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劇情終于要開始了么?
“抱歉!家里有客人?。俊本驮谶@時,鈴木園子帶著毛利蘭和工藤新一走了進(jìn)來。
“真是的!連門里不敲,真是沒有禮貌!”鈴木朋子教訓(xùn)著園子。
“不不不!這樣說明她很有精神!”瀨羽尊德幫園子解圍。
“嗨!鈴木同學(xué)、毛利同學(xué)還有工藤同學(xué)!”林誠微笑著和鈴木園子他們打著照顧。
“怎么林老師連你也在!”鈴木園子吃驚的說道。
“林先生認(rèn)識小女么?”鈴木史郎詢問道。
“說來也巧,我現(xiàn)在正是鈴木同學(xué)的英語老師!”林誠點了點頭,解釋了一下自己另一個老師的身份。
“林老師還真是博學(xué)多才??!”鈴木史郎也有些驚訝,沒想到林誠居然還是個老師,還是自己女兒的老師。
“一點興趣愛好罷了!”林誠擺了擺手。
“園子啊,林先生不僅是你的老師,也是半島集團(tuán)的董事長,快過來問好!”鈴木朋子瞪了一眼鈴木園子,讓她解釋道。
“半島集團(tuán)?”鈴木園子、毛利蘭和工藤新一都驚訝的不行。
雖然他們知道林老師有錢,但也沒想到居然有錢成到這個程度。
半島集團(tuán)他們可是聽說過的,特別是半島酒店,那可是最有盛名的酒店之一。
“你們好!”鈴木園子吃驚后也反應(yīng)過來,向眾人問好。
“這位就事令媛吧!”瀨羽尊德點了點頭像,問道。
“是的,這位是我的二女兒?!扁從臼防牲c了點,介紹道。
“讓你們見笑了,她還是沒有作為鈴木家繼承人的準(zhǔn)備!”鈴木朋子又開始訓(xùn)道。
“不是還有姐姐么?”鈴木園子不滿,于是反駁道。
“我說的是態(tài)度問題!”鈴木朋子瞪了鈴木園子一眼。
“對了對了,還有這兩位是她的兩位朋友,毛利蘭和工藤新一?!扁從臼防上肫疬€有兩人沒有向瀨羽尊德介紹也是介紹道。
毛利蘭和工藤新一看到鈴木史郎在介紹自己,于是微微躬身表示禮貌。
“小蘭的爸爸原來是一名警察,現(xiàn)在是私家偵探,之前你說的那件事要不你找他咨詢一下吧?!扁從臼防上肫鹈∥謇梢郧斑€是一位偵探,于是向瀨羽尊德推薦到。
“什么事?”工藤新一一聽到這些東西就感興趣了起來。
“這位是瀨羽先生,他這個周末要開個派對他們夫婦還特意邀請我去??墒俏夷翘靹偤靡ド逃懺诿谆ú┪镳^辦寶石展的事情?!扁從臼防山忉?。
“就是次郎吉叔叔說的那個黑暗星辰吧!”鈴木園子也想起來了似乎是有這么一檔子事。
“而瀨羽先生他說收到了一封恐嚇信!要他取消派對,不然就會有人在排隊上喪命?!扁從九笞右步忉尩馈?p> “原來如此,這種事就交給工藤新一和林老師去處理吧?!扁從緢@子想起工藤新一和林誠的推理于是說道。
“不瞞你說,新一可是解決了很多疑難案件的,而林老師也絕對不會比他差!”鈴木園子自信的說道。
“誒?林先生原來還擅長推理么?”鈴木史郎有些驚訝的說道。
“哪里?哪里?只是有些興趣,興趣!”林誠只好擺擺手解釋道,他但是真沒說謊。
他真的只是感興趣,了解過一點點。
工藤新一:你禮貌么?
你管這個叫興趣?想起林誠那恐怖的推理能力和記憶能力。
再看看林誠現(xiàn)在謙虛的樣子,淦!
你禮貌么?
“那林先生和這位工藤小朋友有興趣來參加我的派對么?”瀨羽尊德本來是不想邀請工藤新一參加的。
他只想向林誠示好,但是只邀請林誠一個未免太過于暴露自己的想法了。
“我倒是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了!”林誠想了想,反正稚名由依也不在,去參加參加派對也沒什么。
再說了他的任務(wù)就只差一件案子了,他對二星級獎勵可是饞得很。
“不好意思!我也很想?yún)⒓?!可是我要去觀看小蘭的空手道比賽了!”工藤新一也很想去,不過他答應(yīng)小蘭了要去幫她加油。
“那我們差點也該告辭了!”瀨羽尊德向鈴木史郎他們告別,他也不在意,反正他的目的也只是請林誠罷了。
也就在這時,瀨羽尊德不小心按到了自動輪椅的操作桿,輪椅極速向后退去。
眼看就要撞到墻上了,瀨羽尊德急忙用腳,試圖將輪椅停下來。
結(jié)果沒有什么用,就在瀨羽尊德即將要撞在墻上的時候,毛利蘭沖了上去將輪椅停了下來。
“真是的,你在干嘛!你就不能注意一點?”瀨羽尊德向他的妻子怒吼道。
林誠對瀨羽尊德的印象下降了一點。
這人明明是自己碰到操作桿的吧,甩鍋甩的也太快了吧。
而且這人剛剛是用自己的傷腳去剎車的吧?居然會犯這么低級的錯誤。
林誠也想起這件案件的情況了,前兩個案件他沒有想起,可能是過的時間太久了。
讓他記不清了,不過這個案子他可是記得很清楚。
“不,那什么,多虧你救了我!謝謝你啊!小姑娘!”瀨羽尊德此時也意識到這樣不對,于是像對毛利蘭道謝。
“沒什么!”毛利蘭擺好剛剛被瀨羽尊德撞倒的花瓶。
“真不愧是小蘭!”鈴木園子在一旁高興的說,真不愧是個“蘭吹”!
