,不過這些童子的衣著不太一樣,紅白相間、黑白相間、綠白相間.........來的童子越來越多,恒河大概數(shù)來也快有十人了,一些童子在照顧恒河,一些看起來有些小的梳著兩個髻的,就悄悄的躲在門外偷看
正在恒河被關(guān)注的有些臉紅的時候,門外熟悉的聲音響起,“你們這些鬼靈精,別嚇著來客!”乙卿從門外走進來,手里還拎著兩個小童子的耳朵,恒河站起身“乙卿仙君!”,乙卿看著很久未見的恒河,想起了之前的事情“許久未見”,再次看到乙卿的恒河也是有些發(fā)愣
“是我們的姑姑漂亮吧”雪兔捂著小嘴紅撲撲的笑臉笑出蘋果肌,這句大實話,讓恒河紅了臉說話結(jié)巴“沒,沒、、、、、、”,好尷尬
乙卿很自然的坐在另一邊“別理他們”,白衣飄飄的乙卿,長發(fā)披散,簡單的挽著髻插著白玉簪,紅飄帶飄動卻是是好看,比之前一身勁裝飄逸出塵,眉心的一點紅更是讓乙卿仙姿非凡
“嗯,是好久不見,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歷劫成仙,也未來得及恭喜你”恒河笑到,乙卿接過一旁童子遞上來的茶水“謝謝了,你現(xiàn)在還好嗎?之前傷?”,“早好了”恒河拍拍自己的身體,雪兔和雪鳶站在那里不停的打量恒河,這個白嫩嫩的清秀男子臉上紅暈就沒有消失過“耳朵都紅了”雪兔捂嘴小聲笑道
乙卿見狀笑著“好了,你們這樣子太沒規(guī)矩了”,童子們笑呵呵的規(guī)規(guī)矩矩站好,恒河連忙擺手“沒事的,沒事的,別說他們”,乙卿搖搖頭“下去吧”,小童子們輯手一一離開,終于安靜了下來
恒河站起身“還是要再次感謝”躬身致謝,乙卿看著也不阻止“還真是..........”,兩個人又一同在天山宮走了走,兩人均打著傘,“你來還有事?”乙卿問道,恒河心頭一驚“.......是”,乙卿不再繼續(xù)向前走轉(zhuǎn)過身定住“什么事?”,恒河直面乙卿,本來正直無懼的恒河有些不敢看乙卿的眼
恒河一個轉(zhuǎn)身走到白玉欄桿邊上看著天山下的風(fēng)景“咳”,乙卿也不追問只是靜靜看著,“你......我,我曾經(jīng)以斬妖除魔為己任,覺得為世人斬殺妖魔才是天下正道,師門遭受魔族殘害,我一心為報仇.........我一直都覺得這樣子才是對的,可是如今......”
乙卿聽到恒河的話,有一瞬間的愣住,這個人現(xiàn)在說的話........是那么的相似,她看著恒河“如今如何?”,恒河仿佛下定決心一般的和轉(zhuǎn)過身看著乙卿“實不相瞞,我在天懲之前一直都在天心落內(nèi)”,乙卿看著恒河一揮手,快速在兩個人周圍布下結(jié)界“等一下”
待結(jié)界布置好,乙卿看著恒河“你且說吧”,恒河感激的看著乙卿“果然.......我在那里看到的,聽到的,感受到的..........并不是我以往所知,我現(xiàn)在經(jīng)常會懷疑自己的想法和做法了”,恒河直視乙卿的雙眼“究竟什么是對,什么是錯?”,乙卿的眼中映著恒河的身影,她仿佛在看著自己一樣,呆楞一會兒的乙卿緩步走到恒河面前,乙卿伸出手握住恒河的手,看著乙卿靠近甚至握住自己的手,恒河此時卻沒有任何的多余的想法
乙卿將恒河的手牽引到恒河的心口“......不如跟著你的心”乙卿松開手報以苦澀的微笑看著恒河,恒河的手摸了摸自己的心口,乙卿笑到“你可以慢慢想”,恒河皺著眉頭看著自己的手,乙卿將結(jié)界散去轉(zhuǎn)身向山路上走
乙卿知道恒河問的何嘗不是自己想問的,她的欲望為什么要壓抑在心,難道商不是一樣的嗎?大家為什么不做自我,自由的想做什什么就做什么?究竟仙魔也好、人也好、妖也好........對錯究竟是什么樣的?
