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
借助燈光尼普頓,仔仔細細的查看了倉庫里的每一個角落,看到?jīng)]有甲胄后,尼普頓憤怒的一腳踹到身旁的木架怒罵著這群該死的店員,聽到長官的罵聲,士兵們心里全都咯噔了一下,心想這下可別再有什么要命的事了,但現(xiàn)在更重要的是找到那批甲胄。小隊長們一個眼神示意,就有聰明的士兵,拽著活著的店員好不客氣的將他們帶到了尼普頓的面前,二話不說先賞了對方幾個耳光。
“我現(xiàn)在心情非常的不好,我問什么你們最好就說什么,如若不然……”尼普頓看著跪在地上的店員不客氣的說道。
店員不屑的瞥了一眼尼普頓,高傲的將頭抬起,一副任由對方發(fā)落的表情,他料定眼前這個人不敢對自己做什么,但是他猜錯了……
尼普頓在問完之后,等了幾秒對方仍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一副寧死不從的樣子,既如此尼普頓便決定成全對方,尼普頓一聲令下,一個士兵便走了進來,尼普頓一句“砍了”,沒等對方反應(yīng),士兵就已經(jīng)把他拖了出去,緊接著一聲慘叫響起,屋內(nèi)瞬間變安靜了,剛才的士兵又走了進來,手里提著的刀還滴著鮮血,他進來不為別的,就是為了給尼普頓再壯一壯聲勢。
人死了之后,剩下的在場所有店員,全都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一個人敢在帶著不屑的眼光去看尼普頓,又或者說是根本不敢看尼普頓,生怕和對方眼睛一對視,自己就被帶下去砍了。
“你!”尼普頓閻王點卯似的點了其中一個人,這個人看了一眼周圍不敢相信,居然是自己被點到,他剛要開頭,尼普頓卻示意士兵將他帶到別處,緊接著尼普頓又點了兩個人將他們分別帶到別的地方審問。現(xiàn)在這個房間就只剩下兩個店員,尼普頓看了一眼,他兩然后看口問他兩,誰愿意先說可免一死,這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都決定不開口,這兩人料定無論他兩誰先說對方都不會饒自己一命,這樣干脆就這么耗著,能多活一陣是一陣,等到計劃成功他兩說不定還能得救。
“看樣子你們兩,沒有想招的意思,那好希望你兩的同伙也沒有要招的想法!”尼普頓說罷就搬了一把椅子坐了下來,他已經(jīng)知道這兩個人應(yīng)該是復(fù)興隊的鐵桿成員,無論怎么逼問都不會結(jié)果的,但其他人可就不好說了。
過了許久,也不見其他審問的士兵有結(jié)果,尼普頓有些著急,一旁思考的懷特突然意識到什么,他讓加奧俯身過來,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加奧便走出門外,不一會,一個士兵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大聲的喊了一句“他們招了!”
聽到這個消息尼普頓喜出望外,跪著兩個店員卻有些詫異,他們怎么會招?正當他們還在思考的時候,絲毫沒有注意到一旁的懷特正仔細觀察著他們的表情,突然懷特意識到什么,一道靈光在他腦海中浮現(xiàn)。此時那兩個店員也在納悶,既然已經(jīng)招供為什么對方遲遲沒有行動,那東西不就藏在這近在咫尺的地方嗎?兩人瞬間明白對方是在詐供,其實根本沒有人招供,這是想逼迫他們自己露出破綻,好在他們思維敏捷,聰明伶俐,這才沒有上了對方的當。
“別詐了,我們的人是不可能將甲胄在哪告訴你們的?你們就等著我們的計劃成功吧!”一個人開始叫囂,尼普頓聽到他們的話氣不打一處來,當即要把這個人砍了泄憤卻被一旁的懷特按住了手臂,這才沒讓他沖動行事。
“哦?你說我們詐你們,我看不見得,來兄弟在我耳邊說東西,他們藏在哪里?”懷特笑瞇瞇的走到跪著的兩人身前,讓士兵告訴他甲胄藏在什么地方,聽到懷特這么說士兵一愣,沒有情報讓自己說什么,但眼下也只能走過去匯報情況。
士兵在懷特耳旁,說了些什么店員沒有聽見,但看他們努力豎起耳朵的樣子,懷特知道他們現(xiàn)在內(nèi)心極度的恐慌,而且眼神不斷地向地板下瞟,懷特可以確定東西的位置了。
“原來如此!”懷特恍然大悟的自言自語的說道,然后一臉壞笑的看著跪著的兩人,這一舉動讓兩人不知不覺間冷汗直流,還有一人頂不住壓力恐懼的吞了一口唾沫。
“別裝腔作勢,有本事你就說出了,你這個該死的羊頭蠢貨!”店員怒罵著懷特,懷特不以為然的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然后看向眾人又看向店員。
“東西不就藏在……”懷特的手指在空中舞動,眾人的目光也隨著他的手指四處觀看,懷特在空中亂舞了一會之后,手指終于停下,手指指的方向正是下方,當看到懷特手指的方向之后,跪著的其中一人突然暴起,張開嘴露出牙朝著懷特脖子的方向撲了過去,這種時候他居然敢想要通過這種方式咬死懷特,懷特對于這兩人早有防備,見對方暴起懷特當即后退了一步,一拳猛擊對手腹部,這名暴起的店員立刻躺倒在了地板之上。
“都給我綁好了帶下去!”尼普頓沒有想到這些人還有膽敢反抗的勇氣,他怒不可遏立刻吩咐人將這兩個人帶下去嚴加看管,等到這兩人被帶走之后,尼普頓看了一眼懷特,好奇的詢問他是怎么知道甲胄藏在底下的,畢竟看店員之前的反應(yīng)他們是真的知道剛開始是在詐他們。
“其實說出來不值一提,一開始他們就沒有想招供的意思,我便讓加奧吩咐一個士兵,進來說其他人已然招供詐他們一詐,成功最好要是不成功,我也早在觀察他們的表情,他們其中一從被俘之后時不時就瞥一眼自己的腳底,我就開始懷疑甲胄藏在底下,然后我仔細思考了一下所有的線索。首先從最開始我們知道,甲胄深夜被送到了這家店鋪,便再也沒有移動過的跡象,說明甲胄仍在店內(nèi)并沒有離開店鋪,但我們又沒有在這里搜到一副甲胄,說明甲胄藏在我們想不到地方,我進來之前觀察過,四周沒有暗墻更沒有可以隱藏的房間,那可能得地方就只有底下,而且他們也絕非將甲胄藏在地板之下,我沒記錯的話尼普頓你說過這家店鋪底下有水道是吧?”