“真是太謝謝你了!你沒有受傷吧!”瀨羽尊德的妻子感謝著毛利蘭說道。
“沒事,我像我爸爸身體很強壯?!泵m來著玩笑說道。
而工藤新一在一旁沒有說話,神色有些凝重。
因為剛剛他也看到瀨羽尊德用傷腳在剎車了。
瀨羽尊德的腳居然已經(jīng)好了,為什么他要裝作沒有好呢?
然后瀨羽尊德向林誠和鈴木史郎告了別就離開了。
“工藤你怎么了嗎?”鈴木史郎見工藤新一一直盯著瀨羽尊德離開的方向看,臉色還有著沉凝。
“沒!沒什么!”工藤新一趕忙向鈴木史郎說道。
然后鈴木史郎帶著眾人去吃了頓便飯,雖然是便宴但是菜品依舊很豐富。
飯桌上鈴木史郎和林誠聊一些鈴木集團(tuán)最近的發(fā)展,并表明他們打算在東京投資一個最大的熱帶樂園。
而林誠也透露出了半島集團(tuán)將在東京打造世界上目前最大的賽車場,還提前邀請了鈴木史郎去參加剪彩。
鈴木史郎自然不會拒絕,也邀請了林誠去熱帶樂參加剪彩,林誠也肯定不會拒絕。
其實這是一場簡單的站隊談話,告知發(fā)展方向是表明自己的沒有競爭的意圖,邀請剪彩代表的是一種站隊的態(tài)度。
這一頓飯吃得林誠和鈴木史郎都很滿意,林誠多了一個盟友、鈴木史郎也排除了一個敵人。
吃完飯后,鈴木園子送給了毛利蘭一件道袍,她希望小蘭能穿著去比賽。
結(jié)果被工藤新一潑了一盆冷水,工藤新一告訴鈴木園子園子每屆空手道大賽都有規(guī)定的道袍。
而林誠也是在一旁聽著,偶爾和毛利蘭他們聊兩句天。
聊了一會天,眾人便告辭離開,林誠也跟著道了一個別離開了。
“坐車么?我叫司機送你們回去!”剛下鈴木園子家的別墅,林誠對工藤新一和毛利蘭說道。
毛利蘭和工藤新一也沒有拒絕,畢竟天色有些晚了。
這里離他們的家也有一些遠(yuǎn),而且林誠也是熟人了他們自然不會拒絕。
“林老師,你注意到了么?”車上工藤新一問向林誠。
“嗯,他的腳,他是裝的!”林誠本來想點一支煙的不過想到后面還有兩個高中生,就放棄了。
“什么?”毛利蘭有些不解的道。
“瀨羽先生那!剛剛輪椅失控的時候,他用他的傷腳在剎車!”工藤新一向毛利蘭解釋道。
“可是可是,他為什么要裝成還沒有好的樣子呢?”毛利蘭不解的問。
“那就不知道了,可能他有自己的考慮吧?!绷终\自然是知道吧,但是現(xiàn)在他總不能告訴毛利蘭瀨羽尊德要去殺人吧。
到時候兩人不相信,還會將林誠當(dāng)著神經(jīng)病的。
“嗯!”工藤新一也點了點了頭,畢竟這的確是別人是事情。
路上林誠和毛利蘭聊了一會天,林誠將話題帶到了毛利小五郎身上。
說實話他對毛利小五郎是充滿好奇的。
畢竟在柯南里毛利小五郎是唯一個:戰(zhàn)斗力未知、智商未知、情商未知的男人。
你說他弱吧,他以前是警界的神槍手、會柔道。
你說他情商低吧,他撩起妃英理的時候又是一套一套的。
你說他傻吧,在水平線上的陰謀里他又能看出工藤新一都沒看出來的兇手。
總之時強時弱、戰(zhàn)斗力搖擺不定、情商高低不知。
十分鐘后,先將毛利蘭送下了車,工藤新一也下了車告別,因為工藤新一家離毛利蘭家并不遠(yuǎn)。
林誠也回了家,沒有看電影,而是打開了電腦玩起了游戲。
因為他現(xiàn)在并沒有什么特別想看的電影了。
96年的好看電影本來就不多,林誠看了幾部特別經(jīng)典的電影以后也失去了一些興趣。
林誠又懷戀起了稚名由依在的日子,起碼無聊了還能和稚名由依探討探討生命的起源。
林誠打開了《紅色警戒》玩了起來了,玩了一會突然想起了要給稚名由依打電話。
于是“妻管嚴(yán)”的林誠只有一邊打游戲一邊給稚名由依打電話。
跟稚名由依聊了一會今天發(fā)生的事,由依也告訴了林誠一些發(fā)生在的英國的事情。
不過林誠不太感興趣,無非是打理產(chǎn)業(yè)上的一些事情。
不過打著打著由依還哭了,原來是她爺爺?shù)臓顩r很不好。
而且家族那邊對由依繼承遺產(chǎn)的意見也很大,林誠只好安慰。
安慰了半個小時,終于安撫了稚名由依。
然后“護(hù)妻狂魔”林誠上線,給半島酒店那邊的負(fù)責(zé)人打了個電話。
讓他在那邊找了一支最好雇傭兵去暗中保護(hù)稚名由依。
雖然可能性不大,放在柯南里為了遺產(chǎn)爭奪而暗下殺手的時候還少了么?
讓人保護(hù)一下,稚名由依,他也要安心很多。