恒河需要時間去想明白,自己也是........或者說自己已經(jīng)明白了,只是還是在塵俗之中難以看空一切,被束縛難以做自己
“乙卿仙君!”恒河叫住了乙卿,乙卿站在高處回過頭來看著恒河,只見恒河眼中雖還有迷茫之色,但是眼下似乎已經(jīng)確認了某件事,恒河追上乙卿“雖然很多事情我現(xiàn)在沒有想明白,也看不清自己的心,可是,有一件事我覺得我因該去做”,“何事?”乙卿柔和的笑著問道
天色變黑,心兒一個人坐在樹枝上看著遠處的仙山發(fā)呆“怎么還不回來?”,“咻”的一聲,心兒以為是恒河回來了,急忙低頭去尋找“恒河是你嗎?!”,低頭瞬間,心兒的眼淚突然抑制不住了
乙卿的手上一滴淚滴在了上面,她看著心兒心頭微痛,張開雙臂“心兒”,柔柔的的一聲讓心毫還不猶豫的撲下來,乙卿接住了心兒一個隱身離開了此地
乙卿帶著心兒到了離天山遠些的地方,懷中的人兒在抽泣,乙卿感受到了自己胸口衣襟的濕意,她輕輕拍了拍心兒的后背,柔聲安慰“我在,沒事的”,心兒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看乙卿,乙卿蹲下身,心兒抬起小手摸了摸乙卿的臉“瘦了”,“嗯,瘦了,心兒也瘦了”乙卿心疼的看著心兒,心兒一只手揪著自己的衣袍一角“我.....我是....我是魔族的人”,他怯生生的樣子,就像做錯的事的孩子,乙卿摸了摸心兒的頭“你沒做錯任何事,沒關(guān)系的”
心兒看著乙卿“娘親.......”,“我聽恒河說你找我,怎么了?這里那么危險,如果沒有遇上恒河你該怎么辦?”乙卿想想都覺得后怕,心兒一臉不在乎的“我不怕,我找娘親有急事,只有娘親能夠辦到!”,乙卿心里感覺到這件事一定和商有關(guān)“.......是商嗎?”,“嗯”心兒點頭,乙卿突然間將一口懸在心口的氣送了下來
他還活著,他還活著!乙卿坐在地上,千斤重覆瞬間卸下,在心兒面前她終于可以放下那些堅強,心兒摸著乙卿的肩頭看著乙親的樣子“娘親,放心”,乙卿轉(zhuǎn)過頭看著心兒“他怎么樣?”,心兒搖搖頭“他不好,天懲之后,他重傷昏睡了一個月,用了昆侖枝現(xiàn)在醒了,可是需要兩個東西”,乙卿連忙“什么東西?”
“西方森林之晶、天山金蓮”心兒說著,乙卿伸手抓住了自己的胸口那塊晶石,毫不猶豫的站起身“心兒你等兩日,在山腳下的鎮(zhèn)子里等我”,心兒突然抓住乙卿的袖子“娘親!”,乙卿轉(zhuǎn)身看著心兒,心兒蹙著眉頭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很是難看“為什么?為什么?”好似在哭訴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樣子,為什么娘親和爹爹會這樣子?
