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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逼婚敵國皇叔

046:師父的希望

女帝逼婚敵國皇叔 水云行 2145 2021-12-10 07:55:00

  “那是因?yàn)椤易蛲砗榷嗔?,怕自己在師父面前失禮說了不該說的話,所以才沒敢去見師父?!北尺^身去,不敢面對他,也不知道昨晚喝醉了有沒有口無遮攔。

  以后再也不喝醉了。

  “你沒有失禮。”云薄瑾打消她心中的顧慮。

  楚夕看向他追問:“真的嗎?師父沒有騙我?”

  “真的。你只是拉著師父看月亮,說你見過前世的月亮,說了些胡話,失禮的話沒有?!?p>  楚夕拍拍自己的腦袋,尷尬的笑道:“師父,那是徒兒的醉話,你莫當(dāng)真?!?p>  “好?!彼匀徊粫?dāng)真。

  “師父,你一定要把我昨晚喝醉酒的樣子忘掉。”真的難以想象出昨晚自己喝醉酒的丑態(tài),太丟人了,別人看到就算了,為何偏偏是他。

  “為何?”云薄瑾不解。

  “我喝醉酒的樣子一定很丑?!背ξ孀∽约旱男∧?,覺得沒臉見人了。

  云薄瑾笑了。

  楚夕透過指縫看他,見他笑了,沮喪道:“就知道師父會笑話我?!?p>  “沒有,你喝醉酒的樣子很可愛。”這是心里話。

  平日里的她太過清冷有距離感,也只是在他面前收起冷漠,與別人相處時(shí),像是渾身帶刺。

  而醉酒的她,倒是變得溫和可愛,好接近。

  “可愛?”這還是今生第一次有人用這個(gè)詞形容她。

  “具體點(diǎn),憨態(tài)可掬?!彼X得這四個(gè)字更準(zhǔn)確。

  “憨?”楚夕聽到這個(gè)字不樂意了,可愛她勉強(qiáng)還能接受,憨這個(gè)字,她接受不了。

  云薄瑾嘴角的笑意加深。

  楚夕嬌嗔的喚道:“師父。”

  “好了,不逗你了。今日可還學(xué)輕功了?”云薄瑾轉(zhuǎn)移了話題。

  楚夕的雙眸立刻就亮了:“學(xué),當(dāng)然要學(xué),現(xiàn)在就去?!绷⒖坛窍≡和馀苋ァ?p>  云薄瑾搖搖頭笑了,眸中滿是寵溺。

  有了上次的教訓(xùn),楚夕不敢再當(dāng)著云薄瑾的面嘗試使用輕功,而是腳踏實(shí)地的練習(xí)基本功。

  “殿下,宮里來人了,皇上宣你即可進(jìn)宮,有要事商議。”洛風(fēng)上前稟報(bào)。

  云薄瑾微點(diǎn)頭,看向楚夕道:“小六,你好好練習(xí),切不可操之過急,師父有事,先離開。”

  “是,師父去忙,小六會按照師父說的,好好練習(xí)?!背郧傻膽?yīng)道。

  云薄瑾離開了。

  楚夕看了眼腿上的沙袋,再看看屋頂,心癢難耐。

  可又怕再掉下來被師父知道,讓他失望,還是忍下了解下沙袋飛上去的沖動。

  這兩日太子親自去魏府下聘,忙著迎娶魏書顏的事。

  但暗中也沒忘記調(diào)查下藥之事。

  于是今日來到楚王府找楚夕。

  云薄瑾不在府中,平日里他除了教楚夕時(shí)在府中,其余時(shí)間都是在城外的軍營忙。

  “太子找我有事?”楚夕語氣清冷疏離。

  云景澤對她的態(tài)度也是冷漠疏離的:“公主應(yīng)該能猜到孤今日為何前來。”

  “來為你未來的太子妃討回公道?太子不應(yīng)該感謝我撮合了你們嗎?否則只怕你也不會這么快定下和魏姑娘的婚期。聽說大婚是在十日后,恭喜?。 背πΦ脑频L(fēng)輕,絲毫不將云景澤的怒氣放在眼里。

  “謝?孤恨不得殺了你?!痹凭皾膳?。

  “那太子只能想想了,殺了本宮,只怕你這太子之位也坐不穩(wěn)了。

  身為一國儲君,本公主好心提醒您一句,長點(diǎn)腦子,否則哪日被人奪了儲君之位,只怕還幫人說好話呢!”

