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七章 把褲子脫了
但胡妙瑜好似沒看見似的,試探的靠上前,伸出手攀附上他的臂膀,“殿下……”
可就在她以為自己的計謀終于達(dá)成時,卻連男人的一片衣角都沒碰見,猛的被他那股內(nèi)力掃在了地上。
“殿下!”胡妙瑜吃痛一聲摔在地上,一臉驚恐的盯著他。
不過很快,她就反應(yīng)過來。
對,殿下一定是故意在與她置氣。
只要她任由祈王出了心中這口惡氣,一定會原諒她的。
聯(lián)想到這里,胡妙瑜心頭的委屈一掃而空。
她顧不疼痛嬌弱的爬上前,眼角泛起淚光,掃了眼那氤氳著霧氣的茶水。
“滾出去!”
不及她反應(yīng),男人猛地怒喝出聲。
他臉色陰沉至極,頓時察覺到什么,睥睨了那茶杯。
“很好。你是最后一個敢算計本王的女人!”
什么?!
胡妙瑜癱在地上,沒明白過來。
耳畔就傳來他陰冷的聲音,“因為,算計本王的女人,都死了!”
伴隨著話一出口,一股殺意席卷而來。
那一刻,胡妙瑜知道,他真的想殺了她!
可是她不甘心!
她不甘心自己的一切被別人搶走。
不甘心,他明明是愛自己的,為什么要背叛她愛上別人!
他是她的??!
他怎么能這么自私,背棄她??!
“殿下難道真的如此狠心嗎?”胡妙瑜淚如雨下,委屈極了,“殿下忘了嗎?”
“是殿下說要娶瑜兒的啊,是殿下曾與瑜兒許諾下誓言,這些殿下難道都不記得了嗎?”
她顫顫巍巍站起身,身子嬌媚又勾人,向著主位上的男人走去。
邊走,她一邊褪去衣裳,露出無限春光。
“殿下,就讓瑜兒伺候你好不好?”
她漫步上前,露出白皙的玉臂,剛要抬手勾勒上他的腰身。
猛的,脖子就被一雙大手掐??!
“胡妙瑜,你以為本王真不敢殺你?”
男人雙眸猩紅嗜血,一雙骨節(jié)分明大手急劇收緊,難受得她喘不上氣來。
“不,桑哥哥……你不能這么對我,你忘記我是你的瑜兒了嗎?”這會兒胡妙瑜真的感覺到怕了。
之前祈王喜歡她,對她愛入骨髓。
從不舍得傷她半分……
為什么,如今他醒來,一切都變了!
難道是因為太子妃……
對,都是因為個賤人,若非如此,殿下愛最的分明還是她啊!
昭寧那賤人算什么東西,憑什么來跟她搶!
胡妙瑜極力掙扎著,一張臉蛋變得通紅急促,險些喘不過上氣被人掐死了。
就在她心生絕望的時候,楚煜一把將她甩開,“滾!”
經(jīng)歷了這場風(fēng)波,胡妙瑜早就被嚇傻了,哪里還敢勾引他,只得提起裙角疾步跑出了房門。
仿佛她再跑慢一點就怕身后的人改變主意殺了她!
太可怕了!
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對她絲毫誒沒有憐憫之情,根本不像祈王!
任她如何也接受不了,明明一個愛自己的入骨的男人,對她改變了心意!
賤人……遲早有一天,她要殺了昭寧!
胡妙瑜前腳剛離開,楚煜就感覺到渾身炙熱難耐,那藏匿在心頭的火熱,迸射而出。
一雙紫眸,此刻猩紅得駭人!
“來人!”
……
蘇瀾剛出了祈王府,趕回王宮,就得知楚煜中了魅藥,當(dāng)即刻不容緩的走了。
殊不知,她的一切舉動,都被城墻上的扶華收入眼底。
“寧兒……”
他滿眼苦澀,死死捏緊了手中信盞。
在收到信盞的那一刻,他多希望這一切都是假的。
可在她得知祈王中了藥之時,毫不猶豫選擇了他,打破了他僅有的幻想。
祈王府中。
蘇瀾顧不得笨重的身子,匆匆下了馬車走進(jìn)去。
書房中已經(jīng)亂做一團(tuán),守在門外的冷夜摸了摸被打得皮開肉綻的屁股,仿佛看見了救星,急忙迎她進(jìn)去,并貼心的關(guān)上了房門。
主子中了那種藥,之只有娘娘能解了。
……
“夫君……”
蘇瀾剛一進(jìn)來,就撞見滿地狼藉。
有風(fēng)吹動而來,浮動了一室生香。
室內(nèi)燭光暗淡,置身于一片陰暗中。
她顫顫巍巍走上前,卻并沒找到他的身影。
忽然,她猛地轉(zhuǎn)過身,就被一個男人擁入了懷中。
他渾身滾燙得可怕,一雙眼眸中滿是炙熱,在叫囂著什么。
但此刻,在面對她時,他依舊維持了僅有的理智,不舍得傷害她。
“瀾兒……”他仿若一只饑渴的野獸,在她耳畔蠱惑著。
蘇瀾雖心疼他,但如今她有孕在身,又如何能……
驟然間,她聯(lián)想到什么,難得主動撲上前吻了吻他的唇角,“夫君,乖,再忍耐一下?!?p> 她知道他很難受。
但眼下,她只得盡快找到他所中的何種媚藥,才能盡快替他解毒。
掃視了一圈兒,蘇瀾并沒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倒是在那茶杯中捕捉到不尋常。
茶水氤氳滾燙冒著熱氣。
她柳眉微皺,只是輕輕一嗅就知道這里面是什么東西。
此藥名喚千金眉與她調(diào)配而成的千醉紅如此一折的狠辣。
都是極為烈性的魅藥。
中毒者,若非與人歡好解除魅毒,只有一死!
但千金眉要找到解藥并不是難事……
難就在難在,此物需要藥材極為珍貴。
她現(xiàn)在根本沒時間去調(diào)配解藥!
若再耽誤下去,夫君必定撐不下去!
事實確實如此,楚煜早就忍受不了了。
“夫君,要……不?!?p> 她試探的道,“要不你忍耐下,我去給你找個女人先……”
話沒說完,男人頓時陰沉了臉色,雙手禁錮著她,“瀾兒什么時候這么大方了?”
“我……”
她也不想??!
但眼下,她懷有身孕,如何能……
“瀾兒,如今已有臨近四月的身孕了,之前在大寧之時,為夫曾問過傅太醫(yī),他說……”
“不行,你別聽那老頭胡謅!”蘇瀾想也不想拒絕。
可看他難受得不行,那金相玉質(zhì)的臉上蔓延出了薄汗。
邪魅又勾人……
好半響后,她才難以啟齒的想到個兩全其美的法子。
守在房門外的冷夜,聽著里面纏綿悱惻的聲音,不由松了口氣。
這下好了,主子總算達(dá)成所愿,與娘娘重修舊好了。
殊不知,書房之中,蘇瀾臉頰爆紅得沒眼看,恨不能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太羞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