乙卿沒有流淚,可剩下的半顆心很痛“心兒,我和他,身負各家之望,我們有很多的不得已,我期盼有來世........也許........”乙卿不再說下去,“你好好和恒河等著我”說完快速離開
心兒和恒河在天山腳下的一個凡間鎮(zhèn)子呆著,等乙卿的消息
乙卿回到了天山之后,沒有著急去找金蓮,金蓮在無境上仙清心殿后的池子里,要想得到金蓮需要找無境,無境正在閉關(guān)中,只能找魁君
第二日,乙卿拿著手中的回禮來找魁君,魁君知道是乙卿找自己,二話不說就直接出來了,看到乙卿披著自己送她的披風(fēng)十分的開心,“好看”發(fā)自肺腑的夸贊,乙卿點點頭,魁君打量著乙卿“以往,我送你東西,你都不要的,這是難得”,乙卿笑到“這不是,今日來還禮了”將手中的盒子奉上
見到乙卿給自己準(zhǔn)備了禮物,魁君有些激動“什么?”,乙卿打開盒子,里面躺著一把竹傘,但是有眼力見的都知道這把傘不是一般的傘,魁君將傘拿出撐開
這把傘的傘面泛著銀光,是軟銀甲!上面繪有青竹,看起來和普通傘很像,但實際上是一把防守極為厲害的傘,刀槍不入水火不懼,竹傘的手柄和傘柱是佛境紫竹所制,乙卿接過傘示范,這把傘上還帶有小機關(guān),雖然不是什么神兵利器,但是也是不錯的仙器了
“我很喜歡”魁君將傘收起來,滿心滿眼的歡喜,乙卿有所不忍微微轉(zhuǎn)過頭去,魁君只以為是乙卿害羞了“其實小師妹客氣了,你我之間無需這樣子的,師兄送你的都是應(yīng)該的”,乙卿搖頭“怎么會呢,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不勞而獲不應(yīng)當(dāng)?shù)摹币仪渥鲃菀x開
魁君正想再聊一會兒,可是看見乙卿要離開也不好說什么,突然!乙卿捂著胸口躬著身,魁君上前“乙卿怎么了?”,乙卿微微靠在魁君的懷中“無妨,傷口未痊愈罷了”,魁君看到乙卿的手指縫間有紅色“怎么還沒有好?”,乙卿看著魁君將自己和魁君之間的距離拉開,魁君眼看著乙卿的臉色慘白“究竟怎么了?之前的傷應(yīng)該不至于這樣子?天懲的時候我就想問了”
乙卿牽強的笑道“沒事”,“你說實話”魁君抓住乙卿的雙臂,乙卿看著魁君心中有歉意但是還是要繼續(xù)將這戲演戲去,“天懲中,師尊用來鞏固天地盟約的晶石,師兄可還記得?”乙卿問道,魁君點頭“知道,那塊晶石十分不簡單,頗有些上古神物之感...........”魁君隱隱有些猜到了什么.......
“沒錯”乙卿轉(zhuǎn)過身將自己的披風(fēng)拉開些,只見胸口的地方鮮血滲出“那是我的半顆心”,魁君震驚“這......這.......你竟有那樣的心”他上前抱住乙卿“痛嗎?”,剜心之痛乙卿怎么能夠忘記,但是已經(jīng)過去了她也不會再去想那些“痛啊,但是已經(jīng)過去了,只是傷口難愈而已,為仙族做這些我........心甘情愿”乙卿掙開魁君的懷抱
魁君看著乙卿的樣子,他轉(zhuǎn)身回去,乙卿看著人離開里,知道自己的方法一定得逞了,愧疚不忍讓她有些煎熬,可是為了商,她必須這樣子做
乙卿作勢離開,身后果不其然魁君追了出來“乙卿稍等”,乙卿捂著胸口轉(zhuǎn)過身“師兄?”,魁君將手中巴掌大的玄冰盒子打開,清香散開令聞?wù)咂⒎问孢m,元神都為之感染,“這是?”乙卿問道,魁君將玄冰盒送到乙卿手上,乙卿看著手中的金蓮,雖說是金蓮,實際上這朵蓮花花瓣重重瑩雪晶瑩,花瓣的邊緣仿佛鑲著金邊
“這個是金蓮對元神修復(fù)極好,你用著一定有幫助的”魁君解釋道,乙卿推拒“不可,這是天山的圣物”,魁君笑著道“你放心,就算是師尊知道了也不會怪罪的,你為仙族所做的難道值不上這一朵金蓮?”魁君稍有桀驁之意“而且這金蓮雖難得,可是也不是最后一株,放心”,乙卿不再推脫“那乙卿在此謝過師兄大恩”
魁君點點頭“你盡快將它服下,過幾日我就要前往天宮商議地心之門之事,責(zé)任重大,我不能陪著你了,你要小心”,乙卿道明白離開了清心殿
拿到天山金蓮后,乙卿將胸口的森之晶石取下放在木盒中,與裝金蓮的玄冰盒子放在一起,又用機關(guān)術(shù)做的盒子裝在一起,縮小放在掌中,來到了丹芍島
她將東西托付給了月末,月末這幾日將會下山一趟,正好可以將此物交給恒河
“你有什么話要帶嗎?”月末看著嚴(yán)實合縫的盒子問道,乙卿轉(zhuǎn)過身看不見臉“望順愿”,“好”
恒河看著手中的東西,又看了看客棧樓上一眼“多謝月末仙君”躬身致謝,月末搖著扇子也不多問笑著“小事一樁,她的東西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但是想來她下山歷練與你派的關(guān)系也是很好的,就幫上一幫了”,“多謝”
月末離開,將采購的東西納入袖中,走在路上正要回去,和一人過肩碰到“抱歉”,他看著沒有說話的白衣人,對方臉上帶著面具也不言語只是呆呆站在那里,月末以為傷了人連忙道歉“不好意思,是不是傷了你?”自己控制了仙術(shù)啊,不會真的傷人了?月末心中擔(dān)憂,還未等白衣人說話,一旁一個水紅色衣服男子將白衣男子拉開“他是啞巴,沒事的”,兩個人急匆匆地就走了
月末回頭看了一眼便繼續(xù)向前走,可是走在路上揉著肩膀,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剛才那白衣人的感覺十分的熟悉,他正回頭去找的時候,人影都不見了“難道是我想多了?”