  “你好大的膽子?!痹凭皾蓻]想到這個(gè)女人竟如此狂妄,還沒人敢這樣與他說話呢!

  “多謝夸獎,我的膽子從小便很大?!背Υ浇枪雌馉N爛的笑容,好似把別人惹生氣對她來說是一件趣事。

  “這里是東昌國,不是西華國,你最好別這么狂妄。”云景澤冷聲警告。

  楚夕點(diǎn)點(diǎn)頭:“我不傻,分得清東和西,無需太子提醒。不過太子應(yīng)該收斂下自己的怒氣,多動動腦子。

  我與魏姑娘無怨無仇,得罪她,得罪魏家,得罪太子,對我有何好處?既然沒有好處,我為何要算計(jì)她?

  若是太子連這點(diǎn)都想不明白,可真該補(bǔ)補(bǔ)腦子了?!?p>  “你,你這個(gè)女人就不能好好說話?”云景澤氣惱,雖認(rèn)為她說的有道理,但他是一國之君,竟如此不給他面子,她的腦子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的態(tài)度取決殿下的態(tài)度,殿下一上來便興師問罪,我的態(tài)度又能好哪里去?

  與其在這里質(zhì)問我,倒不如去問問你的太子妃,她應(yīng)該比我清楚,我也想知道真正的始作俑者是何人?

  找到了別忘告訴我一聲。

  我這個(gè)人,有恩必還,有仇必報(bào)。慢走,不送?!背^續(xù)拿起劍開始練武。

  云景澤拂袖而去。

  靜謐的夜,寒風(fēng)瑟瑟。

  深秋的風(fēng),是清冷冰涼的,往常枝葉茂密的梧桐樹,如同垂暮的老人,伴隨著瑟瑟秋風(fēng)離枝漫天的飛舞。

  點(diǎn)點(diǎn)星光自天際灑落而下,讓威嚴(yán)的王府增添了幾分夢幻的色彩。

  一襲玄衣的云薄瑾被旁邊昏黃的燈光暈染,泛著淡淡的光暈,仿佛天界下凡的仙子。那背影,帶著一抹絕塵隔世的孤寂,仿佛在世間已孤身行走了千年,令人畏懼又心疼。

  楚夕邁步來到他身后,喚道:“師父?!鼻謇湿q如翠玉相撞的聲音在身后響起。

  拉回云薄瑾游走的思緒,回頭看向她。

  楚夕走到他身側(cè),抬頭遙望星空道:“今晚的星星很多,很漂亮?!?p>  “這么晚了,怎么還未睡?”男人看向身邊的女孩,清冷脫俗,容光絕代,不染人間煙火,似空谷幽蘭,集天地間靈,美于一身,比仙子更勝仙子。

  “睡不著?!鼻笆懒?xí)慣了夜夜笙歌,后來嫁到東昌,因心事重重夜不能寐,已習(xí)慣了晚睡,今生雖在慢慢改,卻不是一朝一夕能改掉的。

  “還未習(xí)慣東昌?”語氣溫潤充滿關(guān)懷。

  “不是,個(gè)人習(xí)慣。師父這么晚了怎么還沒睡?是有什么煩心事嗎?”自那日皇上招他入宮議事后,他便像是有了心事,是遇到了什么麻煩事了嗎?

  “沒有。”云薄瑾淡然一笑,不想她擔(dān)心。

  “因?yàn)槲沂俏魅A國公主,所以師父不愿與我說?”雖他的喜怒心事從不表露出來,可每天的朝夕相處,她能察覺到。

  “不是,你在東昌國不容易,師父希望你能平安喜樂,師父的事你解決不了,何必跟著煩憂。夜深了,早些休息?!痹票¤~步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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