“沒錯有一條水道!”
“讓弟兄們挖一挖水道的淤泥吧?我想東西應(yīng)該藏在淤泥之下!這條水道每天人來人往,將其藏在淤泥里不去自己觀察根本不會發(fā)現(xiàn),這就是所謂的最危險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p> “好,聽到了沒有趕快去!”聽到尼普頓大喊士兵們這才反應(yīng)過來,立刻安排人去和水下仍在布防的弟兄們?nèi)フ摇?p> “我也跟去看看!”
“等等拿著這個!”
懷特叫停了想要跟著去的加奧,順手將一瓶粘稠的綠色藥劑拍在了加奧的手里,這是艾蕾交給他的魚肺草藥劑,懷特沒想到這東西居然會在這里派上用場,簡單介紹了一下藥劑的效果之后,加奧打開瓶喝了一口,一入口這些粘稠的藥水便順著食道滑了下去,這讓加奧感覺像是有一條鼻涕蟲順著自己的食道爬到了胃,它的黏液還黏在食道上,怎么也掉不下去。
喝下去過了大概半分鐘的時間,加奧能夠明顯感覺到自己的肺像是變大了數(shù)倍,讓他能夠吸收更多的空氣,同時加奧察覺到自己呼出的氣十分的微弱,甚至長時間憋氣也沒有那種窒息感,加奧明白這是藥效已經(jīng)開始發(fā)揮作用,他猛地吸了一口氣一個猛子扎進了水里,跟著一同入水的士兵開始在水道尋找,他們的舉動也讓早在水道等待的扎格非及其手下明白,甲胄就藏在這水道附近,所有便開始用武器戳水道下的淤泥,一時之間弄得水體十分的渾濁。
岸邊上尼普頓和卡爾看著渾濁的水體,不知道底下是什么情況只能在岸邊焦急的等待,而懷特則氣定神閑現(xiàn)在的懷特更像是在思考接下來的事情,懷特沒忘記之前店員的反應(yīng),他們太過于冷靜了仿佛就算這些甲胄丟了也不影響計劃似的,這讓懷特擔(dān)心他們還留有后手,這后手不給他們除掉恐怕事情不會就此結(jié)束,如果說找到甲胄是他們反擊的第一步,那么抓住所有復(fù)興隊的人才是反擊的最后一步。
“找到了!”懷特還在思考時,一名士兵急忙浮出水面朝岸上的所有人大喊。
聽到找到了所有人的懸著的心都放了下來,士兵們開始歡呼,他們成功了,成功的阻止了一場暴動但岸上的尼普頓這時也反應(yīng)過來,甲胄是找到了可那些隱藏起來的復(fù)興隊的人還藏在水都之中,單從加奧抓到人員來看他們僅僅只是一群偵查兵,大部隊還沒有露頭,今晚過后其他復(fù)興隊的人必然得到消息有所行動,可水神祭就要在后天舉行,也就是他們只有一天的時間抓到剩下的所有人。
“我明白你在想什么,但我告訴你這不可能!”看著思考的尼普頓懷特不知不覺站到了他的身旁說了這么一句話。
“無論是推遲還是停辦,都是對水族巨大的恥辱,你和艾蕾可能不在乎臉面但是特萊頓王可不會因為一些宵小之輩停止參與水神祭,一旦停辦便是向復(fù)興隊示弱,這讓王族的臉面何在,讓水族的臉面何在,更是在打巴爾哈特的臉,他自己的王國之內(nèi)出現(xiàn)了叛軍,這件事要是處置不當不僅會貽笑大方更會讓水族的地位一落千丈!”
懷特的話,讓尼普頓如芒刺背、如鯁在喉卻又無法反駁,這件事最后鬧不好真有可能變成懷特說的這樣,尼普頓開始思考接下來該怎么辦,懷特站在一旁看著那渾濁的水道說了一句。
“現(xiàn)在正是最渾濁的時候,我們已經(jīng)把水給攪渾了,水下是什么情況也只能跳下去去看,艾蕾大概已經(jīng)想到現(xiàn)在這種情況了,要不然她也不會給我藥劑,想必她應(yīng)該有了應(yīng)對之策,但現(xiàn)在我更希望我們抓的人中,沒有硬骨頭!”
“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