乙卿在自己的房中看著窗外的雪,多日來的煎熬終于得到了安慰,“他沒事了,他沒事了.......”她就是傷了商的罪魁禍?zhǔn)?,,現(xiàn)在商能夠醒過來生命無憂,她就算得到了一點救贖
“咳咳”乙卿扶窗咳了兩下,雪鶴路過窗前“姑姑,您又這樣子”頗有些生氣的樣子,雪鶴走進屋中“姑姑,再任您是仙人又如何,這樣子,傷怎么會好?怎么養(yǎng)好身子,怎么繼續(xù)更高深的修行!”,聽著雪鶴的嘮叨,乙卿都覺得舒服“知道了”,雪鶴將籃子里的藥罐子端出來,現(xiàn)場將藥過濾好“您喝藥”,乙卿接過手“嗯,這些日子辛苦你啦”,“瞧姑姑說的,現(xiàn)在百草園沒有什么事,我們都是在將上仙交代的事情做好,幫您治療也是我們很開心的事情”雪鶴看著乙卿將藥喝下
乙卿看著雪鶴將碗收好“鐘茗師叔還沒有回來?”,“嗯,自從您下山后就再也沒有回來過,前兩年中途還會傳些消息回來,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了”雪鶴收好東西站在乙卿面前“不過也習(xí)慣了,上仙們大多都這樣子來無影去無蹤的”,乙卿點點頭“你做的很好,你過幾日看看大家什么時候有時間,現(xiàn)下仙魔的關(guān)系緊張,需要大家的時候,可不能是弱的不行的,你們到時候?qū)⒏魈幍墓苁峦咏衼砦疫@里,我交代兩句”,雪鶴拱手“是”
“咳”門外有人走進來,甲玄一身灰撲撲的短打衣衫,頭發(fā)有些凌亂,乙卿看到甲玄站起身“師尊”,雪鶴連忙鞠躬離開,甲玄看著雪鶴帶著籃子離開“可好些了?”,乙卿點點頭“都好,師尊坐”,甲玄坐在椅子上看著乙卿“好好將養(yǎng),百草園的藥草僅管用就是”,乙卿微笑“不用了,沒那么嬌氣”,甲玄點點頭“你如今已經(jīng)得道成仙,也下山歷練過了,也算是出師了,可以隨意下山走動了,想你的師兄們一樣的四處走走也是好的”
得到了甲玄的準(zhǔn)許,乙卿跪下“多謝師尊的教誨”,甲玄看著乙卿“你是為師最后一個弟子,好好做,別讓為師失望”,乙卿看著甲玄那雙如如鷹隼一般的雙目“.......是”,“嗯,現(xiàn)在你的身體不好,修為也受損,先好好恢復(fù)吧,之后還是去仙魔邊境上領(lǐng)兵的好”站起身一邊說著一邊向外走
乙卿送人到門口,甲玄轉(zhuǎn)過身“別忘記定期去看看山上的那些個機關(guān),還有機械的運轉(zhuǎn)”,乙卿點頭“弟子明白的”,“嗯,等會兒將你那個機械牛放出來,我看看”再交代到,乙卿手一揮“在屋內(nèi)了”
乙卿這個機械牛在,甲玄又是還一陣子可以忙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